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可要點兒臉吧,易望舒說:“是,你超級無敵厲害。”  “那你對我的期待是什麽?”  天啊,你這變態不好好說人話,非讓我來挑明了說。易望舒被這致命三連問,問的快要受不了,再也繃不住:“我期待你捅我,弄我,搞我,上我,shui我,cha我,超市我,橄欖我,爆炒我!行麽,夠全麵麽?”  ……  易望舒腦袋裏八百個小人在跑:啊啊啊啊,天啊,我說了什麽!  好在易昀還是淡淡的,沒什麽表情。  嗯?他沒反應?x冷淡?  易昀身體稍稍前傾,似在思考。  插間靜悄悄,空氣像是凝固在易昀周身,氣壓低的可怕。易望舒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靜觀其變。  易昀貼近他,咫尺之隔。易望舒睫毛微顫,呼吸易昀滾燙的氣息。柑橘的沐浴露味兒蔓延開,易望舒舔舔嘴唇,眨巴著大眼睛很是無措。  目光交匯,易昀看著他的眼睛,說:“不夠。”  易望舒抬頭,長長的睫毛掃到易昀額頭,小爪子無措地不知往哪放。易昀捉住他的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縫中,二人十指交叉:  “還有牽著你,擁抱你,吻你。”第31章   牽也牽過了,抱也抱過了,易昀要吻我嗎?  易望舒坐易昀腿上,纖細的手指撥弄易昀襯衫領口,瘦弱的小臂高聳的鎖骨,唯有娃娃臉上多了點兒肉,一笑倆酒窩看上去甜甜的。易望舒的臉頰很白很嫩,似新生兒,嫩的能掐出水兒。  他篤定易昀不會弄他。易昀是那種決策期短的行動派,依易昀的性格,要弄早就弄了,沒必要跟他說這些廢話。易昀就是一紙老虎,話說的越狠,行動上越慫。  柔軟的唇貼上易昀頸側,似花瓣飄落,又似貓撓般,在他心窩撓癢癢。易望舒伸出舌尖舔了下易昀耳垂,柔聲問:“要吻我嘛?”  易昀耳朵被他吹紅,半個身子都麻了。  易望舒輕鬆地甩掉礙事的襯衫,像條無骨的蛇蛻了皮,冰涼的身體貼著易昀。指尖輕點易昀胸肌,眼中波光瀲灩,曖昧的露骨,勾引的徹底。  易昀依舊神色淡淡,算法指向:易昀不會回話。  易望舒舔舔濕潤的唇,泄了氣。  易昀知道易望舒想做什麽,但還是忍不住走進他的圈套。就像他們下棋,易昀明知無論怎麽下都會贏,還是忍不住下到終盤。他看得清棋局,看得懂程序,但依然放任自己一再被易望舒蠱惑。  易昀為易望舒付出的心血較比徐遠對a30609隻多不少。若將a30609比作徐遠的青春歲月,那麽易望舒就是易昀的血肉命脈。10年前的易昀與諸多ai從業者一樣,夢寐以求地想擁有自己的ai,但是礙於父親職務,易昀不能。  ai安全、道德倫理問題每每將國防部逼到風口浪尖,彼時易宇是副科長,每天都要馬不停蹄地出任務,與母子二人聚少離多。易昀從父親口中了解到ai犯罪層出不窮,卻沒有好的解決方案。因為這些ai犯罪的背後,90%是人為。ai被動地接受人類指令,完成命令,它們是殺手、是黑客、是特務,潛伏在各個領域。易昀能寫程序修正錯誤,但卻不能改變人心。主人命令的等級永遠高於程序修正,ai犯罪實則“借刀殺人”。  國家不會揭露人性的醜陋,用虛偽粉飾太平。媒體報道矛頭直指ai,無辜的機器成為眾矢之的。隨著易宇職級攀升,ai逐漸成為時事熱點,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媒體們都想搶一手資源,易宇的一舉一動被媒體放大。