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展煜他哥是用的起特製屏蔽器的人,是整個帝國千億人口中,最頂尖的那一批人。他剛才怎麽敢開口,要把展煜他爹的三分之一的遺產先兌成錢給展煜的?他怎麽可能拿得出那麽多錢?連夜印一批冥幣嗎?!孔淮殊無奈的聳聳肩:“我們本來想好好和你講道理的。”朱老板:……神特麽講道理!他總共就說了兩句話啊啊啊!朱老板最終滿臉沮喪的走了,正如孔淮殊當初預料的那樣,他根本不敢強留精神力這麽強的人在身邊。但唯一讓他感到一絲欣慰的就是孔淮殊承諾說會留在這裏,算半個“人質”,之所以說是半個,是因為朱老板懷疑這花孔雀他也惹不起。可憐的大野豬現在還挺想把這兩個隨時會炸的“地雷”給清出自己的安全區的,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人家是走是留不是他能說了算的。朱老板走後,客廳裏沉默下來。小白毛和小熊兄妹去遊樂場玩了,這座安全區裏唯一的遊樂場,其實在小白毛眼裏就是個大點的“懷舊公園”,不過被熊銘野接出去時,還是很開心的。沒有小孩在家,孔淮殊就肆無忌憚了,直接走過去,長腿一抬跨坐在展煜腿上,抬手捏住展煜的下巴:“我看看胡說八道的本事是不是也能通過接吻傳染啊……”他笑著,低頭在展煜的唇角吻了一下:“寶貝兒,別繃著一張臉了,你知道我有非留下不可的理由。”小白毛的藥就要用完了,他們不惜花高價從走.私渠道搞來了這種藥,過程極為曲折,還有兩個騙子試圖騙錢,最後也隻搞來這麽一份。“快遞”還沒送到,這個時候離開這顆小破星,跟著展煜在太空中流浪,就算走.私販子再長個腦子,腦子上再長一圈眼睛也找不到他們。孔淮殊必須留下等藥送來。展煜倒不會覺得小白毛是累贅,也沒矯情到分開幾天就受不了的地步,隻是在這種緊迫的局麵下,他不想把孔淮殊一個人留在這個混亂的地方。但他本身也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那樣的人做不了指揮官。他一手抱住孔淮殊的腰,另隻手按住孔淮殊的後頸,吻那淡色的唇,一下又一下,“淮殊,讓我標記你。”孔淮殊輕笑:“多大點事,來吧。”……次日下午,展煜啟程離開這個小破星球。老式客運星艦上聲音嘈雜,氣味也很複雜,他在一片亂糟糟的喧囂裏,靜靜的看著厚重舷窗外,那顆主色為黃色的貧瘠星球,手指在舷窗上勾勒著它橢圓的輪廓。舷窗外的金屬擋板放下了,整個星艦又成了來是那個“漂浮”的大煙囪。展煜在座位上閉上眼睛。帝國有句諺語:當你竭力想完成某件事時,恒星也會為你讓路。展煜不知道這句話有幾分靈驗,不過他接下來的各項部署確實順利的不可思議。利抵達蛇鷲駐紮的荒蕪行星後,他見到了泰迪和貝爾兩兄弟,以及缺了條胳膊,暫時沒安裝機械臂的侯一舟。他甚至見到了……羲和。那在孔淮殊口中戰無不勝的暗金色的金屬巨獸,就躺在簡陋鑿空的山洞裏,胸口那塊由特殊金屬材質製成的防護鋼板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劃痕和灼燒留下的黑色痕跡。之前沒有機甲核心和駕駛員的精神力,羲和沒辦法進行自檢自修,他甚至封閉了駕駛室,拒絕泰迪貝爾兩兄弟為他進行日常護理。而現在,坑坑窪窪的“普忒頭”在展煜手裏發出有頻率的閃光,塵封許久的駕駛室終於打開了。……羲和沒恢複到巔峰狀態,展煜沒親自參與伏擊,隻在指揮艦上進行調度,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隻星盜團出乎意料的弱。