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實驗室中警察詢問死者信息。


    “兄弟,死者的信息都有哪些?”沐陽撐在桌子上看向忙碌中的劉陽問道


    “目前查出來這是一個年輕的人,不知道男女,沒有其他部分查不出來的!”方陽沒有抬頭說著。


    “你辛苦一下,我去問問情況”沐陽直起身子說


    出了法醫雖然,白警官走到身前遞了審訊記錄。


    接過文件聽著白警官說


    “屍體是一個屠夫,肉都是從他那邊弄來的,那屠夫家在潮元村,貧窮落後,那裏私刑嚴重不懼警察,村民都很愚昧”白警官說


    “派人去走訪一下那屠夫的情況”沐陽停下對著白警官說到


    “好”白警官立馬說到,說完離開叫人去走訪。


    一輛黑色出租車停在了路上,車門打開出現一個手拿紅傘的少女,在少女旁邊飄蕩這一個人眼看不到的女鬼。


    “秋眠你先進去看一下,找到女鬼帶出來”木青說。


    秋眠點了頭瞬間飄進村子不見了。


    木青回頭一看立馬隱入黑暗中,就仿佛不存在一樣。


    一輛警車停下走出來兩個便衣,倆人步行走入了村子。


    等倆人不見,木青才從黑暗中現身。


    約莫一分鍾,木青身邊出現白霧,秋眠手邊牽引著一個雙眼發白,死相淒慘的瘦弱農婦。


    “我來路上看到屠夫醉酒在床上還罵罵咧咧說不下蛋母雞,審美再整點錢買一個媳婦生兒子,聽到著氣死我了,我就鬼迷了那人,讓他見了可怕的東西,你知道嗎?他嚇尿了都”秋眠義憤填膺的說


    “剛警察來了估計尋找她身份會比較困難,不過我倒可以查出她是誰,但是她神誌不清,渾渾噩噩快要消失了,這需要你來穩定她再查詢一下記憶”木青看向眼前瘦弱農婦回頭對秋眠說。


    “放心交給我,現在我不是什麽也不會的鬼了!”秋眠擺擺手說


    隨後分出一縷陰氣撒向那女鬼,穩定身形,手扶在女鬼額頭,一段記憶湧向心頭。


    女鬼的一生,如同一部被命運無情快進的默片,自純真無邪的嬰孩時期緩緩鋪陳至青春洋溢的大學畢業,其間滿載著父母無盡的寵愛與同學間純真的情誼。然而,這一切美好,在她踏上歸家之路的那個黃昏,被一方詭異的帕子悄然遮蔽,從此,她的命運軌跡發生了不可逆轉的偏移。


    她被無情地販賣至一個冷酷的屠夫手中,那裏沒有憐憫,隻有無盡的鞭撻與謾罵,她被當作生育的工具,尊嚴與自我被一點點剝離。昔日的陽光女孩,在無盡的苦難中逐漸凋零,身體與心靈皆被摧殘得破敗不堪。但即便是在這絕望的深淵裏,對家的深切思念與對自由的渴望如同微弱卻堅韌的火種,支撐著她苟延殘喘,尋找那一線逃脫的曙光。


    然而,當她鼓足勇氣,踏出那扇囚禁她靈魂的破敗之門,迎接她的不是自由的風,而是同村人的冷漠與無情。他們像獵犬一般,迅速將她擒回,那束剛剛燃起的希望之光,瞬間熄滅,她的眼中再無星辰,隻剩下無盡的黑暗與絕望。


    在這無盡的折磨下,她終於崩潰了,理智的堤壩徹底瓦解,靈魂在瘋狂的邊緣徘徊。即便在這非人的待遇下,她仍不幸懷孕,但這份微弱的生命之光很快就被殘酷的現實掐滅——她被強行流產,身心再次遭受重創。屠夫的不滿與暴怒如同潮水般湧來,每一次的拳腳相加,都是對她生命尊嚴的踐踏。


    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不堪重負,靈魂仿佛脫離了沉重的軀殼,飄飄然間化作了一縷幽魂。在秋眠的窺視下,她目睹了屠夫那令人發指的惡行——用鋒利的斧頭將她的骨骼一一拆解,骨頭被熬成湯水喂給了貪婪的狗,象征著她生命的根源被無情地剝奪;而那象征女性柔美與力量的部分,則被遺棄在後山,任由風雨侵蝕;至於其餘的肉身,則被他當作商品出售,換取那肮髒的金錢,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得意。


    這一幕幕,如同鋒利的刀刃,在秋眠的心頭刻下了無法磨滅的傷痕,也讓人不禁感歎:人性的陰暗麵,竟能如此深邃且駭人。


    記憶的回放戛然而止,秋眠的視線中,女鬼的眼眸逐漸恢複了清明,她迷茫地環顧四周,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裏?我記得……好像一直在挨打……”話語間,她的記憶碎片開始緩緩拚湊。


    女鬼的臉上閃過一抹恍然,隨即是釋然與解脫:“原來,我已經死了……這,就是解脫嗎?”她的聲音裏夾雜著一絲血淚的鹹澀,那是她內心深處未了的哀愁與不甘。


    秋眠溫柔地回應道:“是的,你已經離開了那個世界。請放心,警察會追查此事,將那個凶手繩之以法。”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安慰。


