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了一萬一!!!


    感謝親們投的粉紅票,現在還在第五,隻是這樣的感覺,讓我又回到了上個月,看著第六一步步追上,然後超越我。


    淚奔。


    想要保住第五就那麽難麽??


    求親們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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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遷很確定,蘇君澤和莫翌塵惦記上他大嫂了。


    他觀察力可是很驚人的。


    剛邁步進青玉軒,他就瞧見了有姑娘在上樓,他不確定是不是安容,隻便覺得背影有些熟悉。


    他不甚在意,因為他沒有看背影猜人的興致。


    不過蘇君澤和莫翌塵的反應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兩人看著樓梯,一眨不眨的,毫不遮掩。


    他甚至注意到莫翌塵嘴角微微一勾,笑意極快地又隱沒。


    他當時就詫異了,要知道他們打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性子都極了解,他從未見過他們兩個注視一個姑娘這麽久過,而且僅僅隻是背影!


    他想看看兩人能看多久。


    幾乎是他這樣想,他就見莫翌塵身子動了,似乎要用輕功。


    不過蘇君澤比他更快一步。


    等見到蘇君澤將安容抱下來……蕭遷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不過更讓他震驚的還是安容的表現。


    她推開了蘇君澤。


    按理,這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動作,代表了貞潔守禮,隻是感覺發生在安容身上,有些不和諧。


    因為在沒有瞧見蘇君澤前,她的臉是紅的。


    瞧見是蘇君澤之後,她的臉一瞬間變白,好像不樂意救她的人是蘇君澤一般。


    拋開蘇君澤惦記他大哥的女人不說,蘇君澤對安容有救命之恩,雖然從樓梯上摔下來不一定會缺胳膊斷腿,救命算不上,可好歹幫她免了一場禍事吧,她應該心存感激才對。


    偏她一句話沒有,就直接將人推開了,而且力道很大,很急切。


    她這觸不及防之下,用力一推,差點將蘇君澤推倒。


    當時,那倒黴催的小夥計滾下來,正好在蘇君澤身後,安容一推,蘇君澤就往後退了幾步。


    蘇君澤踉蹌之間,踩了小夥計的手指。


    他是及時穩住了身子,可小夥計卻疼的直悶叫。


    他注意到蘇君澤微微閃亮的眸子瞬間黯沉了下去,像是被烏雲遮住的星光一般。


    似乎有些心痛?


    蕭遷感覺的不錯,蘇君澤是在心痛,心痛的覺得胸口被安容推過的地方結了一層冰,再被蕭遷探過來的質疑眼神一看,瞬間冰塊分崩離析。


    耳邊回旋著蕭遷那句大嫂,喚的那麽自然順暢,可明明沈四姑娘還沒有出嫁!


    蘇君澤瞥向安容,隻見她眸帶羞色,臉頰又恢複了之前的紅潤。


    不是因為推開他羞愧的紅,而是那聲大嫂。


    想著,蘇君澤嘴角便勾起一抹自嘲譏諷的笑來。


    她寧願摔死,也不願意他救她,他到底有多自作多情?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安容卻上前兩步,朝他福身道歉,“謝謝你救了我,方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開你的。”


    安容真不是故意的。


    那是她下意識的反應。


    等推開了蘇君澤,安容也後悔了。


    她好像做的太過分了些,明明什麽事都沒有,她那樣子,卻憑白多了些欲蓋彌彰的味道,還顯得她忘恩負義。


    這一世,她和他已經注定不會有更多的交集了,她怎麽就不能表現的更自然一些?


    蘇君澤笑了。


    他看著安容,嘴角的笑愈加的歡暢,她的道歉連他眼睛都不敢看,隻盯著他的胸口。


    蘇君澤一直知道。


    安容怕蕭湛,怕的就如同貓兒見了老鼠一般,避之不及。


    但是今天,他更確定,安容怕見他。


    她怕蕭湛,京都大部分人都能理解她,蕭湛性子冷冽,又帶著麵具,窺不見容貌,越是這樣,越是叫人害怕。


    可是他呢,他自認還是個儒雅君子,眼神溫和,有什麽可怕的?