明明有頂級的裝備配置,甚至有一架四級機甲,但全程亂成一團,顧頭不顧腚,那機甲差點一炮轟中自家的戰艦,這水平,讓人很懷疑當初是怎麽劫持蘇澄的。這場伏擊打的速戰速決,蛇鷲的人在一艘小型戰艦的雜物間裏找到了快抑鬱的蘇澄,把快餿掉的人刷洗一遍,送到了他們老大麵前。蘇澄並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誰,但看對方肯給他整理儀表的舉動,應該沒有惡意。然而,當他看清坐在指揮室長桌後的人時,才發現他結論下早了。那狗alpha連衣服都不肯好好穿,黑色襯衫扣子開著三顆,露出大片的胸膛,胸口成片成片的華麗翎羽,差點晃瞎蘇澄的眼。這熟悉的開屏姿態,讓蘇澄有一瞬以為坐在他麵前的是孔淮殊,揉了揉眼睛才確認自己沒眼花。蘇教授:……他掉頭就走。天殺的,讓他死在那群星盜手裏吧。作者有話說:嘎嘎!趕上了!吭哧癟肚連滾帶爬的完成了承諾的四連更新!嘿嘿嘿嘿嘿接下來隻能說盡量還保持日更,最差也是隔日更,寶寶們不要熬夜等,你們熬夜等我真的很愧疚,身體要緊啊寶寶們qaq感謝在2023-12-27 14:01:54~2023-12-28 23:59: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第61章 蘇澄身為beta,體質本來就不如alpha,連日以來擔驚受怕,吃不飽、睡不好,本來就處在精神崩潰的邊緣,這下又被氣了一下,直接捂著心口撅過去了。海娜正要進來送戰報,正好伸手把人給抱住,探頭看展煜:“老大你幹什麽了?把人給氣成這樣?”展煜默默的係上扣子,咳了一聲:“沒什麽,他可能是累了,讓醫生給他看看。”海娜:“哦。”軍醫給蘇澄打了營養液和助眠藥物,對跟過來的展煜說:“沒什麽事,讓他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就緩過來了。”展煜點頭,回身發現海娜還跟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把最後一顆扣子係好,眉眼凜冽冷肅,一副正經人的樣子看向她:“還有事?”“咳……那個……”海娜左看看,右看看,“老大,就是吧……你回來就忙著打仗,咱們兄弟……咳,還沒好好和你說過話,你看晚上咱們是不是……”她滿懷忐忑的看向展煜:“一起吃個飯?”展煜一怔。回來的這些天,都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作戰計劃,和熊大熊二還有侯一舟確實沒說上幾句話,他其實不擅長表達情緒,看海娜的表現,大概以前的他也是這樣的。但和孔淮殊在一起後,花孔雀的張揚率真確實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著他。“我正想說這件事。”他眼中多了幾分笑意:“讓後勤準備一下,晚上辦慶功宴。”“好嘞!”海娜蹦起來,拔腿就跑,跑了一半回頭嘿嘿一笑:“老大你結婚後終於不是滿麵的欲求不滿了,果然已婚男人就是不一樣啊!”展煜輕笑:“滾蛋。”這次設伏大獲全勝,收繳來的戰利品超乎想象的豐厚,除了機甲戰艦和軍.火,還有大批的物資,泰迪和貝爾帶著過濾氧氣的麵罩,在指揮下麵的人搬物資,興奮粗獷的笑聲整個基地都能聽見。展煜在指揮艦上看著那些物資,違和感卻越來越強烈。無論是軍備還是物資,都是帝國正規軍隊的規格,而且數量之多完全超出了海鯊星盜團的人員配備,再看那群土匪,顯然不具備搞到這些東西的能力。