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獎是轉轉盤,陳山晚撫著轉盤邊隨手一劃,轉盤隻轉了兩圈就停下,指針停在了唯一的特等獎區,看得店員都目瞪口呆。鬱睢習以為常。陳山晚沒作弊,隻是他在這方麵的運氣真的很好。特等獎是大牌烤箱一個,陳山晚沒拒絕,因為鬱睢會烤小蛋糕和曲奇,正好可以為新家添置。今天這一天好像是尋常的一天,但無論陳山晚和鬱睢都覺得很充實。以至於在晚上時,鬱睢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請求。“阿晚。”凝視著陳山晚泛著水霧的眼睛,聲音微微沙啞:“…要試試神魂麽?”陳山晚:“……”在長久的寂靜中,他終是點了頭。再然後……陳山晚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那次夢,也許是他和鬱睢神魂上的碰撞。因為這一次徹底後,他變得很奇怪,熟悉的奇怪,卻又要嚴重太多。鬱睢隨便碰他一下,甚至隻是抱著他,就能讓他前麵……陳山晚頭一回羞惱到真的發了脾氣,偏偏他又沒有任何辦法。甚至因為一些原因,還不得不堵一下。不然會廢。神魂真的很可怕。後遺症也很恐怖。【作者有話說】目前還是第一版~第93章 神22神魂的後遺症持續了太久, 偏偏鬱睢又不可能忍到消失,陳山晚就在這段時間變得格外……。每天都在刺激中想刀了鬱睢.jpg等到神魂後遺症結束後,鬱睢再提, 陳山晚是怎麽都不肯答應了。這一周裏他感覺自己真的隨時都要死掉了,而且還是…死的。這也太丟臉。多次被拒絕得堅決, 鬱睢也不急。反正時間還長, 的阿晚總是容易心軟,也許哪天就願意了。鬱睢回想起那樣的滋味, 還有後續的一切,不由舔了舔唇。很期待, 但也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管理局正式啟動時, 宣傳部還向陳山晚和鬱睢發起了一個大膽又令陳山晚感到很無語的邀請。請他們去拍宣傳片。而且賣點就是他們在一起了這件事。陳山晚並不想出名,所以肯定是拒絕了。為此鬱睢還表示遺憾。陳山晚又問了下陳山曉到底是誰給宣傳部出的這主意, 陳山曉毫不猶豫就把自己徒弟賣了:“陳暢蝶啊, 她說現在的人都愛磕cp, 你倆顏值高, 又是最強的人類和最強的妖邪, 還有什麽來著我也忘了, 反正說是cp感十足,很適合做宣傳。”陳山晚:“……”在底下世界混了兩個完整的世界魚人不算, 畢竟中途中斷陳山晚大概能猜到陳山曉忘了的那部分是什麽。他按了按自己的額角:“你們是管理局, 不是民政局…算了, 師兄你跟她說一聲,我明天考察她的機關術學得怎麽樣了。”陳山曉笑:“其實我覺得她主意不錯啊, 鬱前輩應該很想答應吧。”他跟鬱睢, 屬於是各叫各的。鬱睢管他叫師兄, 他管鬱睢叫前輩。就這事, 鬱睢還懷疑過他是不是心裏多少還是有點不同意陳山晚和在一起,畢竟在鬱睢看來,陳山曉是有些腹黑在身上的。但陳山晚聽說過後,隻覺得是多想。他覺得陳山曉隻是單純地尊敬而已。至於答案究竟是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陳山晚和鬱睢都沒問過。反正無論是誰,同不同意都不影響他們在一起。更別說陳山曉也沒做什麽。陳山晚聽到陳山曉這麽說,瞥了眼在廚房裏做曲奇但豎著耳朵聽他打電話的鬱睢:“…師兄你倒是挺了解。”陳山曉立馬警覺:“你別吃醋,隻是這炫耀得實在是有點…厲害。”陳山晚默了默,想到他前天去陳山教機關術時,鬱睢跟著他去,在他沒留神時,就因為小輩一句“我們師叔”,而直接攬住他說“什麽你們師叔?這是我的”,讓所有人裂開。陳山晚決定換個話題:“師兄,現在情況怎麽樣了?”