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嫁嫡》更多支持!安容不想武安侯府和莊王府有絲毫的瓜葛,就算有,她也要斷了那瓜葛!


    老太太也知道安容是因為大夫人恢複誥命封號的事生莊王妃的氣,說實話,她也惱莊王妃,真是吃飽了撐的慌,管閑事管到侯府來了。


    老太太想也知道,是大夫人和莊王妃有過什麽交易,她對大夫人不滿,因為大夫人是那種為了利益能賣了所有人的人。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莊王妃也好不到哪裏去。


    就憑她在大夫人誥命封號恢複又被撤掉,也不來侯府解釋一番,便知道不是個會做人的人。


    安容想嗆嗆她,老太太也就不反對了,其實她反對也沒有用,她還能逼著安容幫莊王妃不成?


    是以,老太太擺擺手,讓夏荷帶著請帖和信去莊王妃,務必把安容的意思表達到。


    結果,夏荷還沒走,二老爺就來了。


    他道,“這樣做不妥吧,莊王妃氣度不大,得罪她,對咱們武安侯府沒有好處。”


    安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發覺她的好脾氣一瞧見二老爺就忍不住了,胳膊肘往外拐就往外拐了,你好歹正大光明一些,好不那麽叫人生氣,你何必打著為了侯府好的旗幟。還顯得她隻顧自己,不顧侯府似地!


    安容忍不住笑了,“二叔不說。我還不知道莊王妃氣量狹小呢,不過氣量小的人,你收她一萬兩,就已經是得罪她了,那這錢我就更不能收了。”


    安容的說話聲很大,尤其是莊王妃氣量狹小這一句,這話可不是她先說的。就憑二老爺這句話,安容敢保證。莊王妃絕對會逼著莊王爺可勁的折騰二老爺。


    哪怕二老爺和莊王爺私底下往來親厚,這表麵文章也要做足吧,能讓莊王妃滿意的,那絕對不是什麽小事。


    二老爺臉色一變。他說那話不是這個意思,他指的是不能得罪莊王妃,不是指莊王妃心胸狹隘啊。


    “惜柔郡主是莊王爺莊王妃的掌上明珠,你有舒痕膏能治她,卻不賣她藥膏,她氣上來,大哥的仕途可要受到不小的阻攔,安容,你不能隻顧自己。不顧你爹啊,”二老爺急道。


    安容手搭在小幾上,那裏擺著一盞丫鬟剛端上來的新茶。


    聽了二老爺的話後。安容手是緊了又緊,她生怕會一個忍不住,把那茶盞抓起來丟二老爺身上去!


    安容氣極反笑,她從來不知道世上居然有這樣厚臉皮的人,隻怕連鑽子都戳不破吧。


    安容抬起雙眸看著二老爺,眸底不見怒氣。隻見笑意,她問道。“二叔,你知道這世上什麽最硬嗎?”


    二老爺被問的一懵。


    不當是二老爺,便是屋子裏所有人都蒙了。


    不應該啊,不是在說舒痕膏的事嗎,怎麽轉到這上麵去了,什麽最硬啊,自然是鐵了,大鐵錘,什麽都砸的碎。


    二老爺沒有開口,反倒是沈安溪憋不住問,“什麽最硬啊,是不是鐵塊?”


    安容搖頭,“應該是胡子,不論你臉皮有多厚,有多硬,它都能鑽破。”


    沈安溪先是一鄂,再一細想,還真是這樣,便又忍不住樂了。


    二老爺臉寒如霜,幾乎忍不住要爆發。


    可是安容一臉純真笑意,她隻是興致上揚,逗大家一樂,你要對號入座,那隨你。


    安容眸底笑容點點,二老爺拳頭握緊。


    但是一瞬間,二老爺倏然轉身,朝房梁望去。


    他這一轉動,驚住了屋子裏的人,尤其是二太太,她問道,“怎麽了?”


    二老爺蹙眉,“我感覺到屋子裏有人。”


    二太太滿臉黑線,她恨不得抬手去感覺一下二老爺的額頭,他是不是被氣傻了,這還用感覺嗎,隻要長眼睛的都知道屋子裏有人好不好!