易昀不可能讓媒體曝出“國防部長兒子造出首個s級ai”這種新聞。  所以,易昀不能有ai。  但是他想。  被壓抑的渴望似蛛絲纏繞易昀,對ai的狂熱腐蝕易昀,侵入骨髓毒沁髒腑把他變成冰冷的機器。易昀開創arch,專研各類ai學術課題,他把所有ai領域拆開吃透,就是不能組合在一起。他不能讓父親,讓自己的ai成為媒體熱議。  我不能有ai。  易昀壓抑著瘋卻越發瘋狂。他給自己打興奮劑,解剖屍體,做極限運動用來對衝對ai的渴望。蛛絲瘋狂地在心底生長,終於刺入骨髓,伴隨夜以繼日地侵襲,易昀再也無法抑製渴望,於是  他造了易望舒。  他將易望舒藏起來。  易望舒是他衝破血肉的蛛絲,是他肆意生長的瘋,是他壓抑著的渴望,是他隱秘的欣喜。  在發覺易望舒有意識那刻,易昀首次陷入迷茫。  他的第一反應是拆機,並且備好了拆機用的紅線。他本以為拆掉如果未來還想要,再造一個乖些的就好。但當他讓易望舒“自殺”時,他猶豫了。  隨之即來的是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易昀越來越渴求易望舒,他想把易望舒留在身邊,於是讓易望舒來做自己助理。易昀對自己的解釋是:我隻是怕他在我視線外闖禍。  智商超高的ai狂人既然能想到易望舒在家裏闖禍,一定也會想到易望舒pino的闖禍概率要比在家高很多。易昀願意為易望舒pino闖的禍收拾殘局,隻是不想再讓他遠離自己。他要每分每秒,時時刻刻掌控易望舒。  掌控他的情緒,掌控他的身體,掌控他的一切。  易望舒對易昀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易昀把這歸結為自己對ai的求知欲。  易望舒很瘦,胸腔覆著薄薄一層皮,肋骨輪廓隱約可見,窄腰收在西服褲裏,肚臍凹陷脂肪撐不起腹肌。這是副沒發育完全的身體。  易昀掐住他的窄腰,聲線低沉清冷:“不,我要懲罰你。”  易望舒腦中算法飛速運轉,龐大的神經元盤不清邏輯。易昀近期對他忽冷忽熱,剛說要吻他,現在話鋒轉的飛快疏離的毫無道理。  易昀讓他把衣服穿上,帶他下樓。  二人在5層下電梯,偌大的實驗區布滿大型實驗耗材。  易望舒認命,心想:該來的總會來,虧我還以為易昀這瘋批改惡向善了。  “1月1次,您這是定期帶我做體檢嘛?”易望舒笑得苦澀。  易昀帶著他左拐右拐走到一個大魚缸前,儀表盤亮著,花花綠綠的溶液咕嘟咕嘟在魚缸裏冒泡泡。易昀淡淡道:“衣服脫了,進去。”  易望舒看著那花花綠綠的液體忍不住反胃,他慢吞吞地脫衣服,暗自祈禱:別讓我疼,求求了!  剛穿的襯衫再次被脫,易昀把襯衫板板正正疊起來放桌子上,看了眼易望舒褲子。  易望舒:……我猜中了tuo褲子這結局,卻沒猜中過程。  “內褲要留嗎?”易望舒晃著兩條白腿把褲子扔桌兒上。  “脫。”  行吧,我有的你都有,又不是沒看過。  易望舒把自己ba個精光,對著魚缸的大玻璃,借著反光欣賞自己豆芽菜似的沒發育完全的身體。,還真是沒什麽可看的。  易昀目光掃了眼他那小身板,即刻抽離。戴上膠皮手套,調配試劑。粉紅色的液體在試管中逐漸稀釋,濃度達到43%時,易昀將它們注入導管。導管的另一端,連接易望舒正對的魚缸。  “進去。”  易望舒聽令進魚缸,順手把玻璃門關上,心想:易昀看我tuo衣服怎麽沒反應,他到底想不想捅我?  易昀按下紅色按鈕,粉紅色液體自易望舒頭頂傾斜而下。易望舒反應靈敏,迅速躲過,雪白的腳趾在魚缸裏左蹦又跳,粉色的液體像是受到引力,沿著易望舒小腿往上竄。