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劉紅軍去收拾完碗筷,正準備和楊秋雁玩點有意思的事情。


    雖然沒結婚,有些事情還不能做,但是可以玩點其他有意思的事情。


    這時,石頭和他爹,以及兩個哥哥,用地排車拉著五壇高粱酒,來到劉紅軍家裏。


    “紅軍哥,這高粱酒我給你送過來了!”石頭一進門就喊道。


    “錢叔,來了,快進屋暖和,暖和!”


    “紅軍啊!昨天回去,石頭說你要買下我兩年以上的酒,這不,我給你送過來了!”錢勝民咧著嘴,笑著對劉紅軍說道。


    “錢叔,石頭說的沒錯,我是要買下你家所有兩年以上的酒。


    隻是也沒這麽著急,你看著大雪天的!”劉紅軍笑著回應道。


    他沒想到,這錢勝民這麽著急,自己昨天剛剛提了一句,今天就把酒給送了過來。


    這事,錢勝民也沒有辦法,自己小兒子,從昨天回去,就嚷嚷著他紅軍哥要買酒,吵著要給紅軍哥送酒。


    錢勝民因為祖訓,沒辦法把釀酒秘方傳給小兒子,所以對小兒子還是比較寵愛的。


    當時,外麵已經下雪,隻能安撫兒子,等雪停了,就給他的紅軍哥送酒。


    這不,吃完中午飯,外麵屯子的道路都清理幹淨,石頭再次坐不住了,又開始吵著要給他紅軍哥送酒。


    “沒事,沒事!外麵路上的雪已經清理幹淨,反正在家閑著也沒啥事,幹脆給你送過來。”錢勝民臉上笑著,心裏卻是忍不住苦笑。


    “你看這酒,給你放到什麽地方?”錢勝民接著又問道。


    “放堂屋裏就行!”劉紅軍一邊說著,一邊也上前去搬酒壇。


    這些酒壇,都是一百斤一壇的,倒也好計算。


    五壇就是五百斤酒。


    上麵都貼著紅紙,紅紙上寫著酒釀造的日期。


    這五壇酒都是兩年和三年的。


    “紅軍啊!那個五年的酒,我這邊也沒有多少了,之前答應了楊隊長,所以······”


    “沒事,沒事!


    有這些也夠我用的,等明年,錢叔再釀了酒,我再買!”劉紅軍笑道。


    “那可以,你想要,那我今年多釀一點酒!”


    “錢叔,我和石頭從小一塊長得,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您要是相信我,今年就多釀點酒。


    國家的政策變了,以後你這釀酒都屬於合法的,可以盡情的釀,絕對沒有人找你麻煩。


    更不用擔心賣不出去,我給你兜底!”劉紅軍笑道。


    “紅軍,錢叔我肯定相信你,你是有本事的。


    我今年肯定多釀酒,你要多少,叔給你釀多少。”錢勝民咧嘴笑著說道。


    話裏還是不相信劉紅軍的話,隻是幫劉紅軍釀酒。


    大肆釀酒往外賣,錢勝民不敢,但是掛名給劉紅軍釀酒,他敢。


    因為,他知道,隻要說是給老劉家釀的酒,就沒人敢找他麻煩。


    “錢叔,你釀多少,我就要多少!”劉紅軍更加幹脆。


    “好,等過幾天隊裏分了糧食,我就多買一些高粱,開始釀酒。”錢勝民高興的大笑著說道。


    錢勝民敢在七十年代初期,就在家偷偷釀酒,也是個膽大,心活的人。


    至於劉紅軍說的釀多少要多少的話,錢勝民並沒有放在心上,放開了釀,他一年能夠釀四五千斤高粱酒。


    錢勝民不認為,劉紅軍能夠要得了這麽多酒。


    五千斤酒,就是天天把酒當飯吃,也喝不完。


    所以,錢勝民要的隻是一個名義。


    一個專門給劉紅軍,準確說,是給老劉家釀酒的名義。


    有了這個名義,他就敢大量的釀酒。


    “錢叔,錢,我過幾天再給你。”劉紅軍也沒有繼續和錢勝民多聊別的,直接開口說道。


    “沒事,沒事!我還能信不過你嘛!”錢勝民擺擺手道。


    錢勝民也沒有多在劉紅軍家裏多待,聊了幾句之後,就帶著兒子離開。


    石頭原本不想走,也被錢勝民給拉走了。


    人家小兩口在家,玩點有意思的事情,你個臭小子留在這裏幹什麽?


    送走錢家父子,劉紅軍洗手進屋,準備繼續和楊秋雁玩遊戲。


    “紅軍哥,你買這麽多酒幹什麽?”楊秋雁好奇的問道。


    “我買酒是為了賺錢啊!


    我從錢家買酒,然後泡製成藥酒,再賣出去。”


    “紅軍哥,你可不能這麽幹,這是投機倒把,是犯錯誤的!”楊秋雁著急的抓著劉紅軍的手道。


    “傻瓜,現在國家的政策已經變了,你等著吧,明年就會有很多個體經濟出現,做生意的人會越來越多。


    再說了,在太平溝這一塊,誰敢找咱劉家的麻煩?”劉紅軍笑道。


    雖然笑著,但是語氣裏確實充滿了霸氣。


    當然了,這也是建立在劉紅軍對國家政策變化非常了解的基礎上。


    不然,劉紅軍傻了才會,瞎搞。


    真要是瞎搞,大肆的搞投機倒把,劉紅軍和劉老爹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有關部門。


    真要是收拾他們,有關部門有的是辦法。


    要不然,老爹以前,也不至於偷偷摸摸的去找那些人的麻煩,製造成意外遇害。


    老爹不止一次和劉紅軍說過,個人的本事再大,也大不過國家。


    劉紅軍準備賣藥酒,也不是放開了去賣,他走的是精品路線。


    錢勝民以為一斤高粱酒四毛錢。他賺了不少錢,卻不知道,劉紅軍這邊加上藥材之後,一斤酒,沒有個七八塊錢,都不會賣。


    這還是,八十年的時候,賣這個價格。


    等到了九十年代之後,一斤酒不會低於五百塊錢。


    反正就是跟著茅台的價格,茅台酒賣多少錢,他就賣多少錢。


    就著,一般人,想拿錢買,還買不到,必須得是熟人,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買到他的藥酒。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聊點別的。”劉紅軍把楊秋雁抱在懷裏,笑著說道。


    “說什麽啊?”趴在劉紅軍懷裏,楊秋雁紅著臉問道。


    “當然是說點,大家都喜歡的話題啊!”劉紅軍的手開始不老實。


    “不行,我身上不方便!


    紅軍哥,等我身上幹淨了!”楊秋雁按住劉紅軍的手,紅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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