一提這個,陳山曉就沒了打趣的心思,頭疼得厲害:“雖然大家因為稅收減輕統一而勉強接受了以後要與妖邪一同生活這事,但是心裏終究是抵觸的,我們做了一下秘密調研,民間的微詞還是有很多,這種情況下也不好讓鬆曦他們入世。”但陳山曉也隻是跟自家師弟抱怨一下麻煩而已,解決辦法他早就想好:“不過反正現在民間還有不少怨煞作祟的事,我想讓鬆曦他們帶隊處理,當人們發現妖邪也會救人會幫他們時,總會慢慢改觀的。”想要真的做到人與妖邪和平共處,是長久之計,不是今天說明天就能做到的。陳山晚嗯了聲。他們又聊了兩句,通話時間還沒到十分鍾,鬱睢就坐不住了。飄過來,幽怨地摟住陳山晚,喊了聲:“阿晚。”陳山曉在聽見的聲音時,就明智地先說再見,然後掛了電話。陳山晚也不是很在意,隨手把手機塞到鬱睢的口袋裏,而不是翻手用術法收起來。這個舉動直接叫鬱睢翹起了嘴角,親了親他的鬢發:“曲奇給你做了黃油味,還有牛奶和巧克力味的,巧克力的我多放了幾勺糖。”陳山晚知道的意思,偏頭給了個獎勵的吻,又被鬱睢揪住變成了深吻。等到一吻結束後,烤箱裏的曲奇也好了。鬱睢又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陳山晚的臉,讓陳山晚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之前無意中看到的科普,說貓喜歡用額頭蹭人,是因為月泉體在那兒,可以留下氣味作為標記。嗯……陳山晚瞥了眼因為要去把曲奇拿出來而鬆開了他的鬱睢。鬱睢可能不太適合貓,老虎和獅子還差不多。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的鬱睢把曲奇端了出來。不怕燙,所以不需要隔熱手套。但鬱睢把曲奇端過來時,就敏銳地捕捉到了陳山晚的視線。稍稍偏頭:“阿晚?”鬱睢問:“你在想什麽?”陳山晚倒是沒瞞著:“在想你像什麽動物。”然而鬱睢這個腦子,就是能把火箭開出來。一聽陳山晚這麽說,眼睛立馬就亮了:“阿晚想玩獸耳嗎?!”陳山晚:“……?”他就不理解了,他這句話裏究竟有哪個字涉及了這方麵?他剛想說沒有,鬱睢就又道:“阿晚你戴一次,我戴五次,我想看你戴,好不好?”聽著好像是很劃算的交易。陳山晚抿唇看著鬱睢,不得不承認有點想看鬱睢這張臉要是長對耳朵是什麽模樣,而且有很多耳朵都想看看……但他真的隻是抱著想看的態度,至於鬱睢是不是,那他也猜得到。在小小的糾結後,陳山晚終究還是點頭同意了。於是在嚐過溫度剛好的曲奇後,鬱睢就掏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耳朵。那是一對白色的狐耳,很漂亮。陳山晚:“……”他忍著羞丨恥心閉著眼任由鬱睢給他戴上:“…你早就準備好了是吧?”“嗯。”鬱睢也不瞞著,語氣輕快:“在你答應留長發的時候,我就買了。”頭上沉沉的,陳山晚偏過頭不願意去看鬱睢炙熱的視線,耳廓卻在頭發底下紅透,若隱若現,看得鬱睢嗓子發癢。陳山晚長得太好,其實什麽耳朵鬱睢都想試試,而且要是可以,最好是用術法讓陳山晚長對有感覺的耳朵……鬱睢舔了下唇,把自己想的話說了。陳山晚神經都繃起來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阿晚。”鬱睢可憐兮兮地摟著他:“阿晚阿晚阿晚…好阿晚,你最好了,求求你了……”親他,撒著嬌:“我待會也變能通感的耳朵,還變尾巴給你玩好不好,你想要什麽都給你變,小狗都行,求求你了。”陳山晚:“……”他並不覺得他讓鬱睢變真的完全是給他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