約定是一年,但還沒一年,紀鈺的公司就已經發展起來了。


    薑父一直看在眼裏,對紀鈺的能力也有了底。


    好幾次紀鈺回家,薑父對他的態度也是愈發好了。


    要薑早說啊,她在這個家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了。


    當然,地位低隻僅限在薑老頭這裏。


    在紀鈺這裏,她依舊是第一位!


    這半年來,她也在紀鈺的細心照料下,身體也恢複的跟正常人差不多。


    不過身體恢複了,也沒來得及跟紀鈺做啥親密事。


    除開兩人還沒結婚,就是紀鈺忙的幾乎見不到人影。


    薑早知道他在忙,所以平時也很乖,紀鈺不讓做的,不讓吃的,她都堅決不碰。


    畢竟這事關乎著他們以後的幸!福生活。


    “紀鈺春節不回來?”


    薑父這個一年到頭忙到底的人,在跟薑早關係逐漸和諧以後,也提前將事情安排好,在除夕的前一天回來了。


    薑早搖頭,“不知道耶,最近太忙了,我們晚上也沒好好聊天。”


    薑父:“這小夥子比寧家那個好太多了。”


    寧家?


    “爸爸是說寧季青?說起來上次報警以後,就沒見到他了,他居然這麽乖?”


    薑父看著手機,聞言很是隨意道:“哦,我讓他爸把他送出國了,沒出息的家夥沒必要整天在跟前戳眼睛。”


    薑早失笑,“哈哈,確實挺戳眼的。”


    想到什麽,又道:“那這麽說林冉也跟著一起出國了?”


    薑父敲字的手指停頓,而後嗯了一聲。


    薑早沒發覺哪裏不對,摸著下巴感慨。


    “這兩人還真是般配,都這樣了還分不開。”


    薑父沒作回應,並不是很想聊這個人,抬手摸摸薑早的頭。


    “無聊就去廚房拿水果吃。”


    “哦。”


    至於被薑早關心的林冉,她確實出國了,但並沒有跟寧季青在一起。


    林母在薑父的暗箱操作下,因涉及金額巨大,判的也比較重,原本林冉也差不多,但因林母將事情全部攬下,她也就被教育一段時間,就被放出來了。


    巧合的是,出來那天寧季青剛被抓進去。


    林冉也知道現在得罪了薑家她無路可去,等寧季青出來以後,就死皮賴臉地纏上了他。


    在寧季青出國那天,林冉原本也是想跟著去的,可在將要登記的前一天,卻被薑父派人打暈,送去了專嘎腰子的國家。


    林冉一沒錢二沒身份三不通語言,去了那邊以後好幾次險些喪命。


    整日提心吊膽,東躲西藏的日子讓她完全沒有精力在去恨薑家,每天隻求活著。


    至於這些,薑早完全不知情,葩葩雖然知道,但也沒打算告訴她。


    除夕當天,薑早鬱悶地坐在門口,抱著手機時不時地點著。


    是女朋友鴨:你今天也不回來嗎?


    是男朋友呀:嗯,抱歉。


    是女朋友鴨:好吧,那你一定要注意休息。


    是男朋友呀:嗯,你在家也要穿厚點,小心感冒。


    薑早看到這裏,噠噠噠的起身跑去撿起沙發上丟著的披肩。


    披好以後,她才回複紀鈺。


    是女朋友鴨:我穿好了~小貓探頭.jpg


    那邊空了幾秒,才回到:真乖,回來給你帶禮物。


    薑早鼓臉,想說一點也不想要禮物,隻想跟他過除夕。


    但她也隻是心裏想想,回複了紀鈺一個好的小貓表情包。


    紀鈺之後就沒在回複了。


    薑早壓下心頭的落寞,跑去廚房拿做飯阿姨提前做好的甜品。


    不開心的時候,就該吃甜的。


    薑早剛從冰箱拿出來,兜裏的手機震了一下。


    薑早掏出看一眼。


    是男朋友呀:早早,下雪了。


    “下雪!”


    薑早臉上一喜,拿著手機跑到門口。


    夜空烏泱泱,別說下雪,連顆星星都沒有。


    薑早眼神瞬間黯淡,掏出手機要回紀鈺,前方忽然傳來熟悉的呼喚。


    “早早。”


    薑早下意識抬頭,看見幾步遠,穿著長款羊絨大衣的男人,整個人怔愣住。


    紀鈺微微偏頭,張開手看著似乎傻掉的女孩,笑著道:“不抱一下嗎?”


    “要!”


    薑早眼中升起星星,小跑著奔向紀鈺。


    披肩在途中滑落,紡紗的裙擺蕩出花的形狀。


    紀鈺上前兩步,穩穩接住撲過來的愛人。


    薑早緊緊抱著紀鈺的腰,仰著小臉欣喜地看著他,“阿鈺!你回來啦!”


    紀鈺垂首,望著薑早的眼神溢滿愛意。


    “嗯,我回來了。”


    兩人相視一笑。


    就在這時,一團雪白緩慢飄下,晃悠悠的,最後落在薑早臉上。


    薑早眨了下眼,仰頭一看。


    驚喜伴隨明媚的笑意在臉上綻放。


    “阿鈺,下雪了!”


