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身為堂堂戶部尚書,是堅決不會徇私舞弊的。


    事無不可對人言,總要留一個證人在邊上吧,要不然到時候有人借機汙蔑本官,給本官身上潑髒水的話,本官找哪裏說理去。”


    朝女扮男裝的小個子酈詩柳擼了擼嘴,酈良工又賤賤的笑了笑,說:“童大人放心,本官又不是不懂世事的老迂腐,留下來的絕對是本官信得過的人。”


    這老潑猴都這麽說了,童國安自然也不好再強求什麽,隻能選擇睜隻眼閉隻眼,把吃瓜看戲第一線的酈詩柳給留了下來。


    九門提督童國安帶著酈良工酈詩柳和孟奇邃三人朝府裏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解釋說:“二十萬兩銀子確實不少了,你們又要求這麽快要還,本官也一下子拿不出這麽多錢來,若是急著變賣家財,賣不上好價錢不說,本官也丟不起這個人。


    思來想去也隻有一個辦法,暫時借用一下夫人的嫁妝先還國庫的錢,回頭等攢上些銀子再慢慢還給夫人。”


    用老婆的嫁妝還錢,那就是自己一毛都不想拔,堂堂九門提督拿不出20萬,酈詩柳表示自己不相信,就童國安最為寵愛的小兒子童文才的身上那通身上下隨便一身衣服都值上萬兩了,自己好心借他的衣物拿去拍賣,還解了賑災急用銀子的困難。


    你說這樣的九門提督拿不出20萬,酈詩柳表示自己不相信,隻能說一毛不拔,打著歪主意的童國安還真不是個東西。


    “可是我家夫人現在情況特殊,早已臥病在床多年,身體虛弱,連下床都困難。


    夫人不了解現在的元京城的情況,還怕我騙了他的嫁妝,我一個堂堂九門提督至於幹的出這麽沒品的事嗎?


    還真是婦人之見。


    不說了,我家夫人說了,她信不過我,他要親自把錢還到戶部去,就她這快斷氣了的樣子,我這也是沒法子了,隻能把二位大人請到府上來一趟了。”


    一說起夫人杜三娘,哪怕是在外人麵前,童國安那滿臉的嫌棄都不帶絲毫遮掩的。


    得端起碗吃飯,這碗還沒放下了就開始罵娘了。


    酈詩柳搖了搖頭,也沒好說什麽,跟著幾人來到了前幾日特意讓杜三娘搬來休養的廂房。


    “杜三娘,戶部尚書酈良工和大理寺卿孟奇邃我都已經請過來了,我說的話已經做到了,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兒。”


    一進門,酈詩柳就被床上病怏怏的杜三娘吸引了目光。


    杜三娘臉色灰白,瘦的就像是一張皺巴巴的皮下隻有一副骷髏架子的樣子,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氣若遊絲,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行將就木的腐朽之氣。


    站在杜三娘床尾有一個20出頭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個頭不高,身形偏瘦,雖然長得有三分像長相粗獷的童國安,但是更多的應該是像年輕的時候的杜三娘,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元京城聲名遠播的倒黴蛋,嶽國公府的嫡長子童文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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