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奧托卡三番兩次的找茬已經逐漸不耐了,他並沒有耐心陪奧托卡玩這種小把戲,也更不在乎奧托卡究竟想要說些什麽。修鬱眸色冷淡,唇卻微彎。他看著奧托卡微笑,“跟我來一下。”修鬱的笑極為溫和漂亮,叫奧托卡微頓。修鬱在注視著他……怪異又扭曲的快-感再次在奧托卡的心中發酵。跟班起哄,“誰怕誰!奧托卡大人他隻是個c級!”在跟班的慫恿與修鬱的蠱惑下,奧托卡按捺著扭曲的快-感跟隨修鬱走出食堂。“修鬱……”傑尼擔憂。修鬱看了他一眼,微笑。他帶著奧托卡走了出去,剛踏出食堂,“嗡嗡”聲就隨之而來。修鬱不留痕跡掠了眼上空的蜂鳥,直接將奧托卡帶進了食堂的洗手室。蜂鳥被隔絕在外。“你找我幹什麽,我告訴你修鬱……”奧托卡傲慢道。修鬱掃過四周,用餐時間洗手室內的蟲子為零。就算有蟲子剛踏入,也被修鬱一個冰冷的眼神嚇退。“如果你想跟我服軟……”奧托卡絮絮叨叨。修鬱轉身,“奧托卡,你非要找我的麻煩是嗎?”他的音色極為好聽,磁性優雅。但此刻,在空曠的室內卻顯得冰寒刺骨。奧托卡一頓,立即意識到不對勁,“你想幹什麽?”修鬱唇角微勾,逼向奧托卡。他的氣勢逼蟲,每一步都壓迫感十足。仿佛,他還是那個擁有者ss級的天之驕子。“嗯哼。”磁性的聲線從薄唇中劃出。修鬱挑眉,“為什麽呢?”修鬱步步緊逼,奧托卡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身體猛地撞上牆壁。奧托卡這才反應過來,奮起反擊!可修鬱的速度極快,力度凶猛,一個利落的閃身後,長腿狠狠踹上奧托卡的腹部。“呃!”奧托卡瞬間疼到悶哼,可他依舊不甘心繼續反擊。蟲與蟲的體能完全不同。修鬱絲毫不給奧托卡反擊的機會,直接摁住了他脖子,又是一記膝蓋重重撞上奧托卡的肋骨!緊接著,“砰”的聲!他掐住奧托卡的脖子,因為過於用力,掌側的傷口裂開,血珠滲透了綁帶滴落下來。但修鬱並不在意,他一把將奧托卡反鉗,抓著他的脖頸與後腦勺,狠狠摁在牆上。奧托卡這時才想起使用精神觸角,可修鬱看出了他的意圖,冷笑道,“如果你想引來蜂鳥,大可試試。”那樣可就不是打架鬥毆的性質那般簡單了。“在你使用能量之前……”修鬱一麵漫不經心道,一麵加大了虎口的力度。冷漠地看著奧托卡在自己的手下,逐漸呼吸困難。骨頭細微的嘎吱響,驚悚地回蕩在室內。奧托卡如同螻蟻,一隻不需要他使用任何精神能量就能輕鬆捏死的螻蟻。修鬱俯身,在奧托卡的耳邊道,“我的精神海域受損了,機體可沒有受損。”他的嗓音溫柔,然而下一秒手下卻猛地收縮!“嘎吱嘎吱……”伴隨著骨頭細響,一股冰冷刺骨的狠勁瞬間蔓延開來。極度缺氧,奧托卡狠狠顫栗。掐住他脖頸的雄蟲下顎線漂亮鋒利,在造物主的偏愛下,就連那俯視下來冷淡至極的視線,也仿若高高在上的王俯看螻蟻般……無處遁形,恥辱感讓奧托卡想要逃離,但蔓延上指尖的顫栗又令他想要這股視線狠狠打在自己身上。就算是衣不蔽體、被狠狠碾磨在腳下時,他也會忍不住幻想修鬱那冷淡的視線狠狠且毫不留情地打穿他的身體……瘋狂的幻想間,奧托卡的身體竟可恥地發現了變化。修鬱自然看到了。他冷淡地掠了眼,發狠的指節狠狠勒住奧托克顫栗的喉結。嗤笑聲隨之響起,修鬱的唇若即若離貼在奧托卡的耳邊,溫柔殘忍,“你在興奮什麽?嗯?小變態……”奧托卡漲紫的臉色已經顯示不出慘白。就在這痛苦窒息的瞬間,突然“哢噠”一聲。修鬱微眯起眼尋聲望去,隻見踩著軍靴的腿從隔間跨出。越過韌勁的腰,蟲子的表情清冷禁欲。他看著距離極近、鬥毆的兩蟲唇角抹平。又掠向地上的血跡以及修鬱滲血的手掌,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雄蟲俊美的臉上。刹那,萬籟寂靜。幾秒後,修鬱緩緩鬆開了摁住奧托卡的手。看著眼前的薩繆爾,微笑,“教官,這麽巧?”