    這時,一旁默默觀察的木青插話道:“警察查案或許會遇到困難,但正義從不會缺席。而你,作為亡靈,也不宜久留人間。我會指引你,讓你能向父母傳達最後的信息,告知他們你的情況。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那個凶手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下一世,願你能擁有幸福的人生,不再哭泣。”


    女鬼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輕輕地向木青和秋眠道謝。在木青的指引下,她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最終化為一縷輕煙,消失在了空氣中,仿佛是去往了另一個世界,尋找屬於她的安寧。


    “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處理。”木青望著女鬼消失的方向,輕輕歎了口氣,隨即轉頭對秋眠說,“我們也該回去了,繼續我們的生活,但請記得,今天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對生命與正義的一次深刻反思。”


    秋眠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心中暗誓:“我定要那凶手在彼岸世界也體驗到他所施加於人的無盡痛苦。那本古籍中記載的鬼修術法,或許正是他應有的報應。”


    木青見狀,輕輕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多加勸阻,隻是默默地從袖中取出一枚閃爍著微光的“日行千裏符”,輕輕一揚,兩人便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托起,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離開那片陰霾之地後,村口恰好迎來了幾位熟悉的身影——之前調查此案的警察,而他們的身後,正是被架著、步履蹣跚的屠夫吳大友。空氣中,除了刺鼻的酒氣,還隱約夾雜著令人作嘔的尿騷味,這一切都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審判不會輕鬆。


    審訊室內,燈光刺眼而冰冷,醒酒後的吳大友被安排在一張硬木椅上,他顯得有些萎靡不振,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絲狡黠。


    他麵對兩位警察的嚴厲審問,故作輕鬆地回答道:


    “哎呀,警官,你們這是把我請到這裏來喝茶的嗎?關於那張老板從我這兒拿的肉嘛……讓我想想啊,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記憶有點模糊了。不過我記得,那肉是我從自家冰箱裏拿出來的,頭天晚上我處理好豬肉後,就讓我老婆放進冰箱裏了。第二天,有人進貨,我就直接拿出來賣給他了,就這麽簡單。”


    吳大友的話語看似流暢,實則暗藏玄機,試圖用時間久遠和家事瑣碎來模糊事實,但警察們豈會輕易放過任何線索。


    他們緊盯著吳大友,目光如炬,手中的證據照片一張接一張地展示,每一張都像是重錘,敲打著吳大友的心理防線。


    “你婆娘呢?為何家中未見其蹤影?”警察的聲音如利劍般穿透吳大友的防線,試圖揭露他內心的秘密。


    吳大友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以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回答:“她啊,腦子不太好使,經常亂跑。那晚我睡得太沉,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那些肉出現了。平時都是她去取的,那天她不在,就出了這檔子事。”


    警察緊追不舍,目光如炬:“她叫什麽名字?我們需要進一步了解。”


    “林瑩瑩,大家都叫她瑩瑩。”吳大友雖然回答得迅速,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或信息?”警察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吳大友搖了搖頭,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真的沒有了,我能說的都說了。”


    警察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離開了審訊室。


    此時,走訪的便衣警察帶來了重要的線索:“鄰居們證實了林瑩瑩的情況,我們在他家廚房發現了關鍵證據,而且在豬場還發現了疑似人骨的殘骸,上麵有明顯的啃食痕跡。”


    “立即擴大搜索範圍,務必找到所有遺骸!”警察領隊果斷下令。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時空的黑暗中,一對夫婦被一陣奇異的夢境所驚醒。他們的女兒瑩瑩,身著一襲粉色連衣裙,赤足懸浮在空中,麵色蒼白卻依舊保持著生前的純真與乖巧。


    “媽,時間緊迫!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的遺體被藏在潮元村後山和一個屠夫家中。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這麽久。雖然大師沒有要求回報,但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早已魂飛魄散,無法再與你們相見。如果還有機會成為你們的女兒,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到老。請記得替我感謝木青天師。”說完,瑩瑩的身影便逐漸消散在黑暗中。


    林母和林父同時從夢中驚醒,彼此緊握著手,眼中滿是震驚與悲痛。他們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個夢,而是女兒瑩瑩傳來的最後信息。


    “我夢見了瑩瑩,你也夢到了吧?她說自己被拐賣並殺害了。她受了多少苦啊!”林母泣不成聲。


    林父緊緊擁抱著妻子,安慰道:“感謝上蒼讓我們終於知道了女兒的下落。雖然這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但我們一定要為瑩瑩討回公道。還有那位木青天師,我們一定要找到她,好好感謝她的救命之恩。”


    在遙遠的修煉之地,木青和秋眠同時感受到了一股來自天道的功德之力。這份功德不僅讓木青的修為更加穩固,也讓秋眠的鬼火變得更加熾烈與強大。同時,秋眠腦海中的神秘書籍也解鎖了新的術法——掌中刃,一種能夠射出綠色青刀、對鬼體造成巨大傷害的強力攻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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