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達與白露霜緊跟著那白衣飛刀客,腳步踉蹌,心情沉重,最終來到了一家顯得有些破敗的酒肆。白衣飛刀客的眼神深邃如潭,聲音仿佛從幽冥地府傳來,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神秘:“你可知道,你心愛之人為何會如赤裸羔羊般出現在那可怕的死亡山穀?”


    潘達的臉色在刹那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心中湧起無盡的痛苦和悲傷。他緊咬著牙關,聲音顫抖得仿佛風中之燭:“不要再說了!”


    然而,白衣飛刀客仿佛沒有聽到潘達的乞求,他的話語如箭一般繼續射向潘達已經破碎的心:“她的身體上布滿了猙獰的傷痕,那是她在死亡山穀中與死神搏鬥,掙紮求生的證據。”


    潘達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如決堤的洪水,他的心如被萬劍穿心般痛苦。他無法想象自己心愛的人究竟經曆了怎樣慘絕人寰的折磨和苦難。他緊閉雙眼,痛苦地搖著頭,聲音哽咽著:“不,我不想再聽了!”


    白衣飛刀客的聲音帶著一絲憐憫:“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潘達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的情緒幾乎崩潰。他用手捂住耳朵,大聲喊道:“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潘達手持利劍,朝著白衣飛刀客猛刺過去。瞬間,劍刃閃爍著寒光,帶著淩厲的氣勢,如疾風般衝向對手。


    白衣飛刀客身形敏捷地側身一閃,躲開了潘達的攻擊。他手中的飛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擊。


    潘達迅速轉身,揮劍劈向飛刀,刀劍相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中,兩人各自向後退了一步。


    緊接著,潘達再次發起進攻,他的劍法猶如狂風暴雨,密不透風。


    白衣飛刀客則以靈巧的身法穿梭在劍影之中,時不時地發射出飛刀,試圖突破潘達的防線。


    戰鬥愈發激烈,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劍與飛刀的交鋒在這間破敗不堪的酒肆中掀起陣陣勁風,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撕裂。


    突然,白衣飛刀客一個淩空翻身,避開了潘達的猛力一擊。同時,他手中的飛刀如流星般射出,直取潘達的要害。潘達見勢不妙,連忙揮舞長劍,形成一道劍幕,將飛刀一一擋開。


    然而,飛刀客的攻擊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潘達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就在這時,他看準一個機會,猛地向前衝去,使出了一記絕招。劍光如龍,氣勢磅礴,直逼白衣飛刀客。


    飛刀客眼見無法躲避,竟然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潘達身後。他手中的飛刀化作一道寒光,朝著潘達的後心疾馳而去。


    潘達察覺到了危險,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轉身揮劍。劍尖與飛刀在空中相遇,發出一聲巨響。潘達順勢一挑,將飛刀擊飛。


    此時,兩人都已經氣喘籲籲,但他們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鬥誌。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誰也不肯示弱。


    最終,潘達抓住了對手的一個破綻,一劍刺中了白衣飛刀客的手臂。飛刀客身形一晃,倒退幾步。


    潘達乘勝追擊,劍招越發淩厲。白衣飛刀客雖然受傷,但他依然頑強抵抗,試圖尋找反擊的機會。


    在一番激烈的較量之後,潘達終於以一記精妙的劍招,將白衣飛刀客逼到了絕境。飛刀客無奈之下道:“不好玩,不好玩,告辭,我去找新的樂子去了!”


    白衣飛刀客在臨走之時背對著潘達,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輕聲說道:“但這就是事實,你必須麵對。”


    潘達緩緩睜開眼睛,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他低聲喃喃道:“為什麽會這樣?”


    白衣飛刀客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這其中的緣由,隻有你自己去尋找答案。但無論如何,你都要堅強起來。”


    潘達抬起頭,眼神中逐漸浮現出一絲堅定。他擦去眼角的淚水,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會找到答案的,不管付出什麽代價。”


    說完,白衣飛刀客轉身離去,身影在風中顯得無比孤寂和決絕。潘達望著白衣飛刀客離去的方向,心中暗暗感歎:希望我能在追尋真相的道路上找到內心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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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那個寧靜的午後,陽光斜灑在杏花村的每一個角落,楊雪峰靜靜地坐在李小滿的茅草屋內,他的目光不時地投向窗外,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他正在等待著潘達和白露霜的到來,他們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戰友,他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生死,一起走過無數的風雨。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卻遲遲未現身影。


    楊雪峰的眉頭漸漸皺起,他的心情開始變得焦慮,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他們師徒兩個到底怎麽了?難道是出了什麽事,所以沒能回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他知道,如果他們沒有出現,那麽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


    李小滿坐在對麵,他的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似乎在回憶著剛才的戰鬥。她歎了口氣,緩緩地開口解釋:“那個身穿白衣的飛刀客,他的武藝實在是深不可測,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挫敗,他知道,他們的武功雖然在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是麵對那個飛刀客,他們卻顯得如此的無力。


    楊雪峰聽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知道李小滿的武功在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能讓她這樣評價的人,必定非同小可。“那他的飛刀究竟有多厲害?你連看都還沒看清楚就敗了?”楊雪峰追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好奇和不解。


    李小滿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他的飛刀,我根本就沒見到他的飛刀出鞘。在那決定性的一瞬間,我隻是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仿佛是閻王爺在向我招手。


    他的氣勢,他的殺氣,全都凝聚在了那尚未出鞘的飛刀上。我甚至沒有出手的機會,就已經敗得徹底。”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他知道,他們已經敗了,敗得如此徹底。


    楊雪峰沉默了,他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一個武林高手,竟然在對方還未真正出手的情況下就感到了絕望。這白衣飛刀客的實力,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楊雪峰不禁對潘達和白露霜的安全感到擔憂,希望他們能夠平安無事。


    就在那個關鍵時刻,經曆了漫長而艱辛的旅途後,潘達和白露霜帶著沉重的腳步緩緩歸來。


    他們的麵容上雖然刻著疲憊的痕跡,但整體看來並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傷害。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與楊雪峰和李小滿相遇時,他們注意到了兩人眼中那不尋常的神色,這讓他們倆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絲困惑。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團,他們忍不住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們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們?”他們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迷惑,顯然無法理解楊雪峰為何會用那種複雜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潘達作為師父,率先提出了疑問:“「水自流」大俠,到底怎麽了?”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好奇和關心,顯得既真誠又急切。


    李小滿則將審視的目光轉向了白露霜,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明顯的懷疑,仿佛在無聲地指責白露霜背叛了她。她帶著一絲控訴的語氣問道:“你是怎麽得知這個秘密的?”


    白露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感到非常焦急,急忙辯解說:“不是我泄露的,我真的沒有!”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眼中的淚水已經打轉,隨時都會滑落下來。


    看到徒弟被誤會,潘達立刻站出來為她辯護:“這件事跟我的徒弟無關,從一開始,我就感覺到了你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俠’氣出賣了你!”他的目光堅定而充滿真誠,似乎在用自己的眼神向楊雪峰傳達著對白露霜的無條件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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