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麽?


    還不快點從實招來?”


    “是,是……


    做哪行都有做哪行的規矩,這助性的藥物雖然好用,但是是藥三分毒,總是對身體有損傷的,我們是開妓院的,又不是開醫館的,不知道客人們的身體狀況如何,為了以防萬一,行規一般都是一次用一顆藥。


    這位吳三爺有時候嫌一顆藥的效果不太好,想要讓我們加重劑量,老婦人不敢,但是也不好得罪客人,有時候就會把藥瓶子直接給吳三爺他自己,之前給藥的時候,老婦人已經和吳三爺說的很清楚了用藥的劑量。


    吳三爺也自己用過好幾次藥了,以前都沒問題的,哪裏想到今日會出這樣的事情。


    這藥是客人自己看著用的,和我們春風樓沒什麽關係。


    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啊,請大人明察。”


    盧府尹對春風樓老鴇的話不置可否,又叫衙役帶上了今天接待吳三爺的幺雞。


    幺雞年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是身材凹凸有致,再加上嘴甜活又好,還特別能豁得出去,玩得花,在春風樓裏也是生意最好的那幾個姑娘之一。


    有不少的客人很喜歡幺雞那一套,這其中也包括今天的死者,那個黑衣人首領吳三爺。


    兩個衙役把花容失色,衣衫不整的幺雞帶上來的時候,就連坐在邊上記錄的師爺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堂下何人?”


    抓起驚堂木用力的拍了一下,盧府尹毫不客氣的問話讓很多人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


    “奴家姓劉,是春風樓裏的姑娘,花名幺雞。”


    “你和今天的死者吳三爺是什麽關係?”


    “吳三爺就是是奴家的常客,嫖客和妓女的關係而已。


    吳三爺他人比較粗魯,每次伺候吳三爺,都弄得奴家一身傷,要休息一兩日才能再接客人。


    要不是看吳三爺出手大方,每次還給了不少的打賞,奴家都不想伺候他了。


    妓女也是人,就算是收錢了也不願意被人虐待,每次都搞得一身青紫,皮開肉綻的。”


    “還有呢?”


    “還有?


    讓奴家想一想,嗯……”


    幺雞欲言又止,這讓坐在堂上的盧府尹很是不滿,手上的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


    “說,把和死者吳三爺有關的所有事情全都說出來,要是膽敢隱瞞本官,本官就讓你知道大刑的厲害。”


    給候在一旁的衙役使了個眼色,虎著一張臉的衙役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夾手指的刑具扔在了幺雞的麵前。


    “奴家不敢隱瞞,這個吳三爺他不行,他那玩意兒就跟個蚯蚓一樣的,要是不用藥的話,他根本就不能當一個男人。


    就算是用了藥也不怎麽樣,不過蹭蹭幾下的功夫就完事兒了。


    吳三爺就是因為做男人不行,所以隻能在別的地方找補,手段還特別殘忍,每次不見血都不罷休。


    很多姑娘都不願意伺候吳三爺,要不是看在吳三爺給的錢多,時不時還送些值錢的禮物的份上,奴家也伺候不起這樣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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