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心心念念要男孩而得了女兒不同,薑早生了個男娃。


    而且因為孕期營養充足,孩子生下來就是個胖乎乎的小肉球。


    跟著薑早推出來的,還有之前被丈夫拋棄的孕婦。


    她臉色蒼白的如同死人,但卻是活著的。


    醫生在剖腹取出孩子以後,又立刻不停歇的救治孕婦。


    時間緊迫,婦人的生命體征已經開始下降。


    眼見著血流不止,醫生也沒有辦法準備放棄的時候,婦人的血突然就停了。


    就連生命體征也跟著往上恢複。


    醫生完全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隻當做是奇跡,開心之餘,連忙為婦人做緊急措施。


    最後王桂花的命是保住了,隻是大出血傷害了身體根基,以後要想生孩子是不可能了。


    薑早昏迷之前看見葩葩從婦人頭頂飛回來,也總算放心的閉上眼。


    如果沒有葩葩給的藥,王桂花在剛才確實就沒命了。


    倒不是她突然聖母,她隻是作為一個母親,不忍心看見一個孩子在出生那天,就被父母一同拋棄。


    就當是,為他和孩子積福了。


    至於她,她的福氣,都來源於阿鈺(這裏指本體嗷,不是打錯了。)


    薑早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剛生完孩子,他們暫時還不能出院。


    肉團子從出生,除了許安歌要給薑早收拾的時候是放在床上,其餘時間都是被許抱著的。


    她睜開眼,正好看見許安歌動作嫻熟的抱著肉團子在哄。


    瞅著許安歌這樣,薑早忽然想起來他在家拿著枕頭練習的場麵。


    薑早忍不住的想笑,發出一點聲音算作提醒,等許安歌看過來,她虛弱的笑著打趣。


    “怎麽樣,孩子和枕頭的區別?”


    許安歌的眸子帶著星光看著她,“媳婦兒,你終於醒了!你睡了一天,可嚇死我了!”


    先說完自己的擔心,許安歌才回答她的問題。


    “孩子更軟更沉,而且這小子把我給你補的營養全吸收了,抱著死沉死沉的。”


    薑早被他這幽怨的小語氣逗笑,給兒子說好話:


    “他懂什麽,而且胖乎乎的不好嗎?多可愛啊。”


    “這倒是。”許安歌認可的點頭。


    小孩子出生多多少少都瘦巴巴的跟小猴子似的,薑早家這個小肉團子倒好,肉肉都把皺子撐開了一些,再加上完美繼承了父母的優越基因,小小年紀,已經能夠看出來以後肯定又是謔謔小姑娘們的一大殺器。


    許安歌將肉團子抱在薑早旁邊給她看看,薑早伸手想要抱一下,都被他拍開了手。


    理由是這小家夥像個秤砣,薑早現在剛剛醒還沒有力氣,壓到她就不好了。


    薑早被他這個歪理說的無語,但也還真的隻是看看。


    小家夥睡得安安靜靜,奶呼呼的小臉透著粉紅。


    薑早心軟的一塌糊塗,伸手戳了小家夥臉頰一下。


    “唔…哇~~”


    薑早:“……”


    薑早心虛地瞅許安歌,“我要說我沒用力,你信不?”


    許安歌好笑地揉了一把她的頭,將被媽媽戳醒的肉團子抱起來重新哄睡。


    被爸爸抱起來的肉團子漸漸沒了聲音,咂吧著嘴又香甜的睡過去。


    薑早看的咂舌,在許安歌看過來,她順勢移開目光,轉移話題。


    “這外麵怎麽這麽吵,是出了什麽事?”


    “哦,跟你同產房的產婦家人來了,聽見那個男的保小不保大,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來醫院跟男人吵架呢。”


    “那個產婦狀況怎麽樣?”


    “已經醒了,還是她讓護士打電話叫的父母,而且現在正跟男人鬧離婚呢。”


    這倒是有點出乎薑早意料。


    這王桂花倒是幹脆。


    “現在結果怎麽樣?離成了嗎?”


