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青年是中午回來的,他把裝有三張存折的轎車停在了院內,然後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這一上午床上的那個男人,幾次三番的想要同苟小寶套近乎,但卻都被他無視了。


    後來覺得實在是太煩了,索性找了一塊抹布,把這人的嘴堵上了。


    而旁邊那個女子,苟小寶把她打暈後,直接從空間內拿出了兩瓶60度的高粱燒,毫不客氣的灌入了她的口中。


    現在雖然過去了大半天,但這名女子依舊是沒有清醒。


    當天色徹底黑了下來以後,苟小寶來到院內的車子裏裏,查看了幾張存折,然後把它們小心的收入了空間內。


    等他再次出現在屋子裏的時候,手中突然多了一柄三棱軍刺。


    床上的男子仿佛意識到了什麽一樣,身體在床上劇烈的掙紮著,嘴裏頭在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麽。


    苟小寶站在床邊,平靜的俯視著床上的男子。


    他說:“我是從國內過來的,你不應該背叛祖國和人民的。”


    說完舉起軍刺,對著床上的人連續的捅了幾下子。


    最後一下完事兒之後,軍刺就直直的豎立在了床上這名男子的身體上。


    李叔臨走的時候曾經交代過,任務如果完成了,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最好拍兩張照片。


    因為米國方麵不可能曝光這件事情,並且還會繼續隱瞞下去,讓世界各國繼續看咱們華夏的笑話。


    苟小寶在空間內拿出來了一架相機,剛剛對準床上打算拍照,隨即又在空間內拿出一麵小國旗,就是後世大家集會時,人手一個的那種。


    把小國旗插在了軍刺的上方,然後對著床上那個男人,全方位的照了幾張照片。


    做完這一切,苟小寶大大方方的開著院子內的轎車,離開了這個高檔的小區。


    開著車子來到了舊金山最為繁華的地方,找了一個露天的停車場,停好車子後趁人不備把它收入了空間內。


    在樓宇的陰影處他來回的走了一圈兒,空間內就多了20多輛豪車。


    找了一個昏暗的角落處,重新進行了換裝,又變回了那個刀疤大漢,回到自己賓館那個房間內,屋子裏並沒有什麽變動。


    苟小寶到達米國的第四天晚上,迎來了他“籠中鬥”的第二次比試。


    這次他的對手是一名中年華人,這人上了台一臉苦澀,當比賽鈴聲響起的第一時間,這人居然非常爽快的投降了。


    這次的比試苟小寶也沒有在進行投注,因為他的投注比例下降的太快了,居然達到了1比1.1,也使得他對於投注失去了興趣。


    他的第三場比試定在了,到達美國的第七天,這一天如果沒有人挑戰他,他之前勝過的兩場就算穩了,以後的比賽也再不用了。


    接下來的兩天他偷偷的出了門,先去了各大知名快餐連鎖店進行了拍照,又去往了台廣德他家秘密的莊園。


    這兩座莊園都已經被廢棄了,映入眼簾的是破敗的建築和荒蕪的庭院。


    牆壁上的油漆剝落,露出斑駁的磚石。庭院中雜草叢生野花肆意生長,有些門窗是完好的,但門窗緊閉,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裏麵堆滿了雜物和灰塵,仿佛時間在這裏靜止了。


    而有些房屋甚至已經倒塌了,隻剩下了一堆廢墟,讓人不禁感歎歲月的無情。


    在莊園的角落裏,還可以看到一些曾經的農具和設備,他們已經生鏽了無法再使用。


    藏寶的屋舍很好辨認,由於有空間幫忙,挖取的時候也沒有費多大力氣。


    每個莊園苟小寶都起出來了十多個壇子,裏邊毫無意外的裝的都是黃金,據台廣德所說:“這兩個地方埋的黃金,是他祖輩在舊金山還在出產黃金的時候,攢下的家底。”


    最後一次的籠中鬥,苟小寶和那幾位武林高手完全就是坐冷板凳。


    苟家人已經放出話來了,自家隻要最為偏僻的兩條街道,一條自己家管理,另一條無論誰管理給他們一點分紅就可以了。


    苟小寶所扮演的刀疤大漢的實力實在是讓這些人摸不到深淺,所以所有的人也都放棄了和苟家爭奪最次的那兩條街道。


    這兩次打比賽,小姑父安明都是有意無意的往苟小寶的身邊湊,想要和他拉拉關係。


    但他每次都是熱臉貼了冷屁股,苟小寶所扮演的刀疤大漢幹脆不給他好臉色。


    當主持人宣讀了幾家已經到手了街區,已經不再想比試的勢力和武館。


    這也確定了苟家未來兩年,在那兩個街區所擁有的主導地位。


    聽完這些,苟小寶詢問苟家人自己的任務是否完成了。


    得到了明確答複以後,他隻是和幾位苟家人,簡單的打了了聲招呼,就獨自坐著出租車離開了。


    找地方換回了苟小寶自己本來的麵目,找了一台出租車回到了經貿代表團所下榻的賓館。


    第二天早上翻譯看到他終於回來了,也終於把心放在了肚子內。


    翻譯鄭重其事的告訴苟小寶:“再有兩天就要回國了,這兩天你就不要到處亂跑了,省的到時候找不見你。”


    苟小寶非常聽話的點著頭,看那表情就像一個聽話的乖乖仔一般。


    之後的兩天,他隻是在白天出去在舊金山到處的走一走,主要是出了一趟國。


    怎麽也要給自己的老婆周玉梅和妞妞購買些什麽,留作紀念。


    又離開了十多天,回到國內的苟小寶,安安心心的和周玉梅還有妞妞待了一整天。


    回國後的第二天,他才電話聯係了李叔,把那個相機以及保險櫃內的文件交給了李叔,並且告訴他洗出的照片要給自己兩張,因為他想把這兩張照片交給台廣德。


    又過了兩天,部隊通過歐陽寶真給苟小寶捎過來了一個密封的信封,他打開一看,果真是自己去米國時執行任務的兩張照片。


    苟小寶開上車拿著這兩張照片和那個存折,去了“海子”附近的那個大破院子。


    當台廣德接過照片和存折的時候,堂堂的七尺男兒,居然當著苟小寶的麵嚎啕大哭起來。


    自始至終倆人一句話也沒有說,苟小寶也沒有進行勸阻。


    隻是默默的把用報紙包的兩條煙,放到了他的屋子內,然後悄悄的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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