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叔,有一首詩,裏麵有一句話,叫作:悔教夫婿覓封侯。


    我和秋雁的日子,過的很好,我們現在很幸福。”劉紅軍淡淡笑著說道。


    “就是,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整一個官迷!”老丈母娘路過,聽到翁婿兩人的對話,立馬替劉紅軍站台。


    “你·····


    得!我不說了。


    老劉哥,咱哥倆喝酒!”楊廣福被老丈母娘懟了一句,當著劉老爹的麵,又不好多說什麽,隻能搖頭苦笑,招呼劉老爹喝酒。


    “哈哈,喝酒,喝酒!


    我這回屯子了,你又去了公社上班,咱哥倆喝酒的機會都少了。”老爹笑著舉起酒杯說道。


    老爹在這方麵很開明,劉紅軍想幹什麽,從來不幹涉。


    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兒孫自有兒孫福。


    劉紅軍說完前麵那句話,就沒有再說別的,就是微笑著,陪著老爹和老丈人喝酒。


    “紅軍,我聽勝利說,等過完年,就擴大養豬場的規模,養雞場這邊咋說的?


    會不會也擴大規模?”大舅哥坐在劉紅軍的下手,小聲向劉紅軍詢問道。


    “養雞場的規模,暫時不會擴大了!


    養雞場和養豬場不一樣。


    雞鴨鵝的抵抗力,要比豬的抵抗力小,養的太多了,咱們的技術跟不上,容易出問題。”劉紅軍小聲回答道。


    關於要不要擴大養雞場規模的事情,錢勝利和劉紅軍溝通過。


    劉紅軍否決了錢勝利擴大養雞場的想法。


    “我覺得也是不靠譜,自從那些知青離開之後,養雞場的管理,也不如原來那麽嚴格了。


    這要是在擴大規模,一個雞瘟,全都死絕。”大舅哥小聲道。


    “大哥,你說現在養雞場的管理不如以前嚴格了?什麽意思?”劉紅軍聽了大舅哥的話,忍不住皺眉問道。


    “以前,知青在的時候,那些在養雞場裏麵的人,進出都得消毒,不消毒,不能進出。


    現在,那還消毒啊!


    除了不允許隨便進出之外,在裏麵幹活的飼養員,進出早就不再消毒了,連澡都不洗了。”大舅哥小聲道。


    聽完大舅哥的話,劉紅軍緊緊皺起眉頭。


    這還真是找死,幾萬隻雞鴨鵝,本身就是非常危險的事,如果不嚴格執行衛生,消毒規定,這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說不定什麽時候,幾萬隻雞鴨鵝,就會一夜全都死光。


    為什麽會有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


    就是因為雞鴨鵝,牛羊豬這些牲口,一旦多了,很容易爆發疫病。


    “這不是胡鬧嗎?


    這個錢勝利簡直就是瞎胡鬧!”老丈人楊廣福也聽到了劉紅軍和兒子的對話,大聲嗬斥道。


    “今天王書記和趙主任剛剛誇獎了榆樹屯的養豬場、養雞場搞得好。


    這要是出了問題,他這個村長也別幹了!


    連我都要跟著吃瓜落。”楊廣福很是氣憤的說道。


    劉紅軍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隻能低頭喝酒。


    這根本就不是當不當村長的事,一旦出了問題,全體村民的投資,可就要血本無歸。


    這還是小事,畢竟大家的本錢早已經賺回來了。


    真正的大事是,打斷了榆樹屯發展的勢頭,從此再想組織起村民,幹點什麽事,可就難了。


    “明天我非得狠狠批評他不可!”楊廣福繼續發泄著不滿。


    “老領導,您這是要批評誰啊?”正說著,錢勝利推門走進來,笑著問道。


    “批評你 ,正想著明天再找你呢,正好你來!楊廣福瞪著錢勝利說道。


    “老領導,我這做錯什麽事了?”錢勝利被楊廣福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聽說,養雞場現在,進出都不消毒了,以前製定的衛生防疫製度,全都成了擺設。


    你這個村長怎麽當的?


    你這不是拿全體村民的利益,開玩笑嗎?”楊廣福倒是真不客氣,對著錢勝利直接開噴。


    就在楊廣福對著錢勝利開炮的時候,劉紅軍突然反應過來,養雞場好像就是大舅哥在管事吧?


    怎麽對著錢勝利去了?


    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劉紅軍沒有說話,掏出煙來,給老爹,老丈人、錢勝利還有大舅哥讓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


    在旁邊默默看戲。


    “大慶,這是怎麽回事?”錢勝利接過煙,也沒點,對著大舅哥問道。


    大舅哥也有點發懵,自己就是和妹夫說個話,咋就變成這個樣了?


    “那個養雞場,現在大家所有飼養員,進出都不再消毒,也不洗澡了。”大舅哥悶聲說了一句。


    “這不是胡鬧嗎?怎麽沒人告訴我?”錢勝利一聽也急了,手裏的煙都掉到了地上。


    錢勝利怎麽能不知道,這裏麵的厲害。


    “你們怎麽管的?”錢勝利瞪著眼,看著大舅哥質問道。


    “我說了,他們也不聽啊!”


    “他們不聽,你不會和我說啊!和書記說也行啊!”錢勝利怒道。


    楊廣福也有點傻眼,咋又扯到自家老大身上去了?


    “我想說,可是阿旺說,沒啥大事,這麽長時間了,不也沒出事,不消毒,還能給養雞場省點錢。”大舅哥喃喃道。


    “這個蘇樹旺,簡直就是瞎胡鬧!還有你,也是廢物!”老丈人楊廣福那個尷尬啊,對著大舅哥怒罵道。


    “這關我啥事!


    我又不是養雞場的場長,就是個小管事,人家不聽我的,我能咋辦?”大舅哥不服氣的說道。


    “楊叔,勝利大哥,你們先別著急。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這件事,今天多虧大哥說出來了,不然真要出大事!


    明天,村委進駐養雞場,徹底整頓一下!”劉紅軍趕緊開口打著圓場。


    這件事,說白了,都有責任。


    當初剛成立養雞場的時候,因為擔心大舅哥和蘇樹旺擔不起這個擔子,所以由老丈人和蘇會計親自兼任養雞場的場長和會計。


    結果,後來老丈人走了之後,也沒有明確新的場長。


    錢勝利應該是想讓大舅哥挑起擔子來,所以很少去參與養雞場的管理,但是又沒有明確讓大舅哥擔任場長。


    這就造成了,大舅哥在養雞場的話語權不高,不能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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