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作者:來揪咬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撲克牌先給晏書打個預防針。嘴上戲謔地開玩笑,眼底卻有著被表麵柔和偽裝掩蓋很好的威脅感。類似於極端負數溫度下無孔不鑽的寒風,刺骨穿身。就連生長在冰川下的海洋生物都在逃竄找窩。危險前的慌張是臨終前最後一次掙紮,忽略身邊的海水已經開始有結冰的跡象,下場隻會是等待時機成熟,魂歸西方永久暫停一切生機。“你以為我是你啊。”撲克牌接收到這一句明嘲,拿它當誇獎來看,“你若是了,我還真占不到便宜。”魔術本就是欺騙,他不過是在欺騙上麵潤滑了一下“人心”,讓這個形容詞變得更加立體飽滿。晏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再出醜,也或許隻是單純不會剝蝦,又嘴饞,和撲克牌一個問題換兩隻蝦。“第一個問題,”撲克牌剝完兩隻蝦,“之前在雜物間與木偶戲中那些人偶都是你製造出來,那麽你真身在哪?”享受完人的服務,晏書回答,“隻要有一縷屬於我的傀儡線,人偶便是我的眼睛,他們都是由我製造,自是屬於我的身體。真身?”他故意拖長音賣關子,眯起眼睛把玩著頭發,眼神掃視過在場的人,“說不定我的真身就藏著你們的身體裏。”“鄙人不才,多項居之,樣樣都是巔峰。”撲克牌對他的回答做出評價的話,就是滴水不漏,即保護了自己又給出了回答。回答問題有很多種方式,打馬虎眼也是其中一種。提前沒有規定下形式,撲克牌就沒有辦法挑刺,他不會在君子遊戲裏麵出手。撲克牌在繼續剝蝦前,餘光瞥到了秋紀陶,勾唇,“第二個問題。在上個副本中不斷重複爆炸的玩家是真正的玩家,你製作出來的人偶如何賦予了它生命力。”這個問題是秋紀陶讓他詢問,問著問著發現簡直是在自己的興趣值上來回撒潑奔跑。能製作出和玩家一樣體質的人偶是絕對且不容小覷的一種實力,更何況人偶不止一個,還能共存一個空間,並且具有攻擊力。“因為……”晏書將手伸出來,手指透明虛化,變為了白色的線條,如泡在水裏邊遊蕩,“它富有生命力。”說完後又附送給他們一個答案,也是無形之間炫耀自己的成果和戰績,抑或是……威脅。“之前在一起的玩家都太笨了,受不了我就將他們給殺了。如果有一天碰到結局算人數的遊戲場可以複製粘貼,照殺不誤。”“那我們的大佬呢?”撲克牌摘下手套,拿著濕巾擦了擦手,胳膊肘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指骨,看戲。“總不能說你見到大佬的美貌手下留情了吧?”“拒絕回答。”沒有東西是不可能回答問題,更何況已經問完。“從開始到現在,沒有新的麵孔。”終原望著從身邊走過的人開口。將話題拉到這個副本,現在該轉移重點了。“遊戲場不會自不量力出現玩家和npc相殺的局麵,熟悉的麵孔太多不會是找人找東西,現在能做的隻有等線索自動浮現。”撲克牌的回答讓終原點頭,想到一塊了。“我現在明白,德西魯是怎麽做到第二名的位置。”“運氣使然,巧舌如簧,哄的遊戲場也能施舍給三分麵子。”撲克牌無奈歎氣,一行玩家中隻有他臉龐出現了微帶點藍色光幕的顏色,看上去還真是遊戲場得天獨厚的親吻。“若是遊戲場能給我三分薄麵,那是福澤,讓我幹什麽都可以。包括你,畢竟人家也想給自己找個哥哥照顧。”撲克牌衝晏書拋媚眼,他一向沒皮沒臉調侃慣了,以前身邊人高冷不搭理,如今有了晏書在,倒是能有個棋逢對手的人。“我眼光高,”晏書掃視了他臉龐一眼,“世界沒有一個人配得上我。”撲克牌沒忍住“嘖”了一聲,“你是不是在我和秋紀陶之前,沒有碰到過排行榜上麵的其他人。”肯定句式讓晏書毫不猶豫,“嗯。”“怪不得這麽狂妄,”撲克牌身子往沙發上一靠,臉龐的藍色光幕隨著位置所消失。目光移向餐廳外麵。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樓下來往行人、店鋪裏所展示的衣服,都可以容納在瞳孔裏麵自成一方世界。秋紀陶祭出符紙貼在玻璃上麵,周圍的場景變成了外麵的商城。是除了他們本身觸碰到的物品全部透明化。“低級黃符,”晏書早就想說,“明明都知道是排行榜第一,還藏著掖著,不覺得多此一舉?”“你們配嗎?”秋紀陶輕飄飄的姿態讓兩個人心髒都被重重插了一刀,怒火中燒上前鬥了一番才發現是柄玩具刀,有種被戲耍了的無奈。“這話不是我說得,不要連坐。”撲克牌一直見秋紀陶使用符紙和飛鏢,也想過逼出或者旁敲側擊問出他真實武器是什麽。一直覺得他是隱藏武器不想暴露,從來沒有往這個方麵去想。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麽簡單的理由。“還未開始,這句話說早了吧。”“過度的自信往往是失敗的前兆。”