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後麵的運輸隊就上來了,簡單交接之後,劉紅軍四人繼續狩獵。


    “紅軍哥,咱們再往哪裏走?”石頭問道。


    “······”劉紅軍剛要開口說話,突然哮天、黑龍、黑虎、梨花四條頭狗瘋狂的叫了起來,其他狗子也跟著叫了起來。


    抬頭一看,不遠處的一群野豬瘋狂的越過山崗,跑了過來。


    “嗬嗬,哪裏也不用去了!”錢勝利笑道。


    不用問,這群野豬,肯定是被其他獵人驅趕過來的。


    平常的獵人,可沒有劉紅軍他們這麽牛逼的槍法,以及牛逼的獵犬。


    圍上一個野豬群,最多能夠留下一兩頭就不錯了,有時候,發現大的野豬群,他們都要躲著走。


    實在躲不開,也站在遠處,對著野豬開槍驅趕,先把野豬群驅散了,然後再進行圍獵。


    其他獵人的圍獵,才是真正的圍獵。


    一般發現野豬群後,都是分工合作。


    一個人在這邊開槍,驚起野豬群,驅散它們,然後其他獵人分散開,進行攔截獵殺,大多時候,都是一頭一頭的進行獵殺。


    這也就導致了,每一次秋獵的時候,都會有大量的野牲口被他們驅趕的滿山奔逃。


    這也是為什麽要安排民兵攔截的原因。


    漫山遍野奔逃的野牲口,誰知道會不會,就有幾頭野牲口,一不小心跑錯路,就跑進了村裏。


    此時,劉紅軍他們遇到的這群野豬,就是這種情況下,被驅趕的野豬群。


    不用劉紅軍命令,哮天已經帶著手下的狗子,迎了上去。


    哮天它們並沒有和野豬硬扛,而是分開,左右包抄。


    這一個野豬群有七八頭之多,最大的是一頭二百多斤的大炮卵子,還有兩頭二百來斤的老母野豬。


    剩下的四頭則是花楞棒子。


    這是一個不小野豬群,原本花楞棒子應該更多的。


    隻不過在逃跑的時候,大多數花楞棒子跟不上野豬群逃跑的速度,跑散了。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野豬很能生,一窩少了七八隻,多少十幾隻。


    這麽多小豬仔,最終能夠順利長大的不到三分之一。


    當然了,野豬坳和盤腸山那邊例外,那邊因為是野豬的地盤,生存率最起碼能有二分之一。


    要不然,這大山裏,全都是野豬,早就被野豬給稱霸,哪還有人類和其他野牲口的生存空間。


    三頭大野豬,每頭野豬,都有一隻頭狗帶著四條幫狗去圍獵。


    所有的狗子都非常靈敏的讓開野豬衝撞的路線,然後左右包抄,直接上去掛鉗子,咬住耳朵,四隻蹄子死死踩在地上,限製住野豬奔跑的速度。


    還有一隻狗子,繞到後麵,一口咬在野豬的後兜上。


    動作那叫一個絲滑。


    另外四隻花楞棒子,那就更加幹脆了,一隻狗子上前,一爪子拍倒在地,然後上前一隻腳踩著花楞棒子,一口咬住花楞棒子的脖子。


    “紅軍哥,好像又沒咱什麽事了!”大山有些鬱悶的嘟囔道。


    可憐大山,每天都堅持按照劉紅軍教給他的方法練槍。


    時不時的在林場那邊,還會練習實彈射擊。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大山自我感覺,他的槍法已經練的很好。


    最起碼固定靶,十槍能夠做到打中九十環以上。


    他以為,以後再進山打獵的時候,可以大顯身手了,可是,這次進山,好像沒他什麽事啊!


    他就騎在馬上,看著狗子們圍獵。


    他起到的作用,還不如他家的旺春等狗子。


    “這樣不更好,難道你還想上前,和野豬來一個肉搏?”劉紅軍笑道。


    “我想打槍!”大山默默的說了一句。


    “我也想打槍!”石頭喃喃道。


    “哈哈!放心吧,有機會讓你們打槍!”錢勝利大笑道。


    “對,這次秋獵要持續好幾天,後麵有機會開槍。”劉紅軍也笑著點頭道。


    四個人坐在戰馬上,看著不遠處正在圍獵的狗子們。


    哮天並沒有加入戰鬥,而是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廝殺。


    此時,狗子們已經控製了戰鬥。


    三頭大野豬,已經被狗子們控製住,隻是二百多斤的野豬,並不是那麽容易咬死的。


    狗子們也隻是把野豬給控製住,準備說,應該是形成了僵持狀態。


    野豬被狗子們控製住了,但是一時半會,狗子還真奈何不了這三頭野豬。


    “大山,石頭,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去把那三頭野豬弄死。”


    “我也去!”錢勝利說著翻身下馬。


    “注意安全!”劉紅軍提醒了一句。


    “知道!”錢勝利答應一聲,帶著大山和石頭抽出侵刀走向野豬。


    其實,大山和石頭鬱悶,自己一身本事無用武之地,跟著劉紅軍,好像一個廢物一樣,沒有存在感。他錢勝利又何嚐不鬱悶?


    自從跟著劉紅軍組隊打獵以來,他越來越沒有存在感了,再這麽下去,錢勝利都感覺他還會不會開槍。


    此時,終於有他們動手的機會了,他們自然要好好的表現一下。


    錢勝利三人拿著侵刀,慢慢的走向野豬。


    為了照顧大山和石頭,錢勝利主動要求負責那頭大炮卵子。


    看到錢勝利拿著刀過來,大炮卵子仿佛感受到了它的命運,拚命的嘶嚎著,想要掙紮。


    可是,咬住他耳朵的是許褚和典韋,這兩條狗子,體重都在一百斤以上,肩高一米以上,許褚和典韋的口非常的狠,咬住就不撒口,大炮卵子根本爭不開。


    錢勝利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畢竟他也是一個老獵人。


    他並沒有對著大炮卵子走過去,而是繞路,從側麵接近大炮卵子。


    走到大炮卵子身邊,輕輕一拍許褚的脖子,讓許褚躲開。


    許褚接到命令,立馬鬆口,躲到一邊去。


    大炮卵子感覺自己一個耳朵終於被放開了,它終於可以反擊了,正想擺頭,讓這些狗子,嚐嚐自己獠牙的厲害。


    結果,還不等它晃頭,錢勝利的刀就捅進了它的心髒。


    侵刀捅進心髒,錢勝利還不忘擰一下。


    大炮卵子隻感覺心髒一疼,眼前一黑,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直接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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