第7章 兩蟲衣衫不整,姿態激烈。空氣走向凝結,“打架鬥毆。”薩繆爾麵無表情,“各扣二十分。”二十分!被掐得幾近窒息的奧托卡終於緩過勁來,在一陣痛苦地深呼吸後,他猛地扯住軍裝下擺掩飾異狀。然後麵紅耳赤、咬牙切齒,“……分明是他故意打我!”修鬱唇角勾著笑,眼神冷飄飄地掠了奧托卡一眼。瞬間,那發狠的動作以及耳邊滾燙的餘溫湧上心頭,奧托卡啞然,身體猛地顫栗。卻不知究竟是恐懼的痛,還是道不清的扭曲快-感……薩繆爾掃過奧托卡遮掩的異狀,冰冷補充,“關禁閉。”*被關禁閉的不僅僅是奧托卡,修鬱也一並被罰。薩繆爾手段果斷,態度冷硬。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修鬱和奧托卡就被軍雌分別關押進禁閉室。他們的關押時間是72小時。也就是說,修鬱要和一張簡陋的床整整共度72小時。不同於幽靜漆黑的禁閉室,軍校沿襲了軍部的傳統,禁閉室內一片刺目的純白。沒有邊界的白將死寂的恐懼與無聲的壓迫拉到了極致,沒有任何打發工具的蟲子,隻能在如此高壓的環境下,麵對著盲目刺眼的白一遍遍懺悔自己的過錯。太過刺眼。絲毫沒有懺悔心理的修鬱,直接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哢噠”禁閉室的門忽然被開啟。離解除禁閉還有71小時45分鍾,是誰走進了他的禁閉室?修鬱沒有睜眼,的腳步聲逼近。來蟲注視著躺在床上的修鬱。修鬱天生耀眼的存在感極強,修長的十指交合,漂亮優雅地落在下腹。盛雪的肌膚、烏黑的秀發,從矜貴俊美的眉眼到薄情鮮豔的唇,都叫雄蟲完美得有些不近蟲情。尤其在這茫茫無邊的白的襯托下,更是令他好似從中世紀的精美墓盒裏走出來的吸血鬼貴族。修鬱感受到了來蟲一瞬的屏息,下一秒,一雙輕柔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太陽穴兩側。蟲子沒有出聲,軟若無骨的手卻按摩著他疲憊的太陽穴。熟悉的手法,令修鬱仿佛回到了精神等級還未被科學院發現前。“莫利。”修鬱吐出了軍醫的名字,嗓音漫不經心,“手法生疏了。”莫利曾經是他的私蟲醫護,他服侍了他十多年,直到詭計漂亮的亞雌醫護勾搭上了科學院……又或者說,他體貼的亞雌醫護一直都是科學院的蟲。莫利一頓,而後輕笑出聲。他繼續按揉著修鬱的太陽穴,忽然俯身而下。距離猛地拉近,長發的尾稍如海藻,遊離勾勒在修鬱的臉側。莫利操著擔憂又愉悅的嗓音,“大人,您可真是嚇死我了。”“怎麽就和聖德曼家的小廢物打了起來呢?”他的目光一寸一寸貪戀地描摹著修鬱的臉,火辣滾燙的唇若即若離在修鬱唇角的上方。就在即將落下的刹那,修鬱忽然睜眼。冷淡的藍眸刺入亞雌軍醫的眼中,叫他的動作生生停頓。修鬱問,“誰讓你過來的?”莫利笑著回答,“您的教官,薩繆爾中將。”“薩繆爾中將讓我來給您包紮傷口。”他看了眼修鬱手掌的傷口,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這種程度,其實並不需要軍醫來處理。聽到薩繆爾的名字,修鬱神色不明。他的直覺一向敏銳,修鬱可以肯定,薩繆爾對他態度曖日未不清。那隻軍雌到底是盯上了他,還是“盯”上他了呢?無論是哪種,修鬱都無法排除薩繆爾身份的嫌疑,他也並不打算與這位教官過多接觸。“薩繆爾中將蟲倒是挺好,正直高冷。”莫利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補充道,“就是背景不明。”“他的資料一片空白,就連軍部係統裏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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