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峰下午去顛峰農業總部轉了一圈,便回了將軍穀。


    外資代表團見張一峰態度如此堅決,也沒了留下的必要,但回國之前,又去了京城,找sw部和wj部告了張一峰的黑狀。


    但得到的回應卻不如人意。


    剛開始的時候是推脫,現在是敷衍,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


    這讓外資代表團既氣憤又無可奈何,官方不配合,張一峰態度又強硬,他們也沒了辦法。


    從大陸撤資?


    別開玩笑了,本來這次就沒賺到便宜,要是再撤資,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聯合抵製張一峰的公司?


    可以倒是可以,但有些得不償失。


    一來,張一峰不是普通人,他們擔心萬一將事情鬧大,這家夥對他們在大陸的公司下手;


    二來,就像張一峰說的,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幾款中藥而已,影響不了大局,萬一張一峰真的將錄音曝光,對他們造成的損失無法估量。


    很可能引發股市動蕩,萬一股市暴跌,他們無法向背後的股東交待。


    他們之所以會來,歸根結底,隻是利益驅使,不希望中醫崛起,想響到他們利益。


    但就這麽咽下這口氣,他們又不甘心,隻能采取其它措施。


    一方麵派人在網上興風作浪,製造輿論,另一方麵派出商業間諜,希望能拿到顛峰中藥科研所的核心機密。


    可惜,以往他們百試不爽的輿論攻勢,碰到張一峰就屢屢碰壁。


    說的太過分就會直接被禁,說的太輕太委婉,又起不到什麽作用。


    再加上張一峰放出風聲,國外資本毫無廉恥的聯合向他施壓,希望能收購太歲和配方,被拒絕後,撕破臉皮各種威脅,網絡上的風向瞬間統一起來。


    除了一些二鬼子和兩麵人,一水的支持張一峰,讓他們的操作沒了用武之地。


    雙方就這麽對立起來,漸漸沒了聲息,也就是在外網,偶爾還能看到一些抵製張一峰的言論。


    尤其是棒子和島國鬧得最凶,但依舊是一邊罵一邊購買著山之緣農場和顛峰農業的農產品,沒辦法,他們國內物資太匱乏了。


    再加上著山之緣農場和顛峰農業的農產品雖然貴,但確實味道好又有營養,讓人欲罷不能,漸漸就形成了這種詭異又矛盾的局麵。


    又是一年春節,比起往年,今年來張一峰家裏拜年的更多了。


    即便莊園再大,地方還是有些不夠用,每天都人滿為患,整個將軍峪,幾乎家家戶戶都跑來拜年。


    沒辦法,幾乎每家每戶都能與張一峰扯上點關係。


    要麽在農場打工,要麽在景區工作,要麽承包了山林種植中藥材,就連刺繡也不再是毛家寨婦女的專利,許多年輕的婦女,都開始學刺繡,不為別的,就為了在照顧民宿的時候,能再多一份收入。


    還有每家每戶開設的民宿,大家集體投資的將軍渡酒店......


    可以說,整個將軍峪百姓的利益,都與張一峰深深綁在了一起,再也割舍不開。


    張一峰起初還能跟著父親一起應酬,但堅持幾天就扛不住了,從早到晚一直說個不停,誰能受得了,更何況,平時話本就不多的他。


    還沒到初五,就跑到實驗室躲清閑,但糖糖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事情,每天也不往外跑了,安安靜靜的在家幫助招待客人。


    聽著大家變著花樣的誇讚自己,別提有多美了。


    初八這天晚上,將孩子們哄睡後,張一峰回到房間,看到顧言溪一個坐在床上悶悶不樂。


    關心道:“怎麽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顧言溪抓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凶狠狠的說道:“都是你,就是你惹我不高興了。”


    張一峰接住枕頭,走上前疑惑道:“怎麽這是,我也沒幹啥呀?”


    顧言溪坐起身子,對著他就是一頓粉拳。


    一邊打一邊說道:“不是你還有誰,你爸你媽,我爸我媽,還有你,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負我。”


    張一峰更加摸不著頭腦,“你咋的了這是,怎麽還扯到他們身上了?”


    顧言溪發泄完,沉著臉坐在那不說話,獨自生悶氣。


    張一峰上座坐在顧言溪身旁,輕聲問道:“到底咋了,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出氣,敢惹我媳婦生氣,我讓他吃不了兜子走。”


    見顧言溪一直不說話,這可把他急壞了。


    “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說話呀,真是急死我了,是不是我媽她說你了,我現在就去她。”


    說著就要下床。


    顧言溪一把拉住他,說道:“瞎湊什麽熱鬧,媽對我很好。”


    “不是媽說你了,那是誰,是不是誰今天來,說什麽難聽的了?”


    顧言溪哭喪著臉說道:“沒有,我那個四天沒來了。”


    “什麽那個四天沒來?誰...”


    張一峰突然醒悟過來,興奮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又懷孕了?”


    “應該是,我那個一向很準的,本以為是這幾天太忙來的遲了,可是...已經四天了。”


    張一峰抱著顧言溪狠狠的親了一口。


    “哈哈,這是好事兒呀,哈哈,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快躺下讓我聽聽...”


    顧言溪用力將他推開,覺得不解氣,又朝著他的胳膊咬了一口。


    張一峰既不生氣,也不喊疼,老老實實的讓她咬了一口,又溫柔的說道:“我還沒洗澡呢,等我洗幹淨,你想怎麽咬就怎麽咬。”


    顧言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輕輕揉了揉剛才被自己咬過的地方。


    氣呼呼的說道:“我都生三個了,我不想再生了,自從嫁給你,不是在懷孕,就是在懷孕的路上。”


    張一峰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這話不對,我們是夫妻,我是正常男人,你懷孕也是在所難免...哎呦,別打,我錯了。”


    一邊討饒一邊安撫道:“你現在正懷著孕呢,可得注意點,別抻到。”


    “哼,反正我是不想再懷孕了,你等著,這個生完我就去上環,我是看出來了,我就是個易受孕體質,我...”


    張一峰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突然跳了起來。


    “哎呀,這個好消息,還沒告訴爸媽呢,他們聽後一定非常高興,我現在...”\\


    顧言溪一把將他拉出,“大晚上的你發什麽瘋,等明天檢查後再說。”


    “對對對,明天就去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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