    發覺氣氛有些不對勁,蕭遷假咳兩聲,走到安容身側對蘇君澤道,“蘇兄,我大嫂不會有意的,等我大哥回來,我讓他給你道謝。”


    一口一個大嫂,就像是警鍾敲在蘇君澤的心上。


    他望著蕭遷,笑道,“舉手之勞,何足言謝,便是換做旁人,我也會相救,若真想謝我,不如一會兒你請我喝幾杯?”


    蕭遷樂意至極。


    蘇君澤邁步上樓,莫翌塵漫步隨後。


    蕭遷則看著安容,眉頭皺了又皺,大哥走之前派了暗衛守護她,怎麽都沒見著?


    像大嫂這樣容易倒黴的人,暗衛不近身伺候哪行啊,別等大哥回來,大嫂還不知道摔成什麽樣子了呢。


    安容抬眸,看到蕭遷的眼神,嘴角輕輕扯開,“那個,我還不是你大嫂。”


    蕭遷笑了,笑的頗有些意味。


    大哥被祖父算計的事,雖然國公府知道的人極少,但是他卻是知情的一個。


    那日大哥回來,他喚他,他都沒有搭理。


    而是急匆匆的去了祖父的書房,大哥走動的時候,他聞到一股淡淡的女兒香,頓時起了好奇心。


    他偷偷的跟去了外書房。


    祖父不在,父親在。


    大哥質問媚藥的事,父親很直接了當的告訴他,讓他找祖父。


    當時他的震驚啊,祖父辦事,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大哥中了媚藥,又身含女兒香,這還有別的可能嗎?


    再加上後來祖父和大哥的反應,唯一的解釋就是,沈四姑娘已經是大哥的人了,不用急著娶回來,也飛不掉。


    已經是他大哥的人了,他喚她沈四姑娘合適麽?


    隻是這話,蕭遷可不敢當眾說,便是私底下,他也不敢啊,要是叫大哥和祖父知道了,還誤以為他調戲大嫂,他還能有好日子過麽?


    蕭遷清了清嗓子,道,“還有不到半個月,你就嫁給我大哥了,我喊你大嫂也是應該的。”


    說完,他也邁步上了樓。


    留下安容站在那裏,臉頰通紅,恨不得鑽了地洞好。


    安容告誡自己是她多心了,可是她總覺得蕭遷那一聲大嫂不是隨便喊的,好像意有所指。


    安容不想胡思亂想,可偏偏忍不住。


    惱羞成怒之下,安容在心底狠狠的咒罵蕭湛,都怨他!


    沈安溪站在一旁,望著安容顏如渥丹的臉,眼睛眨了又眨,最後伸出五指在安容眼前輕晃。


    “四姐姐,你想什麽呢?”沈安溪笑著,眼底帶了捉狹之色。


    她知道安容是因為蕭遷的話才臉紅的,這蕭國公府的人也真是奇怪。


    好像說話做事都喜歡隨心所欲,怎麽高興怎麽來,都不管人家姑娘是不是臉皮薄,承受不承受的住。


    喊沈四姑娘怎麽了,非得喊大嫂,羞的人家臉紅就高興了?


    安容搖頭,“沒想什麽。”


    沈安溪捂嘴笑,“沒想什麽怎麽會臉紅,肯定是想四姐夫了。”


    安容的臉瞬間又紅了三分,幾乎可以跟番茄媲美了。


    她跺了跺腳,就要打沈安溪。


    沈安溪趕緊跑上樓,將樓梯踩的噔噔作響。


    安容不敢追她,她現在都有些怕上青玉軒的樓梯了。


    誰知道,會不會又摔了?


