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人是馬匪,還是真正的牧民,劉紅軍並不想去探尋。


    他又不是警察,沒有那個義務去探索真相。


    好在這時,戰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劉紅軍把哮天等狗子打回來的獵物分開,喂給狗子們。


    等它們吃完之後,劉紅軍才換乘到另外一匹戰馬上,縱馬往回走。


    此時,劉紅軍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更找不到回牙克石的路。


    不過,這個不要緊,劉紅軍鬆開韁繩,坐在馬上,任由馬兒自己行走。


    老馬識途,人類找不到路,馬兒可以。


    回程,劉紅軍也不著急,反正現在才上午十點多點,回去完全來得及。


    就這麽信馬由韁,劉紅軍用了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了牙克石牧場。


    看著遠處的牧場,劉紅軍心中一喜,一夾馬腹,讓馬兒快速奔跑起來。


    很快就回到了牧場,劉紅軍把戰馬放到薛大全的家裏,順便送上兩隻野雞和兩隻野兔。


    “劉同誌,你這太客氣了!”


    “拿著吧,明天我還要出去,麻煩你幫我照顧好這些馬兒。”劉紅軍笑道。


    開著車,離開了牧場,出了牧場會合哮天等狗子。


    因為狗子太多,劉紅軍怕帶著狗子進牧場,影響太大,所以讓哮天等狗子等在外麵。


    這一路上,劉紅軍信馬由韁,走的慢,也給了哮天等狗子發揮的空間。


    這一路上,可是沒少打獵物。


    茫茫大雪,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麽找到的獵物。


    反正,一路上像鐵掃把一樣,掃過去,一隻獵物都別想逃過。


    除了雪兔、草兔,還有一隻艾虎。


    艾虎又叫艾鼬,地狗。


    艾虎


    別看這地狗子個頭不大,也就比兔子大一點。


    但是,這地狗子戰鬥力可是一點都不弱,號稱平頭哥的小表弟,戰鬥力可見一般。


    劉紅軍都不知道,哮天它們從哪兒抓到的。


    相比這地狗子,劉紅軍更想打倒幾隻黃羊。


    草原上的黃可是好東西。


    不僅皮毛是好東西,肉也非常美味。


    比青山羊更加美味。


    劉紅軍想要捕獵黃羊,目的自然是為了吃。


    後世,黃羊可不能隨便吃,尤其是野生的,吃一頓,鬧不好就得吃幾年牢飯。


    正好這個時候,國家還沒開始保護黃羊,先弄幾隻嚐嚐味道。


    好吃的話,可以弄幾隻回榆樹屯,和榆樹屯的青山羊一塊養起來。


    等過幾年,辦幾張特種養殖證,就可以隨便飼養,以後再想吃,也不用擔心吃牢飯。


    把哮天等狗子打到的獵物收起來,劉紅軍才開著車,帶著狗子們回到牙克石。


    直接把車開進院子裏。


    “紅軍,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我還尋思著,你得傍晚才能回來。”看到劉紅軍進來,大嫂驚訝的問道。


    “沒啥事,在草原上隨便跑了跑,就回來了。”劉紅軍一邊回答著大嫂的問話,一邊從車頂上,拿下獵物。


    “謔,你這出去這一會,就打到這麽多獵物?”周鳳霞驚訝的問道。


    “這些都是哮天它們的功勞!”劉紅軍笑道。


    八十多隻狗子,四隻狗子抓一隻獵物,也有二十多隻獵物。


    基數大了,獵物自然就顯得多了。


    “你吃飯了沒有?”


    “沒呢!”


    “那正好,我們也沒吃,我多炒兩個菜。”周鳳霞說著,又走進廚房。


    劉紅軍也沒有閑著,拿著獵物,走到水井邊上,開始宰殺獵物。


    把野兔、地狗子等獵物,全都剝了皮,放在一邊。


    內髒自然全都喂給狗子們。


    等劉紅軍處理完這些獵物之後,周鳳霞也做好了午飯。


    大哥沒有回來,隻有他們吃飯。


    吃完午飯之後,老爹回到後院去午睡。


    人老了,不服老不行,老爹現在養成了午休的習慣。


    每天雷打不動的,要午睡一會。


    劉紅軍也沒去打攪他。


    帶著閨女、兒子,侄子,侄女在前院玩,拿出照相機,給他們拍照。


    順便也給幹活的楊秋雁和周鳳霞拍了幾張照片。


    拍完兩卷膠卷,才結束。


    等老爹醒了之後,劉紅軍在堂屋裏,給他號脈。


    劉紅軍給老爹號脈很仔細,左右兩個手,都號了脈。


    又仔細看了老爹的麵相,舌苔。


    然後閉目沉思,在心裏琢磨著老爹的病情。


    老爹的情況並不嚴重,隻是以前留下的暗傷。


    哪怕不去管,隻要平時注意,也能活個七八十歲。


    可是,如今老爹已經六十多歲,距離七十也幾年了。


    曆史上,老爹就是幾年之後,突發疾病去世的。


    劉紅軍當時在部隊上,執行任務,通信不便,等他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之後。


    連老爹的葬禮都沒有趕上。


    人生最悲哀的就是,子欲養而親不待。


    這一世,劉紅軍自然不想悲劇重演。


    但是,老爹的情況雖然不嚴重,但是想要處理,又非常麻煩。


    這種暗傷,最是不好處理。


    很多練武的人,平時身體強壯,哪怕六十多歲,還和老爹這樣,吃肉喝酒,甚至興致來了,還能夜禦三女。


    但是,身體說垮又會很快。


    這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練武不注意,或者逞凶鬥狠的時候,留下了暗傷。


    年輕的時候,氣血旺盛,這些暗傷都不是事,也壓得住。


    一旦老了之後,氣血衰退,這暗傷就變成了定時炸彈。


    劉紅軍閉目沉思著,思考著治療方案。


    老爹的暗傷在心上。


    治療的話,還得是按照五行相生的理論來考慮治療方案。


    心屬火,治療心上的暗傷,並不一定要從心火入手。


    可以用肝木來生心火,還可以用腎水生肝木,來鞏固治療效果。


    再輔以脾土生肺金,肺金生腎水。


    讓五行相生循環起來,心火旺盛了,氣血也就會變的旺盛。


    如此,那點暗傷也就不是什麽大問題。


    可以用針灸梳理三焦,以達到五行相生的目地。


    還可以輔以藥物。


    道家的築基飲,就不錯。


    劉紅軍把自己的診斷和治療方案和老爹說了一遍。


    老爹沒有說話,在心裏琢磨著劉紅軍的治療方案。


    最後,滿意的點點頭。


    劉紅軍的這個方案很大膽,但是又很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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