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竟敢擊昏他假傳“聖旨”!


    冷霽醒來後,怒氣衝衝地飆車回家,拉著童欣進門。


    他發誓,他一定要處罰她!再不舍,都要處罰她!


    進門後,屋內卻充斥著詭異的氣氛,眾人全都哭喪著臉,一臉悲傷地注視著他。


    拜童欣所賜,冷煞盟昨晚是做了縮頭烏龜,可並沒有任何弟兄傷亡,大家犯不著哭喪著臉啊?


    冷霽疑惑的目光看著眾人,說道:“幫裏沒有弟兄傷亡,昨晚童欣擊昏我假傳聖旨,我會對她做出處分的。”


    “大哥,大嫂……嗚……嗚……”冷霜兒泣不成聲。


    “大嫂被人射殺死了……”


    冷霜兒和何怡筠的感情很好,她們一個沒什麽大腦,一個是被寵得迷糊的千金大小姐,兩人談話投機。


    “什麽?”冷霽精眸刹那間浮現霧氣,語氣低沉。


    “姊夫,姊姊被人射殺死了。”何怡君喊道,也哭了起來了,“嗚……嗚……我是看到早報過來的。”


    何怡筠的死絕不是意外,甚至在何怡君的意料中,隻因為何怡筠不知死活的和“他”攤牌。


    隻是,這件事是在完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發生,這點讓何怡君害怕,害怕自己也會死得不明不白。


    於是,她連忙跑來冷氏大宅,明的是為何怡筠的死而來的,暗的是想藉冷宅做為庇護。


    今天早上各家報紙頭條刊登著--


    午夜槍響,黑幫龍頭冷煞盟的各個堂口突遭警方圍剿,興起一場黑與白、正與邪的對抗。


    勢力橫跨黑白兩道的冷煞盟,從事暗殺、搜集情報、買賣槍械等工作,聽似萬惡不赦、理應被剿。


    可黑道中傳聞,冷煞盟極富正義感,盜亦有道;不殺不該死之人、不給不該給之情報、槍械不賣不該賣之人、不從事毒品交易,因此扮演著維護黑白兩道秩序的角色。


    警方大舉攻堅冷煞盟各個堂口,欲將冷煞盟徹底瓦解;可大家不禁要問,瓦解極富正義感的冷煞盟之後,誰來維護黑道中的正義,以及黑白兩道之間的秩序?警方真有此能力嗎?


    在警方大舉攻堅冷煞盟各個堂口時,冷煞盟盟i冷霽的妻子何怡筠在家中庭院遭放冷槍送醫不治。


    是其他幫派乘機尋仇嗎?


    何怡筠死了?


    一旁的童欣也和冷霽一樣震驚,但這讓她更加確定昨晚警方對冷煞盟的攻堅一定有問題。


    她看向何怡君,注意著她的表情。


    或許,她該把她們兩姊妹的事說出來了。


    “誰、幹、的?”冷霽咬牙切齒的問道,竟然敢動他的老婆,等於是在向他挑釁。


    “在查了。大哥,大嫂的死我難辭其咎。昨晚也有個女殺手要殺我,她人受傷現在在醫院治療。”


    思忖了一下,冷焰接著說道:“大嫂的遺體已在醫院裏了,大哥你要過去醫院吧,那我會先去警政總署一趟,看看那邊是什麽情況,再過去醫院跟你會合。”語畢,他帶著阿魑出門。


    “大哥,你昨晚的手機為什麽都撥不通?我想通知你回來都跟你聯絡不上。”冷霜兒紅著眼眶說道。


    冷霽厲眸鎖住童欣,冷聲命令道:“阿魈,把童欣給我關到房間裏,等我從醫院回來再處置。”


    該死的女人!假傳完聖旨,唯恐露了餡,還把他的手機給關了。


    ;裏小姐,上樓吧。”阿魈說道。


    “魈大哥,我有話和主子說,說完我就上去。”童欣正要跟冷霽說何怡筠和何怡君兩姊妹的事,冷霽卻不準她開口。


    “我不想聽,上去!”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大少奶奶的死有蹊蹺,她會嫁給你是有目的的,她和人串通要殺你,姨小姐也知道!”


    何怡君一聽,臉色突地慘白;可她並不笨,馬上換個表情連忙放聲大哭,藉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嗚……嗚……我看有目的的是你。”何怡君邊哭邊指責童欣。


    “姊夫,我和姊姊若和人串通要殺你,你和姊姊同床共枕時早死幾百次了!再說,哪有要殺人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讓人殺了?