但那些被俘人員一問三不知,記憶還有斷層,疑似腦子被做了手腳,還要等蘇澄醒過來幫忙看看。因為這批物資,基地裏熱鬧得像過年,那些或滄桑或青澀的陌生的麵孔上,都滿是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激動,盡管大家都衣衫破舊,不修邊幅,有的人身上還有傷。在這硝煙位散的荒星上,所有人,都在為又一次活下來而慶祝。有什麽在心底悄然醒來,一路走來,血液在發燙。……蛇鷲的幾位核心成員都等在海娜的宿舍裏,展煜敲門前還聽見裏麵傳出alpha姑娘中氣十足的吼聲:“去請人的是我!為什麽還要選我的宿舍?!!”一個憨厚的聲音好脾氣的笑:“我們哥倆那屋你知道的,老大有潔癖,他受不了臭襪子味。”另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語速飛快:“我一隻手啊!你們一會兒吃完了我怎麽收拾屋?海娜你有沒有同情心?”海娜“呸”了一聲,“這時候想起來用手賣慘,你一隻手打圍巾的時候怎麽不叫慘了?猴子你還有這愛好,老實交代那圍巾是給哪個小o的?”滿屋的嘻嘻哈哈聲被推門的聲音打斷,屋裏的幾雙眼睛齊刷刷的向門口看過來,然後幾個人下意識的站直行禮。展煜右手按在心口,站直身體還了禮。氣氛有些沉默,直到展煜輕笑一聲:“怎麽,我嫁入豪門後,你們不認識我了?”眾人一愣,也跟著笑起來。少年時圍著篝火說的戲言,終於打破了滿室的沉默,貝爾給展煜拉開椅子,眾人落座後七嘴八舌的問起展煜和他們分開之後的事。“老大!你真是豪門私生子啊!我竟然和豪門少爺一起撿過破爛!”“老大,聽海娜說你真和小漂亮結婚了?小漂亮還帶著孩子?嘖嘖……愛情真偉大,你竟然給人當後爹。”“老大……羲和最後一次開艙,我進去調整係統把你種的土豆碰倒了一盆,你說他是不是因為這個不給我們開門了?”“老大!”“老大……”仿佛進入了養鴨場,展煜在火鍋熱氣騰騰的水霧中陷入沉默,有點後悔自己剛才主動活躍氣氛了。今夜除了有巡邏任務的戰士,其他人都可以喝酒,長久以來的顛沛流離,以及失去了主心骨的惶惶不安在這一夜都得到了慰藉,不少人都喝醉了。海娜歪歪斜斜的靠在泰迪身上,讓他去找喬,喬那個混蛋仗著存在感低,最會躲酒了。她去洗手間找,去床底下找,最後鑽進桌子底下,差點把火鍋給拱翻,展煜揪住她的後領,把人拉出來,燈光下,她滿臉晶瑩的淚水。展煜沉默著拍拍她的肩。這一刻,他明白了為什麽當初孔淮殊提起蛇鷲的指揮官時,他會覺得那個人愚蠢又自大,他失去了記憶,可戰友逝去的悲痛卻如夢魘,讓他厭惡當初作為指揮的自己。如果對內鬼多些提防,有些人是不是還活著?但他是蛇鷲的指揮官,他不能暴露出一絲自我懷疑和畏縮,他必須如同一把劍,堅定、鋒銳、所向披靡的帶著所有人走得更遠,即便他自己麵對的,也是不知前路的夜。離開了好多天,他身上龍舌蘭酒的氣息已經淡了。他想孔淮殊了。……第二天蘇澄醒來,堅持不肯在病房見展煜,他把自己收拾妥當,獨自去了會議室,倔強的堅持著一個失敗競爭者的最後體麵。展煜今天倒是沒再開屏,正經的穿了帝國軍裝,黑色的襯衫領口有銀色的軍徽,他在看第八星係的全職投影,銀藍色的光落在那張輪廓硬朗的臉上,軍人的冷硬氣質撲麵而來。蘇澄敲了敲打開的門,示意自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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