    安容有些心驚,瞅著那房梁,暗衛保護她已經保護到進屋的地步了嗎?


    話說,趙風也嚇的夠嗆。


    要不是他反應敏捷,真的要被二老爺發現了,不過也不能全怪他,實在是四姑娘的笑話太好笑了。


    他覺得安容說的有理,覺得胡子最硬,他有兩天沒刮胡子了,長了一大茬,他胡子長的這麽快,莫非是他皮太薄的緣故?


    主子不長胡子,莫非是皮太厚,厚道極致,那胡子鑽了這麽些年,愣是鑽不破?


    暗衛想回頭有表要偷偷調侃笑話一下主子。


    他正想的樂呢,手下意識的摸了胡子一下,估摸著就是那一下,驚動了二老爺。


    趙風雖然受了不小的驚嚇,卻也能確定,二老爺不隻是輕功好,武功更高。


    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啊,趙風覺得他和二老爺交手,隻有三分希望取勝。


    四姑娘這樣輕敵,對他明譏暗諷,不知道會不會惹禍上身?


    趙風表示擔憂。


    二老爺站在那裏,暗自做了兩個深呼吸,這兩日他已經被那一日一封的信攪的頭暈腦脹,幾近崩潰了。


    等調整好,二老爺又笑了,“二叔知道你是惱了莊王妃,氣頭上說話做事總是衝了些,二叔不怪你,你要真一意孤行,我也攔不住你,舒痕膏的藥方隻有你有,我隻是提醒你一句,莊王爺比你想的要有權勢的多,得罪他,對侯府有百害而無一利,別到時候,要武安侯府乖乖的捧著舒痕膏去求別人才好。”


    二老爺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身後。老太太斂眉沉默。


    夏荷拿著信和請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信是送還是不送?


    四太太想了想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莊王妃送了銀票了,不如這藥還是給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太太沒有說話,又不關她的事,她坐等安容任性給侯府惹禍。


    老太太望著安容。安容赫然輕笑,對夏荷道。“把信送去。”


    夏荷望著老太太,老太太還沒說話呢,沈安溪就催了,“大伯父行的端做得正。怕什麽?”


    她最見不得的就是被人威脅了,越是威脅,就越是要做,不然還不得被人小瞧了去,她就不信了,四姐姐有蕭國公府護著,他莊王府敢給四姐姐顏色瞧,到時候蕭老國公一定會讓他整個臉上全是顏色!


    三太太瞪了沈安溪一眼,三太太脾氣也大。但是她顧慮的比沈安溪要多,她望著安容道,“舒痕膏的事。不如再想想?”


    安容笑了,“三嬸兒,你放心吧,侯府不會有事的。”


    她莊王府要是嫌太風平浪靜了,她不介意送他一個雞飛狗跳,到時候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來的心思算計侯府?


    安容笑容篤定,三太太忽然就放心了。她好像格外的信任安容。


    夏荷這才福身告退。


    這事便告一段落了。


    芍藥把包袱送上,安容遞到老太太跟前,有些臉紅道,“祖母,這是我做的針線活。”


    老太太像是一愣,瞧了安容的臉色,才知道是給蕭湛的。


    老太太要看看安容做的用不用心,她怕安容隨便做的,存心惹怒蕭國公府,到時候惹人笑話。


    等瞧錦袍做的不錯,老太太便讓秋荷送蕭國公府去。


    芍藥送秋荷出門,回來時,朝安容點點頭。


    一個時辰後,秋荷回來,告訴安容道,“四姑娘,蕭表少爺離京辦差,還沒有回來。”


    安容眉頭頓時揪了起來,她怕的就是蕭湛不回來。


    那日,蕭湛走的時候,說離京辦差幾天,安容順口問了一句,“元宵節能不能回來?”


