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利本來還哼著歌兒,用烏黑的指甲把牙縫裏麵的牛肉給掏出來,嚼吧嚼吧子再吞進去,心情大好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麵前一黑。


    緊接著他感到了後背遭了一記悶棍,痛得不得了。


    然後就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是拳打腳踢。


    李二牛和蔣大偉從小就被人欺負,別人欺負他們的時候,他們是肯定要還擊的,所以也算是從小就打架。


    當然知道打什麽地方人痛的要死要活,又不足以致命。


    “痛痛痛!”


    “別打了,別打了,痛!”


    何洪利一邊哭喊著,一邊用手護著頭。


    李二牛下手非常的狠,雖然不足以把何洪利給打死,但是去床上躺個10天半個月是肯定的了。


    緊接著李二牛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搞了半天原來是何洪利這個小子晚上喝了酒又吃了肉,被毆打之後,肚子裏麵的那些汙穢物全部都被打出來了,讓人惡心的不得了。


    李二牛最後狠狠一腳踹在了何洪利的肚子上。


    何洪利隻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攪在了一塊,就要噴出來。


    蔣大偉趕緊拉拉李二牛的手,意思就是說差不多得了,要是再打下去,可能會鬧出人命。


    李二牛還不解氣,解開褲子之後,一泡騷尿撒在了何洪利的頭上。


    以前念小學的時候,何洪利就是這樣對李二牛的。


    君子報仇,20年也不算晚。


    何洪利嘴巴口鼻全都進了尿水,他本來想吐出來的,可是因為喝了酒又挨了打,渾身上下都痛得不得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


    做完這一切之後,兩個人又一腳把何洪利的踹到了田埂下麵的溝裏,這個時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但是李二牛在回去的路上,還是比較擔心。


    他擔心的並不是何洪利是否知道是自己動手。


    而是擔心陸山河現在到底是怎麽樣了。


    陸山河和楊洪濤摸著黑路來到了一大隊。


    到現在楊洪濤還不知道陸山河帶自己來底要幹什麽。


    “山河,何洪利不是在二大隊嗎?咱們來一大隊幹什麽?”


    陸山河小聲的對楊洪濤說道:“咱們過來是找何洪利他爹?”


    “什麽!?”


    這件事情現在大隊裏麵沒有人一個人知道,但是陸山河知道。


    何紅利他爹何有才可不是什麽老實人,他最大的缺點有兩個。


    第1個就是怕老婆,第2個就是貪色。


    兩者其實也是相輔相成的。


    因為害怕老婆在家裏麵找不到任何的自信,所以才會在外麵找女人。


    何洪利的姘頭就是一大隊廖屠夫的老婆,胡秋月。


    廖屠夫要為公社工作屠宰豬肉,屠宰豬肉的時候一般都是晚上。


    晚上把把豬殺了,把肉分了,第2天公社才會把豬肉拿到公社去賣,或者是送到縣城的供銷社。


    所以廖屠夫工作的時間一般都是。深夜10點到第2天的淩晨三四點。


    在大隊裏,特別是在80年代,屠夫可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工作。


    他雖然不是公社正式的幹部但也有正式的編製,可以拿工資。


    而且屠夫屠宰肉的時候,多多少少都可以把一些豬肉或者是豬的雜碎拿回家裏麵。


    在七八十年代,一個家庭一個星期吃一次肉都非常的困難,但是廖屠夫的家裏麵隔三差五的都有肉。


    也就是這個原因,廖屠夫娶到了同一個生產大隊,身材妖嬈相貌俊秀的胡秋月。


    但因為廖屠夫的工作忙,每到晚上就要去工作,一到白天都在家裏麵呼呼大睡,下午又出去吹牛喝茶。


    所以這讓胡秋月非常的不滿。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在自己最需要的年紀,老公居然夜不歸宿,女人肯定非常的惱火。


    再加上胡秋月一直沒有孩子,廖屠夫也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和不能夠下蛋的女人在一起,還不如去屠宰場看母豬。


    何有才怎麽和胡秋月認識的,這件事情已經不可考究了。


    但是陸山河重生而來,知道了他們兩個人有這一檔子事情。


    後來何有才發達了,胡秋月找何有才一筆一筆的算賬,要和胡有才結婚。


    這事兒在整個公社都鬧得不可開交。


    最後也不知道怎麽的,胡秋月忽然一夜之間消失了。


    胡秋月的家人說胡秋月是去沿海地區打工了,胡秋偉的老公廖屠夫也是這樣說的。


    但在胡秋月消失沒有多久,廖屠夫也借口外出打工走了。


    但最後陸山河才判斷,胡秋月那麽剛烈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一分錢都不要就這樣走的,很有可能是被何有才找人給做掉了,廖屠夫被何有才收買了。


    隻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何有才有權有勢,而且民不告官不究,沒有人去追胡秋月失蹤這件事情。


    今天陸山河來不僅要徹底的讓何有才失勢,其實也是救胡秋月一條命。


    果不其然,10點過廖屠夫剛剛出門,要去公社的屠宰場上班。


    十一點何有才就鬼鬼祟祟的摸了過來。


    在家裏麵沒有辦法享受到女人的溫柔,何有才在這裏尋找快樂。


    陸山河提前準備了食物。


    胡秋月家裏麵的土狗也隻是悶哼的一聲,隨後乖乖的啃著肉骨頭。


    農村的狗可憐的很,人都吃不飽,更別說狗了。


    狗也隻能夠吃一些米糠或者是紅薯。


    忽然之間有肉吃,當然是一個勁的對著陸山河和楊洪濤搖著尾巴,開心的不得了,似乎這兩個人才是他的主人。


    “哼!今天怎麽這麽晚才來!”胡秋月開始發嗲。


    “這兩天大隊的稻田放水,這不是才忙完嘛!”其實就是因為家裏麵有母老虎出不來,好不容易等母老虎要睡了,何有才找了一個要按照公社的要求去視察黑水河以及稻田的借口這才出來。


    兩個人一陣撫摸之後,緊接著是前戲,然後是正戲。


    楊洪濤也是個初哥,第一次看活生生的春宮圖麵紅耳赤。


    陸山河則看的津津有味。


    而且何有才和胡秋月都是非常的小心。


    做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敢在房間裏,廖屠夫很小心點,被子和床動過,或者是有男人的味道,一下就能夠看出來。


    兩個人搞這種活動,一般都是在柴房裏麵進行。


    大夏天的兩個人漸入佳境,又熱得不得了,十分激動的把衣服脫了扔在地上。


    陸山河握緊拳頭,小聲的對楊洪濤說道:“你趕緊去屠宰場把廖屠夫給叫回來。”


    楊洪濤趕緊點頭,又小聲的說道:“這一來一去得半個小時,何有才年紀也不算小了,幾分鍾就結束戰鬥了,要是廖屠夫來,這人走了怎麽辦?”


    陸山河卻笑著說道:“我這段時間晚上和李二牛摸黃鱔的時候就發現了何有才的秘密,他們結束戰鬥之後,何有才一般都會抱著胡秋月在柴房睡一覺,大約淩晨三四點才走。”


    陸山河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老粗的鐵絲還有一把鎖。


    柴房沒有窗戶隻有一個門。


    把這個門給鎖住,別說是人,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來。


    楊洪濤看了之後大喜過望說道:“我馬上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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