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你怎麽了,為什麽要給這個村鱉下跪,這次輸了,那就下次再來,以我們的實力,遲早能弄死他!”挨了父親一頓爆錘,崔昊更恨韓東了。


    他不明白慕雲海為什麽要這麽慫,堂堂慕家的嫡係大少,居然給一個鄉巴佬下跪叫爸爸,簡直丟光了世家子弟的臉。


    崔昊覺得連帶著自己也麵上無光。


    崔宏基捂住了腦門,簡直無語。


    刹那間,他甚至都考慮讓外麵的情人給他再生個兒子了,麵前這個夯貨繼承了他母親太多的基因,既蠢又壞。


    對於一個富家子弟來說,壞不算大毛病,蠢就很致命了。


    上次在精武拳館的時候,王震是怎麽瘋的,那兩個混子是怎麽傻的,居然一點都沒引起他的警覺。這次慕雲海忽然前倨後恭,很明顯又被韓東以同樣的手段收拾了,這傻缺毫無察覺,還在那大放厥詞。


    蠢,蠢得讓老崔有些絕望。這萬貫家產如果交到他手裏,遲早都得被人吃掉。


    算了,他自己作死,那就承受他本該承受的懲罰吧。也許並不是什麽壞事。


    崔宏基此前之所以暴打崔昊,某種程度上,也是在保護他。希望韓東能消消火,放崔昊一馬。意思是,我的兒子我來教訓,就不勞煩您了。


    現在來看,沒必要了。這孩子壓根就不知道他的苦心,又把這頓打歸咎到韓東身上了。


    韓東冷冷地瞥了崔昊一眼,於是,崔大少也被送到一個幽暗的牢房中。


    先是被一群麵目醜陋的獄友逼著撿了幾個小時肥皂,然後就被拎去過堂。


    什麽老虎凳,灌辣椒油,鞭笞,烙焦皮,拔指甲,所有能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酷刑,挨個來了一遍。結果就問一句話“你招不招?”


    我早就想招,你們特麽滴倒是告訴我要招什麽啊!


    崔昊一口老槽卡在肺泡裏。


    於是崔昊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抖落出來,連小時候和同伴一起嗶狗的醜事都招了。但那獄卒好像聽不見似的,該怎麽虐他還是怎麽虐,時不時地問一句“你招不招?”


    崔昊簡直要瘋了!


    肉體很痛苦,精神更痛苦!


    三年,這種日子他整整過了三年!


    就在他快要忘記自己是誰,即將崩潰的時候,忽然覺得眼前一亮,又回到了醫院病房之中。


    “崔昊,感覺如何啊?”韓東笑眯眯地看著他。


    崔昊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數步,望著韓東的眼神,滿滿都是恐懼。


    “是你……是你幹的……”崔昊就是再蠢,也明白剛剛那段噩夢般的經曆,是韓東搞的鬼。


    他總算明白海哥為什麽那麽慫了。父親也提醒過他,王震和那兩個混混或瘋或傻,多半是被韓東搞了。他當時完全不信,這一刻,他不得不信。


    父親說得對,韓東這個人,的確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本領,武道和醫術,並不是他全部的手段。


    他不知道韓東是如何做到的,時間還是原來的時間,那他在牢房中經曆的那三年,到哪兒去了?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如果再敢動壞心眼,你會被永遠囚禁在那個地方。”韓東低聲說道。


    崔昊低下頭顱,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你們兩個,可以走了。”韓東擺了擺手。


    慕雲海如蒙大赦,第一時間竄了出去,像極了被獵狗追攆的兔子。


    “多謝韓先生手下留情,我會把他帶回去,好好教育。”崔宏基歎了口氣。


    “去吧,有事再聯係。”韓東淡淡道。


    崔宏基領著兒子離開了醫院。


    路上,崔宏基見崔昊把頭埋在胸前,一言不發,歎息道:“你知道我在醫院為什麽打你嗎?就是希望韓先生看在我已教訓過你的份上,能放你一馬。但你壓根就不理解爸爸的苦心,依然我行我素,跟人家硬剛。我就納悶了,你爹我都被人家拿捏地死死地,你個兔崽子哪來的底氣?”


    “爸!我差點就回不來了!”崔昊抱住的父親的胳膊,嚎啕大哭。


    這孩子確實被折磨地夠嗆。


    崔宏基拍了拍兒子的背,低聲安慰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內心對韓東神鬼莫測的手段愈發敬畏。


    “爸早就警告過你,韓東不是常人,讓你別去招惹他,但你一直不聽我的。現在好了,非得自己體驗過他的可怕,才肯相信我的話。以後,千萬別再犯渾了,這次看在我的麵子上,人家隻是小小懲罰了你一下,如果還有下次,恐怕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他是個魔鬼!”崔昊埋首在父親懷裏,哭得像個柔弱的小姑娘。


    崔昊父子離開後,吳清林笑吟吟地把醫師資格證交給韓東,說道:“醫院裏一直忙,就沒給你送過去。當麵交給你正好。”


    “謝了,吳院長。”韓東微笑著收了起來。


    他的醫術不需要凡人來認證,但既然要在都市生活很久,入鄉隨俗還是很有必要的,否則每天都會被這些瑣事拖住,陷入無休止的麻煩中。


    “對了,劉半山的心髒問題,你是怎麽解決的?這可是連國內一流的胸外科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啊。”吳清林兩眼放光。


    “吳院長聽說過烈火焚心嗎?”韓東徐徐道。


    “沒聽說過,什麽意思?”


    “劉半山中了邪術,心髒被火元素炙烤,所以才會病倒。而我隻要把炙烤他心髒的邪火清除,不就好了嗎?”


    “邪術?哪種類型的邪術?”


    “現在還不確定,但多半是什麽風水惡局導致的,我得到他家裏看看才知道。”


    “那還等什麽,現在去看啊。”吳清林是個醫癡,遇到這種問題,如果不盡快找出答案,他連覺都睡不著。


    老頭連醫院裏的會議都取消了,一定要跟過去揭曉謎底。


    “劉總,你現在感覺如何,能出院嗎?”韓東問道。


    “我沒事的,隨時可以出發。”劉半山比任何人都想早點解決這個問題。


    以最快的速度辦了出院手續,一行人駕車來到了劉半山的家裏。


    像劉半山這種級別的富豪,名下自然不止一套房子,但在市中心的這套別院,才是他家的常住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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