    安容剛這樣想,好了,那邊樓梯還真有人出來。


    沈安溪又是跑著上樓的,這不就和那人撞上了。


    不過,好在沈安溪是扶著樓梯上的樓,瞧見有人,她趕緊避過了身子。


    沒錯,那人滾了下來。


    那淒慘的叫聲,聽得人耳膜生疼。


    而且,還有些熟悉。


    等她摔下來,安容忙走過去一看。


    待她看清楚是誰時,眉頭凝成了一團,她沒法相信這隻是一個意外。


    摔下樓梯的人,是上官萼雲。


    上官萼雲四仰八叉的摔在青石地麵上,發髻淩亂,環釵斜歪,額頭還撞出了淤青。


    不過她趴在地上時,倒沒有哭的那麽傷心,隻低著頭,滿臉的眼淚鼻涕。


    隻是雙肩在打顫,使勁在那抽噎著,別提有多淒慘。


    安容扭了扭眉頭,雖然她是在懷疑上官萼雲是自找罪受,可人家那麽趴在地上,著實沒有什麽形象可言,偏她的丫鬟還不在,安容還是決定去扶她一把。


    等安容走近,伸出手時,卻被上官萼雲一把給糊開了。


    她紅著眼眶,哭道,“你肯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用你同情我!”


    安容微微錯愕,眼看一樓的客人都圍了過來,安容都替她覺得尷尬。


    隻是上官萼雲眸底的倔強讓安容微微怔愣,難道她不是故意的?


    “有人推我!”上官萼雲咬牙切齒道。


    安容眉頭隴緊,她分不清上官萼雲是不是為了逃避而撒謊。


    “誰會推你?”安容問道。


    上官萼雲嗓子一噎,她哪裏知道是誰推的她,她後腦勺上又沒有長眼睛。


    上官萼雲摔了,沈安溪又扶著樓梯下來了。


    看著她不喜歡的上官萼雲,沈安溪著實白了她好幾眼,要不是她以前身子骨弱,習慣了上樓扶著樓梯走,生怕什麽時候體力不支,摔下樓來。


    不然豈不是要給她當了墊背的?


    但是一碼歸一碼,沈安溪還是實話實說了,“她摔下樓,我躲開時,好像瞧見了有穿青碧色裙裳的姑娘躲開。”


    上官萼雲一下子就清白了,她就哭的更委屈了。


    這回,安容去扶她,她就沒說什麽了。


    沈安溪問小廝,“樓上誰穿了青碧色裙裳?”


    小廝想了想道,“有兩個姑娘,一個是東欽侯府姑娘,一個是江太醫府上的姑娘。”


    至於是誰,這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很快,就排除了蘇君澤嫡妹,蘇可馨的嫌疑,上官萼雲摔倒時,她正和她大哥在說話,而江太醫府上的姑娘江采萍則準備下樓。


    上官萼雲聽得是咬牙切齒,要不是渾身都疼,需要去看大夫,她真想活刮了江采萍。


    不過江采萍也嚇的直哭,“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踩了裙擺,我怕……。”


    她是怕上官萼雲摔下樓摔出個好歹,到時候江府擔待不起,就躲了起來。


    江采萍這樣的解釋,讓人唾棄,可又覺得情有可原,要是上官萼雲真摔死了摔殘了,她不擔罪責怎麽可能?


    不過安容倒覺得她目光有些躲閃,,顯然是在撒謊,而且看她的眼神有些冷,很討厭她似地。


    而上官萼雲則有些咬牙切齒,卻也沒有繼續追求,這顯然不像她的性子。


    沈安溪沒事,上官萼雲不追究江采萍,誰還追究?


    江采萍扶著上官萼雲去看大夫,她神情倒鎮定的很。


    她就是故意的,可又如何,上官萼雲不敢說,因為她推她時,上官萼雲是這樣嘀咕的,“怎麽不摔下樓,摔死她呢。”


    她做的,不過是成全她罷了。


    結果,江采萍扶著上官萼雲剛出青玉軒。


    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


    有人喊道,“鄧府抄家了!鄧府抄家了!”


    青玉軒裏也哄鬧了起來,“哪個鄧府?”


    有人回道,“就是鄧太醫鄧家。”


    江采萍臉色一白,顧不得上官萼雲,就直接跑了出去。


    太醫院隻有一個鄧太醫,就是她舅舅!