    “嗯。”紀鈺眉間含笑,眼神卻絲毫沒有從薑早身上離開。


    他垂眸脫下外套,細心披在薑早身上,而後又趁著薑早的注意力都在雪上,矮下身,從西裝的兜裏取出什麽。


    “早早。”


    “嗯?”


    薑早收回視線,看見紀鈺那一刻,瞳孔緊縮,表情恢複呆滯。


    紀鈺手捧著一枚造型簡約的戒指,此刻正單膝跪在她身前,一身深藍色修身西裝,腰背挺直。


    在薑早看過來那一刻,紀鈺唇瓣微啟。


    “我……”


    停頓了幾秒,紀鈺有些懊惱的開口。


    “早早,我現在好緊張,我原本練習了好幾遍的心裏話,突然就忘記了。”


    紀鈺眼眶逐漸泛紅,捧著戒指的手也有些顫抖。


    他一眨不眨的仰望著身前的女孩,像是在仰望屬於自己的神明。


    聲音中帶著隱隱的哭腔,他繼續說道:


    “我前二十幾年的生活過的亂七八糟,可這些在遇到你以後,我忽然就覺得這或許是老天爺為了讓我遇見你,所以才把我的運氣都積攢到了5月14號那天。”


    5月14號,是她剛穿過來,與紀鈺第一次見麵那天。


    薑早呼吸顫抖,眼淚爭先恐後地滾落。


    “早早,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會努力更愛你,更配上你,所以,你,你要不要考慮帶我回家?”


    紀鈺將戒指往前伸了伸。


    “當然,我一直都在等這一天。”


    薑早破涕為笑,伸出手。


    紀鈺也笑起來,所有的害怕,顫抖的指尖,在戒指圈住薑早那一刻,都隨落在身上的雪花一般盡數消融。


    紀鈺起身,用力抱緊薑早。


    “早早,我愛你。”


    “我也愛你。”


    —


    薑早與紀鈺的婚禮,安排在了春節過後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紀鈺都在忙著兩人的婚禮布置,以及各種禮品準備。


    這期間,紀鈺的父親也出來了。


    薑早在他還沒找上門來之前,故意讓人在他麵前說到紀鈺。


    紀父在知道紀鈺找了個有錢人家的女兒,在她有意透露下,很快找到她的聯係方式,跟她要錢。


    薑早一共給了兩次,第一次是三萬,第二次80萬。


    期間,薑早故意引誘他說威脅的話。


    在他揣著80萬要去賭博時,報警將他抓了。


    隨後找了律師,將紀父以“勒索敲詐”的罪名,又把他重新送了進去。


    紀鈺知道的時候,紀父都踩三天縫紉機了。


    “我,我沒見他!全程都是電話!真的,我發四!”


    見紀鈺冷臉,薑早心裏直咯噔,邀功是不敢邀功了,趕緊將計劃一分不差的告訴紀鈺。


    “……”


    紀鈺一言不發,就靜靜看著薑早。


    薑早被他看的心慌慌,又慫又怕的揪住他的袖子晃了晃。


    “阿鈺~阿鈺鈺~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眨巴著眼,軟著聲音撒嬌。


    兩個極品都解決了,自然就沒有下一次了。


    她一撒嬌,紀鈺就算有再多的氣,也發不出來了。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生薑早的氣,而是氣自己。


    他矮下身,一把撈起薑早,惡狠狠的吻上去。


    動作又急又粗暴,吮 吸得薑早舌頭都麻了,嘴唇更是被他啃的紅腫起來。


    激烈的一吻結束,紀鈺額頭抵在薑早肩膀上。


    “早早,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你一定要跟我說,好不好?”


    “如果你出事,我也一定不會苟活。”


    李招娣與紀父,對兒時的紀鈺來說確實是噩夢般的存在,但紀鈺並不怕他們。


    他現在有薑早,也有活下去的理由,即便他們真的找到他麵前,他是不可能,也不會再任由他們無底線索求。


    現在,誰也沒有薑早重要,包括他自己。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薑早抱住紀鈺,手指穿插進他柔軟的發間,無聲安撫。


    兩人靜靜擁抱,直到紀鈺平複心情,再次抬頭吻過來。


    與剛才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不同,這次的吻就跟他平時一樣,溫柔似水,溫情脈脈。


    紀父解決,薑早安心待嫁。


    而在兩人婚禮那天,紀鈺的弟弟來給紀鈺做伴郎。


    他對紀父出獄這件事似乎毫不知情,至於母親李招娣。


    雖然有些難過,但也知道李招娣這些年是怎麽對紀鈺的。


    在紀鈺和薑早外出蜜月之時,他也緊跟著出國了。


    一直到薑早產下一個兒子,二人才收到了來自紀鈺弟弟的包裹。


    裏麵是一份小禮物,還有一封結婚請帖。


    ……


    這一世,他們相攜到老,兒孫滿堂。


    完咯?:.?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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