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一係,擅長得就是劍法。


    雲清泓身為女子,走得是快劍輕靈的步子。


    這把劍輕巧鋒利,剛好適合她使用。


    右手輕揚,在空中挽一個劍花,雲清泓順手扯下一張頭發,隨手丟到半空,抬起手中劍。


    頭發落在劍刃下,自動分成兩斷。


    “吹毛利刃,果然名不虛傳!”雲清泓的臉上露出小女孩一般的激動之下,“南裕哥,這劍是從何處得來的?”


    “我也是偶然從一個江湖人手上得到的。”看著女孩子臉上的激動之色,楚南裕也是露出笑容,為了這把劍,輾轉找了幾年,能夠換來她這麽一笑也值了,“你喜歡就好。”


    “這是……”雲清泓錯愕地轉過臉,“給我的?”


    “這劍太輕了,我用著不順手,還是你用合適。”


    “可是……”


    “你我之間,還用這麽客氣?”


    “當然……不用!”雲清泓豎起長劍在麵前看了看,利落地收劍回鞘,“厚禮不言謝,晚上請你喝酒。”


    “好。”


    “走吧!”雲清泓轉身行向雲猛的大帳,“我們一起去找蘇先生,今晚上咱們好好喝一杯。”


    聽她又提到蘇木,楚南裕動作微頓。


    “走啊?!”看他愣著沒動,雲清泓一手持劍,一手就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腕,“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事,正愁沒人好好聊聊。今晚,咱們邊喝邊聊!”


    二人一起來到雲猛的大帳附近,遠遠就見一蹲黑塔似的雲猛,正大聲嗓門與杜若說話。


    “不許走,明天我們可就要撥營了,先生今晚上非得留下吃飯不可!”


    “怎麽?”雲清泓鬆開楚南裕急步走過來,“先生要走?”


    杜若回她一笑,“天下不早了,再晚回去,隻怕要進不了城。”


    城門到時辰就要關閉,沈芳洲不見她回府,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麽動靜。


    “大不了,先生就留住一晚。”


    “就是,咱們營裏這麽帳篷,難道還沒有先生住的地方,大不了,先生住我的帳篷?”


    “您那臭腳,不怕把先生熏死?”雲琤笑著開口,“先生住我的帳篷就是。”


    “不必不必。”


    杜若還要找借口推辭,雲清泓已經拉住她的胳膊。


    “先生要是不嫌棄,住清泓的帳篷就是。”


    “城門的事情蘇先生不必擔心。”楚南裕上前一步,將她從雲清泓身側拉開,“先生可與南裕同行,到時候自然可以進得了城門。”


    “是啊,有南裕哥陪先生一起,城門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今天晚上,先生非留下不可!”雲清泓就抬起右手,“傳令,今晚設宴款待世子和蘇先生,除值夜的弟兄之外,所有人皆可飲酒。”


    “是!”


    眾將士都是激動地答應。


    平日裏,雲家軍軍紀嚴明,除非雲清泓下令,否則在營中私自飲酒,那可是要挨軍棍的。


    隻有打勝仗或者過節的時候,大家才能喝喝酒助助興,今天這可完全是沾了楚南裕和杜若的光。


    杜若不便再拒絕,隻好一笑。


    “好,那杜若就……恭敬不如從命!”


    她話音剛落,就見一名兵士小跑過來,向雲清泓一抱拳。


    “雲將軍,千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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