    安容和沈安溪也出了青玉軒。


    隻見遠處,阮侍郎騎在馬背上,他身後跟著一群官兵。


    官兵中間,用繩子捆了一對老弱婦孺往前走,老的白發蒼蒼,小的才三歲的模樣,哭的叫人憐惜。


    沈安溪看了有些怕,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下場,“好好地,鄧太醫怎麽就抄家了呢?”


    有中年男子在一旁,聽了沈安溪的話,道,“這位姑娘就有所不知了,其實這鄧太醫倒無辜的很,有罪的是他父親,說是宮裏頭查出來,當年是他父親在醫書上動了手腳,害的鄭太後將有毒的晚香玉當安神香用了十幾年,如今被查出來,皇上震怒,要滅了鄧家滿門,還有太醫院上下,通通挨了板子,無一幸免。”


    說著,那中年男子重重一歎。


    安容背脊有些發涼。


    看著緩緩走遠的蹣跚老者,還有那漸行漸遠的啼哭聲,安容忽然覺得她有些罪惡。


    她隻顧著太後的身子,卻沒想到會連累這麽多無辜的人。


    罪不及妻小,皇上怎麽能滅鄧家滿門呢?


    安容輕咬唇瓣,沈安溪拉著她轉身。


    安容轉身時,瞧見江采萍憎恨的眼神。


    安容忽然有些明白江采萍為什麽要推上官萼雲了,她是恨她,恨武安侯府。


    江采萍對安容的恨,那是要多慘烈就有多慘烈。


    鄧家表哥,她欽慕了好幾年了,也算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


    如今鄧家滅門,她表哥又如何能幸免?


    這一切,都是安容害的,若不是她指出晚香玉對身子有礙,太後又怎麽會知道,太後不知道,鄧家又怎麽會遭此橫禍!


    江采萍覺得安容是將自己的富貴榮華建立在鄧家滿門鮮血上。


    安容苦笑一聲。


    她自問指出太後的病沒錯吧,要鄧家滿門的是皇上,而且鄧老太醫存了害太後的心,這原就不對。


    隻是那些無辜的人……更不是她的錯。


    是鄧老太醫拿他們的性命不當回事,不是她。


    出了這樣的事,安容沒了心情逛街。


    沈安溪便拉著她去周禦史找周倩瑤。


    結果在大門口,瞧見江采萍的娘跪在那裏,求周禦史救鄧家。


    看著安容走過來,江夫人眸底的恨意,比江采萍的嚴厲百倍不止。


    安容嘴角輕動,拉著沈安溪轉身離開。


    結果剛轉身,身後就有人喚她了。


    安容轉身,便瞧見周倩瑤,她正跟在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夫人身邊,兩人麵容有五分相似。


    周夫人看著江夫人,輕搖了搖頭,讓丫鬟扶她起來。


    “江夫人,你回去吧,我家老爺說了,這樁案子皇上已經下了聖旨,斷然沒有了更改的可能,你求他也沒有用,”周夫人輕歎道。


    江夫人哭的極傷心,“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你就幫我說說情吧。”


    周夫人搖頭。


    “鄧老太醫更改醫書,貽誤太後的病情,罪證確鑿,沒有翻案的可能,”周夫人道。


    她也知道宮裏頭的太醫害人,十有八九是被人所逼,否則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可就是被人強逼,他也不能害太後,皇上才不管他是不是被人逼迫,他都害了他親娘,若不是皇上仁慈,隻怕要滅了鄧家九族。


    皇上也說了,讓鄧家招出幕後主使者,可留鄧家幾條血脈,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可惜,鄧老太醫撒手人寰,死無對證了。


    江夫人跪著不走,周夫人也拿她沒有辦法,又說了幾句話,便進了府。


    周倩瑤拉著安容進去,笑道,“都來了,怎麽又要走,若不是我出來的及時,豈不是讓你白跑了一趟?”


    安容艱難的擠出一絲笑,“我也沒料到會這樣。”


    說著,安容頓了頓,“真的沒法救鄧家那些無辜的人嗎?”


