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麵癱臉的白戰一臉的無所謂。


    “哈!”


    白靈被氣的瞳孔都變成了豎瞳。


    “你把我當什麽了!啊?你一個‘哦’就完了?”


    “嘖。”


    白戰麵癱的臉上終於有些變化。


    “對不住啊。誤會你了。”


    白戰的聲音平淡,辨認不出任何的喜怒情緒。


    可偏偏白靈天生就有感知他人情緒的天賦技能。


    再加上白戰細微的表情,他百分百確定白戰此刻對自己很不耐煩。


    “你是在侮辱我哎!


    還不準讓我生氣嗎?


    可到好,先不耐煩起來了。”


    “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


    白靈與白戰間的氛圍越來越焦灼。


    這時候一直在一旁看戲的白雪終於出聲打圓場了。


    “你們倆個安靜會吧。別把主人在吵醒了。”


    這兩個一聽白雪叫嶽芽主人,齊齊用嫉妒的眼神看向了白雪。


    白靈:“我就搞不懂了。是我不銀龍血不純,還是白戰天賦不夠高?憑什麽芽芽隻肯收你這個小廢物當靈寵,”


    “......”白戰雖說沒言語,但應該也很認同白靈的話。


    白雪還真的仔細想了想,一臉嬌羞的扭捏回答:


    “因為我長了一身比較好睡的皮毛,嘿嘿。”


    白靈被氣的一哽無力反駁。


    他氣的跺了跺腳,化作一道銀光回了靈獸袋裏生悶氣去了。


    “唉?你怎麽突然間就回去了呀。”


    白雪還懵懂的伸出前爪抓了抓自己的下巴,自己小小的腦仁思考不出緣由,所以把視線投向了白戰。


    “他這是怎麽了。”


    白戰看著懵懂無知的白雪,胸口也是堵了一口悶氣,緊抿著嘴唇,一句話沒說,也回了靈獸袋。


    就此。


    白靈與白戰的恩怨徹底結束。


    “唉?你怎麽也回去了呀?”


    白雪看著消失的兩獸,一臉的茫然,但看著熟睡中的嶽芽,就把這些想不通的難題拋到了腦後。


    “算了。不想了。抱著我親親主人睡覺。”


    說著,她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體型,讓懷中的嶽芽睡得更加的舒適。


    就在嶽芽熟睡的時候。


    她識海裏那棵僅有兩片葉子的小幼苗,開始瘋狂生長。


    長成了一棵擁有無數片金色葉子的樹。


    要是細細數一數上麵的的葉子。


    正好是朝陽城人口的總數,外加幼苗時期的兩片葉子。


    ......


    ....


    微風徐徐的吹過這個滿是毒物的平原濕地。


    許是剛下過一場小雨。


    空氣中的濕度格外的大。


    但並不影響屬於朝陽城人們特有的活力。


    此時的他們正在開墾嶽芽在石柱上標注過的地方。


    毒門的人員在外圍抓著毒蟲,防止毒蟲進越過他們咬傷別人。


    而那些穿著樸素的老少爺們,還有不少力氣大的女子,正在緊鑼密鼓的開墾著這片荒地。


    他(她)們有說有笑的勞作著。


    即使汗如雨下,也在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疲憊感,有的全是對未來生活的向往。


    嶽芽坐在城牆邊沿上,把腳垂在城牆外,悠哉的搖晃。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半年的光景。


    仰仗著功德珠作為動力源的陣法運行的很穩定。


    中心石柱上的光標也已經被點亮了好幾個。


    此時留在城中的那波人正在設計城中的水力係統,如何將城中的汙水排出,又如何將幹淨的清水引入每戶人家。


    朝陽城中的各行各業的人才都有,這句話那年輕的城主方鐸一點都沒有說錯。


    就連嶽芽發自內心的佩服。


    在這半年裏。


    嶽芽用過無數張容貌,在城中閑逛。


    主要是怕自己布置的複雜陣法會出現什麽預料不到的問題,留下來做最後的觀察。


    沒事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這裏的人們生活的狀態。


    他們熱情,開朗,每天都精力充沛,充滿活力。


    還懂得分享,互助。


    有著嶽芽對美好城市的幻想。


    嶽芽很喜歡這裏。


    但要讓嶽芽就此居住在這裏,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因為她覺得自己與這裏的人們格格不入。


    自己就像所有負麵情緒的結合體。


    消極的,懶惰的,冷漠的。


    自己就像一具倒在陰暗裏的屍體,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環境。


    在要是被拖到陽光下暴曬的結果,並不會太好。


    這些負麵情緒,很快就被嶽芽壓了下去。


    “我還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爛人啊......”


    嗅著微風帶來不了遠處開墾荒地的泥土芬芳,坐在城牆上感慨了這麽一句。


    “姐姐!!”


    城牆下傳來了稚童奶聲奶氣的呼喚。


    循聲望去,就見一個個子不高的小孩子身上掛滿了藤編的罐子。


    裏麵全是毒門的人在開墾荒地的外圍捕捉到的毒蟲。


    嶽芽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黃藥藥乖巧閉嘴。


    噌噌噌的跑回了毒門,把藤罐子放下後,迅速的跑到了城牆上。


    “姐姐!我又找到你啦!”


    嶽芽轉過身坐回了邊沿內側,看著跑得一身汗的黃藥藥。


    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臉。


    確定好自己的偽裝並沒有掉才有所放心。


    她隨手甩出一個清潔術,把黃藥藥因為奔跑流出的黏膩膩的汗清了個幹淨。


    忽如其來的清爽讓黃藥藥很驚奇。她抬起胳膊左看看右看看,還聞了聞。


    “姐姐好厲害啊!”


    “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麽總能第一時間認出我?”


    嶽芽翹著二郎腿坐在城牆邊沿,鞋子也不好好穿,隻用腳尖堪堪勾住,隻要幅度再大一些,鞋子肯定就會掉下來。


    “嘿嘿~~”黃藥藥有些扭捏,但還是說了實話。


    “因為我的鼻子很靈,姐姐身上有種特殊的香味。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認出來。”


    嶽芽聽著黃藥藥的話擰緊了眉頭。


    她抬手下了一個隔絕氣息的陣法,將黃藥藥與自己包裹在了裏麵。


    她在右手的大拇指甲上凝聚了一道尖銳的靈力,隨意的在食指上一劃,食指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姐姐你這是做什麽呀!”


    黃藥藥顛顛的跑過來,跳著想爬上邊沿,查看嶽芽的傷口。


    奈何他個子太小,根本爬不上來。


    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城牆上,但嶽芽毫不在乎。


    她彎下腰把傷口遞到了黃藥藥鼻尖。


    “是這個味道嗎?”


    黃藥藥看著正在慢慢愈合的傷口,一臉懵的點了點頭。


    “嘖。”


    嶽芽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黃藥藥年紀雖小,但是心思細膩,他看出了嶽芽很為自己身上的味道困擾,趕緊安慰。


    “姐姐,你別擔心。不受傷的情況下,味道是極淡的,隻是我天生嗅覺太過靈敏,才會聞到一點點的。”


    嶽芽跳下邊沿,彎腰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知道。”


    “隻不過像你嗅覺靈敏的人,世界上不會就隻有你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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