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米叔問苟小寶,你在家那邊真的沒有玩過槍嗎?


    我練習過的都是半自動,那都是長槍,和現在的手槍也不一樣啊?苟小寶回答道。


    李忠這時卻聲稱有事離開了,米叔獨自一人領著苟小寶,朝著訓練靶場而去。


    直到李忠的身影消失不見,米叔才用嘴努了努,接著說道:看明白了嗎?小寶,人家這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躲清靜去了。


    苟小寶點點頭說:這很正常,我們之間非親非故的,也沒有什麽交情,現在涉及到子彈的用量,人家憑什麽給你擔責任呢?


    米叔欣慰的拍了拍苟小寶的肩膀說:小寶,你真的很不錯,想開了其實就是那麽回事兒,什麽事別較真,這不還有我呢嗎!


    這事兒我來安排吧!一定給你安排的妥妥的。


    苟小寶真心實意的說道:那就麻煩你了米叔,如果太為難的話,咱們可以暫緩練槍。


    米叔假裝生氣的說道:你淨說這些屁話,你爸是誰?那可是我親哥,我為我的子侄辦點事,並且還在我的範圍權力內,這有什麽呀?


    再說了,還有老首長的批條,萬一出了什麽紕漏。那就由老首長來頂著,他可是我認識的人中,最好的“避雷針”。


    老首長是最為護犢子的,不管任何的狂轟濫炸,也不管是什麽級別的,到了他那裏通通無效。


    說著米叔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朝著空中揮舞了幾下說:老首長在我的心中就是這個,沒有之一,獨獨一份。


    倆人閑聊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靶場的大門口。


    門口的衛兵,看到團長來了,又是敬禮又是問好。


    米叔問:你們主任在這邊嗎?


    其中的一名戰士說:現在應該在槍庫那邊,好像在清點槍支,下午有戰術考核。


    說著就要在前麵帶路,卻被米叔給叫住了,說是自己過去就行,門口剩一個人執勤可不行。


    進了大門,米叔指著遠處的一座小山說,到了那個山邊兒,就到了靶場。


    槍庫在小山的西邊,彈藥庫在小山的東邊。


    反正咱倆剛吃完飯也不急,就當消食了。


    行進的途中,話題又扯到了王忠的身上。


    米叔對於他這個搭檔,評價還是蠻高的。


    他說:王忠這個人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我很信任他。


    我們整個部隊,就好比一個大家庭,我和王忠就好比家裏的家長。


    每天總有事情要發生,有幾次事情出現了差錯,他並沒有逃避責任,也沒有找借口為自己開脫。


    更加沒有指責下麵具體負責事情的戰士,對於這一點我覺得他還是有擔當的。


    這個人除了膽子有些小,其餘的都還好吧!所有工作的開展,他都能積極的配合。


    你不知道小寶,雖然這樣的人成就不了大的事業,但作為合格的合夥人,他已經達標了。


    像今天這件事情,雖然說隻是一些將要銷毀的子彈,但這件事情可不能擺在台麵上來講,因為這件事情,細分的話:那是可大可小的一件事。


    而王忠選擇了旁觀,不進行參與,其實這是一種明哲保身的好法子。


    他和我說過他有“政治潔癖”,他認為一件事錯的就是錯的,對的就是對的。


    就比方說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完全接受不了有灰色地帶的存在。


    之前我們也辯論過,我曾告訴過他,好的不見起就是正確的,壞的也不見起就是錯誤的。


    小寶,我今天和你說這些,我覺得你已經長大了,已經成家立業了。


    以後自己獨立接取任務,那時候沒有人會幫助你,你隻能自己靠自己。


    對於你接取的任務,我單純的認為那隻是一份工作而已,千萬不要摻雜個人的感情在裏麵。


    上級領導要求我們怎麽處理,我們給出他想要的結果就好了,其他的我們一律不過問。


    就像老話說的:不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


    我們不曾經曆別人的人生,不知道別人發生了什麽?隻是根據我們所看到的去評判,那是不對的。


    因為站在不同的角度,我們所看到的對錯都不同。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什麽界限在劃分好與壞,也沒有什麽界限在判斷對與錯。


    小寶我和你嬸其實挺擔心你的,我和你彭叔原打算讓你在部隊鍛煉幾年,等到你心智成熟了,你選擇什麽行業,那時候就由著你了。


    沒想到你小子現在突然就結了婚,並且這麽快的就進入了行動隊,你把我們搞得措手不及了。


    但這樣也好,顯然你小子是一個有主見的人。


    我要和你說的是:你應聘上了行動隊,但這隻是一份工作而已,意味著它僅僅是我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應該成為我們全部的焦點和定義。


    當你以後獨立麵對困難的時候,你隻要做到盡力而為就可以了。


    因為盡力而為並不是要追求完美,而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做到最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但隻要盡力了,無論結果如何,都可以問心無愧了。


    既然老首長給你開出了條子,他也一定會開導你珍惜生命。


    他說過了我也要說: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人生不會重來,我們都要好好珍惜生命,善待自己,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更有意義,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更有價值。


    人生難料,我們很難說清楚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到來,所以,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去做值得的事,不留後悔和遺憾。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老米都說了。能不能夠聽得進去,那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接下來倆人不再言語,默默的前行。


    不一會兒,米叔領著苟小寶終於來到了一棟正方形的房子前,房子是普通紅磚的,但房頂是平的。


    在房頂上有一個小小的崗亭,崗亭內站著兩名全副武裝的戰士。


    而這棟房子朝著南麵開了一扇鐵大門,房子的四圈一扇窗戶也沒有,隻是在接近房頂的部位,留有幾個通氣孔,並且通氣孔是用鐵絲網封閉上的。


    在房子的陰影處,一名身穿軍裝,白胖的中年人站在那裏,這應該就是李叔口中所說的,齊胖子,齊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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