    周倩瑤對這事知道的不少,她知道安容有些愧疚,便安慰她道,“你別多想,鄧家抄家滅門不是你的錯,他們敢害太後,就該承擔這樣的後果,而且皇上也給鄧家留了一線生機,就看他們抓不抓的住了。”


    沒人救得了鄧家,隻能靠他們自己了。


    見安容心情不好,周倩瑤努力轉移話題,笑道,“你不知道小小有多乖有多可愛,我娘喜歡極了她,打算收她做義女呢,這回你可不能跟我搶了,她得跟我娘信。”


    安容點點頭,沒有再爭。


    等進了正院,便聽到一陣咿咿呀呀聲。


    有丫鬟拿著撥浪鼓逗小小玩,小小伸著胳膊去抓,可是怎麽努力都夠不著。


    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委屈的,她嘴裏吐了個泡泡出來。


    可愛極了。


    安容瞧她那小模樣,心情也爽朗了起來。


    兩人逗小小玩。


    周禦史從書房出來,站在走廊上,剛毅肅然的臉上難得有笑。


    遠處,有小廝奔過來。


    近前道,“老爺,武安侯府二老爺剛剛去了官署,打了同僚丁大人。”


    周禦史微微皺眉。


    安容站起身來,望著小廝。


    “到底怎麽回事?”周禦史問道。


    小廝將聽到的事說來,安容聽得眉頭皺隴。


    沈安溪沒有看錯,二老爺的手,真的好了。


    不說好全,但是遠遠的瞧著也跟正常人無異。


    二老爺裝了隻假手,他歇養夠了,今兒去官署當差。


    卻被以前的同僚笑話,說他是個廢人,還來官署做什麽,在家含飴弄孫才是。


    這話直戳人心窩子,誰不知道二老爺的嫡子剛夭折,子都沒有,哪來的孫?


    而且,那句廢人激怒了二老爺。


    二老爺憤怒之下,一隻手將那官員打倒在地,丟下一句話,“我若是廢人,那你連廢人都不如!”


    周禦史聽後,擺擺手,那小廝便怎麽來的怎麽走了。


    沈安溪嘟了嘟嘴,朝安容呲了下牙,才道,“二叔都斷了隻手,還能繼續當官嗎?”


    安容隴緊眉頭,之前她覺得二老爺沒了隻手,這輩子的仕途算是走到盡頭了,沒想到,他還有後招。


    他用事實證明,即便斷了一隻手,他也比那些四肢健全的人厲害。


    若是不要他當官,那些不如他的人,是不是都該回家含飴弄孫去?


    隻怕以二老爺的心機,他就是故意拿丁大人開刀的,到時候事情弄大,他再來個苦肉計,說他即便斷了一隻手,他也要為朝廷為大周盡綿薄之力。


    這樣的臣子,皇上喜歡。


    就算不加官進爵,能依舊當官是鐵定的了。


    正如安容所料的那般,二老爺真的是這樣說的。


    皇上龍心大悅,大肆褒獎了他一番。


    升官倒沒有,不過賞賜了他百兩黃金。


    而這百兩黃金,更是被二老爺用到了極致,他拿來送給了老太太,以盡孝道。


    就這樣,二老爺打了人,還得了個忠孝的美名。


    美的安容雞皮疙瘩亂飛。


    當時安容剛進內院,二老爺正出來。


    兩人迎麵遇上。


    二老爺笑的意氣風發。


    安容笑的溫和淡雅。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殺意。


    這股子殺意來的快,去的也快。


    但是安容明確的感覺到了,而且有那麽一瞬間,很明顯。


    她回頭看著二老爺,看著他挺直的背影,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二老爺的神情掩藏的很好,半點也不見殺意,為何她就覺得二老爺想殺她呢?


    安容想不通。


    但是站在她身旁沈安溪卻在低笑,“四姐姐,你的手鐲泛黑光。”


    ps:蕭家傳家之寶開始發揮威力了,哈哈,求粉紅。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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