    姊夫,我看童欣有問題,你剛剛進門不是說她……說她什麽來著?”何怡君說得煞有其事般將焦點往童欣身上擺。


    冷霽一臉陰驚的注視著童欣,“我把你寵壞了,先是假傳聖旨,現在連這種謠你都造得出來。”


    “我沒有造謠,我說的是真的!”童欣急忙否認。


    “主子,你可能無法忍受自己被深愛的人利用,可那是事實。”


    “證據呢?你有什麽證據?”何怡君嘴裏雖這麽說可也同時擔心童欣會真有證據,她怕何怡筠那沒大腦的女人留下了證據。


    “我沒證據,是我親耳聽到你和大少奶奶的談話。”


    “姊夫,你相信她嗎?搞不好姊姊是她殺的,她想當冷氏家族的大少奶奶,誰都看得出來,除了我姊姊。”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一整晚都和主子在一起。”童欣反駁。


    “姊夫都被你擊昏了,他可無法證明你一整晚都和他在一起。”何怡君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的確比何怡筠精明,句句都挑中漏洞講。


    “我……”


    “住口!”冷霽打斷童欣正要出口的辯駁。“阿魈,把人給我關到房裏去,等我從醫院回來,我會好好處置。”


    ;裏小姐,上樓吧。”阿魈再度說道。


    童欣知道再多的解釋也沒用,沒有證據,冷霽根本不會相信她,還讓何怡君反將她一軍。


    她緩緩的上樓,耳邊傳來何怡君與冷霽的對話。


    “姊夫,我和你一起去醫院,我要看姊姊最後一麵。”何怡君邊吸著氣邊說道,眨了眨眸,硬是滴下幾滴淚水。


    “走吧!”冷霽轉身出門。


    阿魁已先行備好車了。


    何怡君立刻跟上,泛著淚光的眼眸閃著勝利的光芒;沒想到同時解決掉兩個障礙,真是天助她也。


    童欣在樓梯停下腳步,回頭目送冷霽的背影離去,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何怡君不會放棄落井下石的機會。


    冷霽從醫院回來後,便將自己關到房間裏喝悶酒。


    何怡筠冰冷的屍體、童欣大膽的行為、何怡君的分析、所有的事都一團亂,讓他的思緒不斷起伏,心情亂到了極點。


    真的會是童欣所為嗎?


    他將手中的酒再一次的灌入口中。


    若依何怡君的分析,童欣該是因妒生恨,利用警察攻堅一團亂時,擊昏他再回冷氏大宅殺了何怡筠。


    好完美的懷疑,近乎無懈可擊,他心裏已經接受這樣的分析,可同時,他也痛苦萬分,隻是不知是因為何怡筠的死,還是為必須處置童欣。


    童欣啊童欣,他如此信任她、依賴她,她竟如此對他!


    女人、禍水、善變,教他失望透頂。


    再灌一口酒,他有意讓自己醉倒,藉著酒醉,在模糊的意識下,一槍把童欣解決掉,為何怡筠討回公道,如此一來心才不會痛。


    嗯?他搖搖瓶身,空了,那他也該醉了。


    丟下酒瓶,他踉蹌地走出房間,搖搖晃晃的往童欣房間而去,踹開門,再奮力關上,不知何時,手槍已在他手中。


    童欣見狀,突然感到害怕,她沒見過這樣的冷霽,她盡量與他拉開距離,可怎躲也躲不開槍的射擊範圍。


    “你不會真的認為是我殺了大少奶奶吧?”


    “就是你!”


    “我沒有!”


    “你有!”


    “證據!”


    “證據?”


    “你事事講求證據,我要求證據!”


    冷霽冷冷一笑,眼裏明顯帶著痛苦,“證據就是你愛我。”


    童欣聽了頓時愣住!


    沒想到愛他成了自己是凶手的證據!


    冷霽見她正在發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來到她身前,一手緊鎖住她的喉嚨,一手將槍抵在她的太陽穴。


    童欣因呼吸困難而微張開嘴。


    “無話可說了是吧?”


    她難過的淌下淚來,“原來我在你心裏是那麽的微不足道,做的、說的,你全都不相信我是為你好,別人一句話,你就馬上定我的罪。”


    滾燙的淚水落在冷霽的手背上,化解了他體內大半的酒精,他緩緩鬆開手、收回槍。


    “欣兒,我知道你能言善辯,可你脫不了罪。”


    “你打心底就認為是我做的了,那就一槍打死我吧,我本來就是你的,你愛怎樣便怎麽樣。”


    “不要激我!不要以為我不……敢。”他將本要脫口而出的“舍”吞下,改成“敢”,而槍又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童欣緩緩閉上眼。


    “我死了,還是會跟著你,我始終都是你的。”


    冷霽一聽,再也難忍不舍,他將槍丟向一旁的沙發,雙手緊掐住她的肩,像瘋了似的喊道:“為什麽不知足的緊跟著我就好?為什麽要殺怡筠?”