    薑早眼中閃爍著八卦之光,許安歌瞅她這瞬間精神的樣,一隻手輕鬆拖住肉團子,手指捏住薑早的臉。


    “你啊,一會兒翟長來了你問他。”


    許安歌對其他人的事從來不關注,剛才跟薑早說的那些,全是翟長去湊熱鬧回來跟他說的。


    剛說曹操,曹操就回來了。


    翟長一臉神秘兮兮的進來,進房之後也沒注意看床上的薑早,壓低聲音小聲地說:“哥,你聽我剛才聽到了什麽!”


    薑早:“聽到了什麽?”


    還沒反應過來的翟長繼續小聲:“那個男人居然是入贅的!這些年他做生意全靠王桂花,現在生意起來了,他就吃飽了摔碗罵娘,結果女方家父親不是好惹的,查出來他女兒大出血,完全是因為男方的娘一直給她吃的生兒子偏方!”


    薑早:“哇⊙?⊙~這麽戲劇?”


    翟長:“是啊是啊。”


    薑早:“然後咧?”


    翟長:“然後現在女方鬧離婚,還找了公安,說要是男方不離婚,不給孩子的撫養權,就把她媽送去公安。”


    薑早眨眼,“所以她媽是故意的,是想害死女人,讓他兒子擺脫入贅的爛名聲!”


    翟長:“哥你真聰明,這都猜對啊呀媽呀!嫂子你,你醒了,哈哈。”


    翟長接收到許安歌的眼神殺,到嘴的髒話峰回路轉。


    薑早躺在床上,對翟長這漫長的反射弧表示大為震撼,在床上笑的肚子疼。


    許安歌也是沒想到,嘴角噙著笑意。


    翟長撇嘴,“笑笑笑,盡管笑,也不知道是誰這麽盡責的給你們傳達第一消息。”


    薑早更想笑了。


    “翟長你怎麽這麽好玩,哈哈,憨死了。”


    “……”


    翟長氣的跑了。


    這件事的後續,薑早他們也沒聽見。


    主要是薑早在醫院待了四天,實在待不住了,正好醫生也說了可以回家,許安歌耐不住她撒嬌,在第五天的下午就帶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她回家了。


    他們回了鄉下的房子,主要是離豬場近。


    春季一來,活動的人多了,訂豬的人也多了。


    畢竟好多人辦喜事,可都是等著春季回暖。


    許安歌的豬場盡管招夠了人,可依舊還是忙不過來。


    特別是現在豬場越辦越大,都帶動著村裏跟著發展起來。


    他們的兒子一歲的時候,許安歌已經用開豬場賺來的錢,做了副業。


    隻是沒想到副業會越來越賺錢,最後甚至超過了主要經營的豬場。


    許安歌借著賺來的錢滾錢,越滾越多,一個不留神,就成了能上報紙的富豪。


    他們一家也因為做生意,而舉家搬到京城。


    薑父薑母在這之前不知道聽誰說的風聲,還背著已經完全成了廢人,整天隻知道張嘴吃飯,褲子也不脫就拉屎的薑蛋來家門口賣慘。


    然後被薑早叫來的翟長拉著豬場裏看門的狼狗嚇得寶貝兒子都不要的跑了。


    在他們一家徹底在京城紮根時,翟長打電話來說,薑父薑母被薑蛋打死了。


    公安同誌上門的時候,薑蛋正坐在躺著兩具屍體的房裏吃東西。


    被抓了,還毫無悔改的叫著,是因為他們沒給他做肉吃,要不然他也不會動手。


    薑早聽後一笑而過,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聽聽就過了。


    等他們賺夠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與一直孤寡的翟長做了鄰居一起養老。


    在時代逐漸朝著薑早熟悉的那副樣子發展,她與同樣生了滿頭白發的許安歌看著院子裏跑來跑去的孫子孫女們,滿臉都是幸福的褶子。


    第十七世界完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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