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沒什麽好看的了。”


    看著大冤種童文傑正滿臉心疼的扶著剛才被高壯屠夫一把推到地上的賣身葬父小白花,酈詩柳略帶嘲諷的微微勾了勾嘴角,帶著翡翠轉身就走。


    就在酈詩柳正準備登上自家馬車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


    回頭一看,一直還摟著賣身葬父的小白花,憨厚的臉上滿是心疼的表情,笨拙的小心安慰著的童文傑,嘴裏雖然在安慰人,眼睛卻在看著已經半隻腳踏上馬車的酈詩柳。


    和一身嬌弱的小白花不同,一身豔麗的鵝黃色的酈詩柳是健康,是明媚,是自信,是低調中透露著張揚的底氣。


    雖然不會像小白花一樣引人憐惜,卻比之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但是酈詩柳並不在乎這些,看到懷裏擁抱著賣身葬父小白花的童文潔,眼睛居然還看著自己,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和嘲諷,利落的鑽進馬車,放下了車簾。


    看懂了酈詩柳的不屑和嘲諷,有些心虛的童文傑隻能失望的垂下眼眸,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他自己是怎麽想的,隻有他自己知道。


    宋叔揮了揮手上的馬鞭不輕不重抽在了馬屁股上,馬車吱呀吱呀的走了。


    馬車上的酈詩柳安靜的坐著,身邊的翡翠倒是忍不住嘰嘰喳喳的。


    “小姐,剛才那個大冤種還真是不知所謂,手上抱著那個一看就居心不良的賣身葬父女,居然還敢盯著小姐看。


    哼,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該讓宋叔去挖了他的眼睛。”


    “別動不動就挖人眼睛,不至於這麽血腥殘暴。


    要收拾一個人,有的是辦法。


    更何況就他那個蠢貨,都不用咱們出手,剛才那個賣身葬父的小白花就夠他喝一壺的。


    一個腦子不清楚,像他爹一樣能被女人騙得團團轉的大冤種。


    一個貪花好色,惹是生非,飛揚跋扈,還被人給閹割了的紈絝子弟。


    看來童家以後也沒多少年好日子過了。


    罷了,看在童夫人好歹拿了30萬年出來填國庫的窟窿的份上,我就幫幫她好了。


    童國安大人的寵妾李悅兒好像打著嶽國公府的名號聯合其他人在外麵放印子錢。


    大崇王朝律法明令禁止放印子錢,嶽國公府這可是知法犯法,身為皇上的母族自然應該罪加一等。


    既然嶽國公府裏這麽富裕,還有閑錢,拿去放印子錢,不如把這錢充盈國庫,賑災還等著銀子呢。


    把嶽國公府放印子錢的事兒捅出去吧。”


    “喏。


    奴婢這就去安排。”


    翡翠歡快的應了下來。


    這點小事不值當酈詩柳大費心思,既然安排好了,自然就過去。


    馬車進了酈府,酈詩柳剛一下馬車,就看到了一個英氣勃發的少年郎,眉眼如畫,劍眉星目,寬肩窄腰,一手拿著一把長劍,正雙手抱胸的站在自己的沁柳苑門口。


    看到緩緩走來的酈詩柳,原本麵無表情的板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的英俊少年,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如陽春白雪一般的笑容。


    “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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