    “我沒有、我沒有!”童欣眼角的淚緩緩落下。


    冷霽挫敗的垂下頭靠著她的頭,須臾,才放開她。


    “你走,馬上走。”


    “我不走!”


    “走!”他低吼。“我殺不了你,可不見得我不會讓其他人殺了你,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你馬上離開。”


    “我答應過我父親,你也親耳聽見了,我是你的人,除非你不要我。”


    “我現在就不要你!”


    他不要她了?那她是得走了,可她要去哪裏?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讓她打從心底慌了起來。


    “給你一個小時整理東西,一個小時後還讓我看見你,我會讓五魅取了你的命,以祭怡筠在天之靈。”


    童欣聽了心痛得幾近窒息,“我想知道……就算我跟在你身邊一輩子,也得不到你的愛,對不對?”


    冷霽無語。


    童欣打開衣櫥,心裏卻湧起深深的遺憾,她脫口而出:“我很想談戀愛,曾經也有機會讓我可以談一場戀愛,可……我心裏隻有你。”


    冷霽走向衣櫥,幫她把衣服全拿出來丟到床上,“我幫你整理,什麽話都不要再說了。”


    他不要再聽她的甜言蜜語,他沒殺她已經不應該了,他怕自己會在她甜言蜜語的蠱惑下留下她,那他如何對得起何怡筠?如何服眾?


    見他巴不得她趕快走,她拗起了性子,說道:“我不走、我不走!你不要我,你根本沒要過我,就不能說不要我。”


    她真的不想走,想藉著口舌之能和冷霽周旋。


    冷霽停下拿出她衣服的動作,“你這是故意在逼我。”


    “我沒有故意逼你,我說得合情合理,你沒要過,如何說不要?就像不曾擁有過,就不曾失去。”


    冷霽突地冷冷一笑,唇角揚起一抹邪惡。


    “你說的的確是合情合理,那也就是說,隻要我要過你,就可以隨時不要你。”


    童欣聽了微微一愣,目光膠著在他唇角那抹俊魅的邪惡裏,她緩緩地與他拉開距離。


    她懂冷霽話裏的意思,也知道他意欲何為,她不想讓他得逞。


    她愛冷霽,身體也是他的,他隨時可以擁有她,可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要她,然後又馬上棄她於不顧。


    “過來!把衣服脫了,上床去!”他以不容反抗的口吻命令。


    童欣搖搖頭,“我不要。”


    “你不但愈來愈不聽話,也愈來愈大膽了,我再說一次,若你還是不聽話,別怪我傷了你。”冷霽沉著聲警告。


    他再度命令:“把衣服脫了,上床去!”


    童欣搖著頭邊後退,堅決地說:“我不要!”


    冷霽厲眸鎖住她,獾匾桓黽步跑到她麵前;童欣身手也不弱,她一個轉身躲過冷霽的擒拿,往門邊退去。


    可她的身手不及冷霽,冷霽在她的手碰上門把前扣住她,再一個反手,輕而易舉地扛起她,將她丟向床。


    “啊!”她驚呼一聲。


    冷霽欺壓上她的身,置身於她的雙腿間,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扯開她的衣服,纖白的胴體赫然呈現。


    注視著她的胴體,冷霽體內那股對她的渴望與欲望猛地爆發,他再也壓抑不住、隱藏不住。


    他的大掌從她的臉頰輕柔地往下探去,聲音極為低沉地說道:“欣兒,這是你逼我的。”


    他根本毋需鉗製住她,他那輕柔地撫觸已教她虛軟無力,可他的話卻激起她想要為自己辯駁!


    “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她問。


    “我很想,可不能,沒用你的命祭怡筠,已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冷霽邊說,邊解下自己的衣服。


    “你不能因為愛她,就不相信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告訴你,她的死是自己引來的,跟我無關。”


    “該死的你,你殺了人還說這種話,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你。”語落,他粗暴的貫穿她的身體。


    “啊!好痛、好痛!”童欣痛得熱淚盈眶。


    見她痛,冷霽心中湧起不舍,可他低頭輕碰上她的唇,想用吻來減輕她的疼痛時,卻突地停住了。


    盡管深埋在她體內,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可他是要教訓她,不是要愛她、疼她,怎麽可以吻她?


    他瞅著她,無情的說:“你不配我吻你,你得實實在在的承受疼痛,這是我給你的教訓。”


    她不配他的吻?


    童欣熱淚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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