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我記得書上是這樣描述玉兆的:仙舟工造司的匠人們會在玉石晶格內靠刻肉眼難見的兆億符篆,而後按照需要將它嵌入各式機關中,讓它們根據設計好的意圍運行。”


    “有些玉兆小到可以收在手鐲珠寶裏。大的嘛,就被裝進陣法裏,用於推演變數,鑒往知來。比如這座窮觀大陣,無論天理衍變,還是人世代謝。隻要信息充足,任何問題它都能回答。”


    “其實就是計算機在仙舟的叫法。”丹恒出聲解釋道。


    “哇,小哥你好會總結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呢,一句話就能說完,好省力啊。”青雀一臉佩服的看向丹恒。


    “好了,向窮觀陣前進吧,太卜大人在那等著我們呢。”


    剛走進窮觀陣,眾人便看到符玄正在和一位神態慵懶的白發男子投影討論著什麽。


    “符卿,你看,人手助力,這不就來了嗎?”白發男子看著眾人笑了笑。


    “太卜大人,客人們我給您帶到了。”


    “將軍還真是好算計,在用人方麵,您著實是見縫插針,毫不手軟啊。”符玄回頭看著投影說道。


    “來都來了,總得人盡其用嘛。”男子笑了笑,回答道。


    “嘶~我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星看著兩人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幾位,來的正好。準備工作本座已命人準備完畢,就待各位到來了。”


    “有勞太卜大人了。”瓦爾特客氣地道。


    “小事而已。不過…還有一事尚未完成,青雀,回來的正好。去通知各個陣基的人員,讓他們都打起精神,接下來窮觀陣運行期間容不得半點馬虎。”


    “啊!又是我?這是什麽恩將仇,不賞我也就罷了,還要繼續給我加活,命苦啊~”青雀聽到又有工作後,整個人都失落了很多,嘴裏還小聲碎碎念叨著。


    “要不我們也幫幫忙吧?”三月七看著青雀的樣子,有些同情的說道。


    “你們願意幫我?”聽到有人想幫忙,青雀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嗯,幫你也是幫我們嘛。”


    “那太好了,咱們這就出發!”青雀拽著三月七飛快地離開了。


    “她還真去啊?不打算看接下來的審訊嗎?”星問道。


    “多等一會兒也沒什麽問題吧?”艾克斯看向符玄問道。


    “嗯,距離卡芙卡被帶到還有一些時間,期間你們若是想參觀太卜司自然可以,本座並不在意。”


    “哦?沒想到希卡利博士也是列車組的一員啊?”白發男子的投影出聲道。


    “怎麽?不可以嗎?景大將軍?”


    “沒有,怎麽會呢。我隻是有些驚訝你會在列車組中。正常來說公司應該不會放任你獨自出行才對。”


    “景元將軍,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公司的人要看我的臉色,而不是我看他們的。”艾克斯一臉平靜的說出了非常驚人的話。


    “這樣嗎…抱歉,倒是我理解錯了。”


    “太卜大人,卡芙卡我們帶到了。”兩位雲騎押送著卡芙卡來到眾人麵前,打斷了艾克斯和景元之間的對話。


    “需要這麽大陣仗嗎?我說過會配合你們的呀。”看了看眼前的窮觀陣,卡芙卡出聲道。


    “對付你這種擅長用言靈術蠱惑人心的家夥,當然要嚴肅對待。本座可不會輕易相信你說的話,本座隻會相信「窮觀陣」的卜測。”


    “那就請太卜見證我的命運吧。”卡芙卡倒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非常自覺地走到了窮觀陣中央,等待著符玄開啟窮觀陣。


    “我們回來了,怎麽樣,開始了嗎?”和青雀一起回來的三月七問道。


    “還沒呢,人剛帶到,馬上就開始了。”星回答道。


    “呼~那就好!”


    二人談話間,符玄已經走上操縱台,雙手結印,啟動了窮觀大陣。地上陣圖瞬間亮起,緩緩上升,大陣正中央的卡芙卡被牽引住,慢慢浮到空中。


    符玄手上維持著窮觀陣,同時雙眼看向卡芙卡,與卡芙卡四目相對。卡芙卡也是毫不避諱的盯著符玄,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突然,窮觀陣的運行停止了。此時的符玄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物,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卡芙卡。


    “你們…就為了這種事?”符玄難以置信的問道。


    “如何?太卜大人,喜歡這個真相嗎?”卡芙卡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說道。


    “窮觀陣是不會錯的,也就是說…切,真是荒謬至極!竟然隻是為了這種事…”符玄沒有理會她,而是自己自顧自地說著話。


    “太卜大人究竟看到了什麽啊?她怎麽這副樣子?”三月七戳了戳青雀,希望通過青雀了解一些情況。


    “我怎麽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她露出這樣神情,有問題你們去問她老人家吧。”青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說說吧,你剛才看到了什麽?”艾克斯走到符玄身旁,代眾人問出了他們的問題。


    “卡芙卡她與星核無關,不過…倒是你們,不,準確來說是你們列車組……”


    “說話給我說全點,別總是在這裏當謎語人。”艾克斯有些不爽的捏住符玄的小臉,並揉了揉。


    “放肆,本座的臉你也敢…”


    “我摸摸我未婚妻的臉怎麽了?不行嗎?”


    講道理,如果符玄沒自曝身份,艾克斯還會對身為太卜的她尊敬些,但她自曝過後完全無法繼續尊敬了,現在怎麽看怎麽覺得對方在裝老成。


    “你!…哼,我還得去匯報工作。你們自己去問她。”說完,符玄一巴掌拍掉艾克斯作怪的大手,剜了他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聽到了吧?有問題就去問吧。”說完,艾克斯向符玄的方向追了上去。


    “他幹嘛去了?”


    “太卜情緒不好,人家上前去安慰了唄!”三月七語氣酸酸的說道。


    “不理他了,咱們去問問題。”


    ……


    “原來還有這種事啊……有意思。”聽完符玄的講述,艾克斯不禁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


    “哦。我想起了高興的事。”


    “什麽高興的事。”


    “納努克被我打過。”


    “切,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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