牆上倒計時閃爍:59,58,57……  易昀命令他:“不許動。”  易望舒努力回他個笑,還是美美地露出兩個酒窩。好嘞我不動,我犯錯認罰,我皮糙肉厚,你折磨完我就舒坦了。  該死的粉色液體包裹身體,易望舒無法連接中樞關掉痛覺神經,這滋味疼的像要把他活生生扒掉層皮。瓷白的皮膚淋著粉水兒,裸著的人兒眨巴眼睛看向易昀。易昀不看他,盯著終端看數據。  易望舒咬唇,兩眼淚汪汪。易昀你看我,你看看我呀!  易昀點了下主控,兩指粗細的管子繞過易望舒肩膀,沿著他後頸尾椎接入。  管子cha入他的x口。  “啊!”易望舒的x口神經很敏感,被這麽粗個管子cha進來攪來攪去弄得很不舒服,再加上剝皮小粉水兒,這滋味兒別提多難受了。  哎,犯錯就得認罰,上回啃骨頭打針,這回是發瘋粉水cha入小套餐,可真有你的!  易望舒疼的大氣兒不敢喘,勉強站著沒趴下。  之前易昀cha過他x口,不痛不癢的,這回是怎麽回事兒,這管子好像在攪他的腦髓!  管子在x口伸進去半截,然後退出,接著繼續cha入,頻率不快不慢,三淺一深。偏偏x口敏感非常,每次管子抽動,易望舒都忍不住抽咽。他覺著自己的腦子被管子cao了,氣得要命。  變態+x冷淡+x無能,自己不行讓管子搞我!  “你,能不能,別用,這玩意兒,捅我。”易望舒咬牙切齒道。  易望舒雪白的身體裹在粉水裏,身體無意識地抽搐顫抖,呼吸間夾雜嗚咽,眼尾發紅像是被欺負慘了,纖細脆弱的脖頸上揚輕輕一擰就能扭斷。  “不能。”  易昀眸色微暗。如果jin入你的是我,一定會讓你疼的哭出來。你的脖子很好看,我想把它咬斷。想把你的骨頭揉碎,融到我的骨血裏。  好想要你。  不,我不能嚇到你。  易望舒盯盯瞅著牆上的倒計時,還有10秒。粉水沁入皮膚,灼燒他的骨骼,他的髒腑像是要被熔斷。易望舒再也受不住,虛弱地跪倒在地,與此同時,牆上的倒計時歸零,疼痛減輕。  易昀幾乎是在倒計時清零的瞬間切斷電源,扯了條浴巾進魚缸,撈住臉色煞白的人兒。  易望舒向後躲了下。  易昀頓住。  這是易望舒第一次拒絕易昀的觸碰。  易昀低頭,他知道自己傷害到易望舒了,他想解釋,嘴唇張了張,最後什麽都沒說。  易望舒不讓他碰的原因很簡單,他怕自己身上殘留的粉水傷到易昀,他隻是不想易昀受傷。  雙手是剪刀,觸碰即傷害。第32章   易望舒的嘴唇不再紅潤,慘白的唇珠滲出血,是剛吃痛自己咬的。  粉紅色的液體未幹,魚缸裏懸浮著蒸汽,蒸汽凝成水滴掛在易昀下頜,沿著脖頸向下蜿蜒。易昀淡漠地擦擦脖頸,將易望舒裹著浴巾抱起,走出魚缸。  懷中的人兒瘦的可憐,像隻受驚的小貓,一抖一抖的。  易昀把人兒抱進浣洗室,放到座椅上,易望舒還在抖。他的睫毛上掛著水滴,易昀想給他擦擦臉,又被易望舒躲過。  “別怕我。”  易望舒輕輕地搖頭。  易昀以為易望舒在害怕,便去牽他的手。易望舒手上也有殘留的粉水,他本能地想要往後抽,易昀不放,緊緊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是要傷你。”  雙手交握,傳來的是灼燒的刺痛。深沉有力的疼痛感透過契合的手掌宣示對方的存在,昭告他們連接在一起。剪刀手帶來的傷痛將他們的命運連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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