    蕭湛當時回道,“快的話,應該可以。”


    安容道,“能確定嗎,我想邀請你一起賞花燈。”


    蕭湛點頭,表示一定會在元宵節趕回來。


    安容熬夜做衣裳,就是想今兒送去蕭國公府,想知道他回沒回來,要是他不在,她的計劃不是泡湯了嗎?


    安容有些心急如焚。


    不怪安容急,這廂蕭湛人不知道在何處。


    那廂,安容給荀止送去的飛鴿傳書,兩天了愣是沒回信。


    安容也不確定,荀止來不來。


    話說,安容讓小七送的信,剛飛出玲瓏苑,就被趙風截了下來,依照蕭湛的吩咐,乖乖的送到臨墨軒他的抽屜裏,等他回來處理。


    這也是安容兩天沒收到回信的原因,要是蕭老國公知道,肯定替他回了。


    但是,這信就算靜靜的躺在抽屜裏,照樣有人發現。


    這個人,不是別人。


    是蕭大將軍。


    蕭湛沒娶媳婦,臨墨軒也沒有什麽女眷,是以蕭大將軍和蕭老國公兩個是來去自如。


    蕭大將軍來拿東西,一時沒注意,把花箋帶掉了地上去。


    他一腳踩了上去。


    凡是放在抽屜裏的,都是重要的東西,留著鞋印多不好啊,蕭大將軍撿起來,要擦幹淨。


    好吧,他不是存心偷看的,但是信就這樣被打開了。


    泛著淡淡花香的花箋,上麵寫著:你的祖傳木鐲有了變化,我會還給你,元宵節,來碧玉湖畔,逾時不候。


    蕭大將軍看著信,眉頭輕扭。


    父親可從來沒說話木鐲能取下來,沈四姑娘能取下來了?


    蕭大將軍讓人把趙風找了回去。


    這事也驚動了蕭老國公。


    趙風站在那裏,連著搖頭,“屬下今兒還瞧見四姑娘手腕上戴著紫金手鐲。”


    四姑娘是做夢都想娶紫金手鐲啊,要是能摘下來,她肯定不會繼續戴著。


    蕭大將軍道,“不知道她怎麽還湛兒,湛兒離京辦差,不知道今兒能不能趕的回來。”


    趙風站在一旁,睜大雙眸,嘴角猛抽,“主子離開玲瓏閣的時候,四姑娘也邀請他去碧玉湖畔……。”


    考驗主子分身術的時候到了?


    趙風很激動。


    但是更激動的還在後麵,因為蕭老國公丟給他一個小彈丸,就是那種危機時刻,一丟一炸,就滿是煙霧,好困住敵人視線,逃命的東西。


    這個東西成本很高,隻有離京辦差的時候,才分到兩個,他一直想但是沒有,今日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然後,趙風有了新的使命:把船炸破,給主子製造英雄救美的機會。


    趙風雙眸湛亮,雀躍欲試。


    而遠在京都之外的蕭湛,正騎著一匹油毛順滑的千裏良駒,不知疲憊的往回趕。


    馬蹄踏踏,翻塵遠去。


    他身後不遠處,跟著兩個錦衣暗衛,一臉痛苦之色,手裏的馬鞭甩了又甩。


    忽然,馬兒往地上一栽。


    不是暗算。


    是馬兒累的口吐白沫了。


    暗衛順勢一滾,然後就躍起了身,他眺目遠望,早不見了蕭湛的人影。


    暗衛欲哭無淚,“從沒見過主子這麽急著回京的,這都累死三匹馬了。”


    另一暗衛摸著馬兒的鬃毛,歎道,“沈四姑娘的話,比聖旨管用了。”


    皇上問蕭湛能不能元宵回京,蕭湛答複:盡快。


    安容問蕭湛,蕭湛答複:一定。


    差別啊。


    希望皇上知道了,不會氣死。


    左等右等,總算迎來了侯府的晚飯,盡管已經比慣常早了一個時辰,大家還是嫌晚了。


    吃過飯,安容幾個總算是如願以償的去逛花燈了。


    一個讓安容終身難忘的花燈會。


    這不,還沒下馬車,安容就遇到了第一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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