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宴過後的第二天,皇帝就迫不及待的下了第一道聖旨。


    皇商薛家唯一的女兒薛三娘不出意料的成了嘉德皇帝後宮的福貴人。


    那些原本信心滿滿的皇子們一個個隻能捏著鼻子認,倒黴到嘴的肥肉眼睜睜的飛了,和自己的親爹搶女人,那可是大逆不道呀。


    接下來就是幾位皇子的賜婚的聖旨就像是流水線上的批發一樣,一道接一道的下來,不管諸位皇子是否滿意,反正都得笑著臉接。


    給自家的兒子侄子們搞完婚事大批發之後,嘉德皇帝沒有再繼續批發賜婚的聖旨,反而是突然放出了一個大雷。


    “你聽說了嗎?


    皇上給大長公主找了一個義女,就是潑猴尚書的女兒,還特意下旨封號賜了封號。”


    “沒錯,我也聽說了,封號就叫盛安郡主。”


    “看來皇上還真是信任潑猴尚書,連他的女兒都給送了個郡主當。”


    “唉呀,誰叫人家臉皮厚,朝中多少勳貴大臣們欠了國庫的銀子,別人都要不回來,就是潑猴尚書能要回來。


    這份功勞這麽大,皇上總要給點封賞吧。


    為了收回國庫欠銀之事,潑猴尚書得罪了朝中幾乎所有人,要是皇上直接給他封賞,那不是在拉仇恨。


    反正他也就這麽一個女兒,當爹的功勞賞賜到女兒頭上也正常。”


    “王兄說的有道理。”


    元京城最大的茶樓裏,幾個書生正在議論著新鮮出爐的盛安郡主一事。


    那位王姓書生在國子監讀書,結交的都是些達官貴人子弟,消息很是靈通,他這麽一說,不少人都很是認同的點頭。


    “小姐,真好玩,你看外麵那些書生,一個個還以為自己能猜透皇上的心思。”


    茶樓的包間裏,珍珠掀開門簾的一角,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家小姐的瓜。


    包間的座位上酈詩柳正神色萎靡的坐在那裏,手上抓著一把瓜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


    “行啦,那個王姓書生本來就是自己人,這個消息本來就是,我故意讓人放出去的。


    要不然到時候賜婚的聖旨下來了,又怎麽能降低嶽國公府的那些人的警惕之心。


    對了,我爹還在皇宮沒回來?”


    “金管家還沒派人來報信的,老爺應該是還沒回家。”


    “唉呀,我這爹還真讓人不省心,已經在家嚎了兩天了,怎麽就不肯接受現實呢?


    算了,也隻有皇上才能受得了我爹,自己封的尚書,自己寵著唄。


    讓我爹去找皇上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比讓他在家裏對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好。”


    無奈的扶了扶額頭,酈詩柳這是在家裏被親爹給折騰怕了,出來到茶樓躲個清靜的。


    “小姐,我剛才看到童文傑上次救的那個賣身葬父女了。


    她的身份一定有問題。”


    丫鬟珍珠的話成功的讓酈詩柳站起身來,湊了上去,往樓下大堂看過去。


    隻見前些日子,童文潔英雄救美救了的那個楚楚可憐的賣身葬父女子今日居然換了一身元京城的大家閨秀們常穿的淺粉色襦裙,頭上還戴著一根素金步搖,身後跟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鬟,獨自一人坐在茶樓的角落裏,卻神情警惕的小心四處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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