秋紀陶挑起火也不滅。眾人隨著他的視線望去。撲克牌上一秒剛說完等待著線索浮現,下一秒遊戲場當真給出了線索。藍色長方形光幕懸浮在商城最頂端,從左至右占據了那一小塊的滿格,碩大的四位數字顏色較深,如同在看一幕藍天白雲的即視感,邊角雲湧天緩是流雲而落。數字光幕下的人群似乎是察覺不到這一幕,繼續行駛著自己的方向。“1440?”“計時或者是人數。“看它做什麽妖。”撲克牌收回目光,餘光瞥到了席洲,立馬樂開了花。“小玫瑰吃了五個小時了,還沒有吃夠啊,小心撐壞了。”“洲洲不是人,不會撐壞的!”席洲抽空回複撲克牌一句。況且,席洲感受到肚子上溫暖的手掌,秋紀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席洲想起之前秋紀陶在控製自己飲食,轉移視線,語氣放低。本來就很小聲的聲音,不知道心裏想到了什麽,越來越低下。“娃娃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哥哥這麽疼愛娃娃,一定不會不讓娃娃吃吧。”“不會。”秋紀陶如果要阻止就不必等到現在了。剛開始的確擔心娃娃胖了不符合自己內心完美的尺寸,後來見他吃那麽多知道不胖也就放心了。此時相問也是好奇,他從來不過問娃娃是什麽動物,畢竟需要的隻是一副軀殼。喜歡一樣東西還得管它是從哪裏來的嗎?沒這道理。席洲覆蓋上秋紀陶的手掌,讓他手前後都是冰涼的皮膚,“它跟著我受了好大的委屈。”溫熱的手被渲染涼,如放著自然冷卻的熱水,再次去觸碰時,早已經沒有的最初的溫度。這樣子去碰席洲剛剛好。揉揉他腦袋,“吃吧。”席洲得到允許,衝揭穿自己,差點害得他吃不上美食的撲克牌傲嬌冷哼,若不是洲洲會裝可憐逢凶化吉,到嘴的美食就要飛了!不懲罰牌牌,牌牌就不知道自己得厲害!“牌牌,我想吃雕成玫瑰花的蘋果。”“你也是能想得出來,真想看看小玫瑰腦子裏麵裝的什麽!”“倘若牌牌不雕,小玫瑰該如何求牌牌?”“不求!”席洲正襟危坐滿臉嚴肅,認真地跟他說,“牌牌差點讓小玫瑰沒有了好吃的,就該罰!”“雕,小玫瑰說雕幾個好。”“一個吧?”席洲語氣不太強硬,聽上去倒像是商量。他隻是懲罰一下牌牌,一個就好。“一個哪能夠啊,”撲克牌道了句沒出息,連懲罰人都是這麽小的力道,沒刺的小玫瑰可是要受人欺負的!“牌牌把餐廳裏的蘋果給小玫瑰全雕了如何?”撲克牌這句話倒是真心實意,雖然是當下頭腦一熱的產物,事後想來也不會後悔。“好啊。”撲克牌看到了他亮晶晶的眸子,似乎是清晨下玫瑰花園裏無數豔紅花瓣結的露珠,嬌豔逼人,純白幹淨。席洲望著撲克牌真的起身去找服務員,內心期待感超高。“1439。”終原時時刻刻關注著數字,從發現到現在一共過了十七分六秒才開始變化。一張符紙飄到商場上空,無形化有形,形成一個巨大的鍾表,熟悉的黃符是秋紀陶的傑作。鍾表上麵的時間過了零點三秒,新的一天,遊戲正式開始了。第49章 大樓裏的殺人犯(2)“1438、1437、1436……每分鍾準時零秒數字下降一個。”終原一直盯著數字,實時給他們報數。“每分鍾降一個數,一天二十四小時剛好是1440分鍾,”晏書在第一個數字下降後便算出來結果。提出的猜測還要等待證實,“這些數字不缺乏可能性是在統計實時人數,如果整棟商場裏麵一天都是熟悉麵孔沒有變化,其可能性大大增強。”“抹殺?”終原皺眉,“如果這裏全部都是玩家的話或許會信,npc……”後麵的話已經不言而喻了。經曆過遊戲場的玩家即便是想到這種可能性也會堅定反駁,多遲疑一秒都是對過往所受的傷不尊重。“兩個問題,假如我們是數字裏麵的一位,就要觀察抹殺的規律是隨機還是自有規矩,落在我們頭上如何自居;反之該想想是解除死亡綁定還是另尋法則。”晏書想到一種可能性,自己都笑了。攤手,破罐子破摔般說了一句,“總不能是保護他們。”聽到他這句話的玩家包括自己都給愣住了,“不會這麽靈被我說中了。”“拿前幾個副本當例子來看,執念幻境的主人都會出現在屬於自己的副本中,這一次藏在哪裏?”秋紀陶提出的問題和他們不謀而合,合起來都是一個問題。秋紀陶找的是玩家,想從根源上去解決。晏書和終原是在尋找破解方法。玩家和破解之法息息相關相伴而生,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再過吹毛求疵也是先後順序。終原提前跟他們說,“不是我。”以免一會兒平白生出懷疑。“咱們之間沒有,便是隱藏在商場裏麵了,除非被困,斷了腿不能過來,我無法接受任何理由。”晏書想了想又加上一條,“還有新人。”他們在商場裏麵轉了個遍,秋紀陶可是一個活招牌,出現等於就是宣告自己是玩家。除晏書列出的理由外,玩家不可能看不到他們。若是有人升起和自己上個副本一樣想爭鬥的心思,豈不是更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