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謀反!”童文玉突然尖叫出聲,尖銳刺耳的聲音瞬間成功地令酈詩柳停下了手中正在進行的動作。


    謀反這件事情可絕非兒戲,更不是能夠信口胡謅的玩笑之談。一個處理不當,便可能牽連整個家族,落得個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淒慘下場。


    因此,無論此事真假與否,酈詩柳都絕無可能視若無睹、充耳不聞。


    她微微抬手,向身旁眾人示意,所有人立刻會意,魚貫而出,將房間留給了酈詩柳和童文玉兩人獨處。


    待眾人離去後,酈詩柳方才緩緩轉頭,目光投向麵色蒼白如紙、仿佛受到極大驚嚇的童文玉身上。


    “童小姐,謀反此等大事,切不可輕言妄語啊!不論其真實性如何,一旦傳揚出去,皆是殺頭大罪,隻不過所砍之頭顱所屬不同罷了。”


    酈詩柳語氣嚴肅,神情凝重地說道。


    “我絕對沒有說謊!這可是我親耳聽見的呀!”童文玉滿臉惶恐之色,急忙申辯道,並毫不猶豫地舉起一隻嬌嫩白皙的手掌,指向天空,鄭重其事地起誓:“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若有半句假話,就讓我遭受天打雷劈,橫死當場,不得善終!”


    酈詩柳並未出手阻攔童文玉的發誓舉動,而是靜靜地等待她完成誓言。


    待到童文玉結束之後,酈詩柳方才再次啟唇問道:“既是如此,那麽煩請童小姐詳細告知於我,究竟是何人妄圖謀逆反叛呢?


    你又是怎麽知道這麽隱蔽的事的?”


    看到如同一隻驚弓之鳥一般的童文玉,酈詩柳迂尊降貴的,親手給她倒了一杯茶。


    下意識地端起桌上那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童文玉仰頭便一飲而盡。直到這時,她那顆慌亂不安的心才稍微平靜下來一些。


    隻見童文玉雙手緊緊捧著已然空空如也的茶杯,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呆呆地愣在原地許久。


    終於,童文玉像是回過神來似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緩緩地喃喃自語起來,將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出來。


    自從童文玉的生母李姨娘和哥哥童文才因罪被抓捕至大理寺後,與此同時,被剝奪了爵位並免除官職的童國安瞬間變得萎靡不振、意誌消沉。


    整日沉溺於家中,抱著酒壇子借酒消愁,童國安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不聞不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一直以來被童文玉視為一無是處的窩囊廢大哥——童文傑,卻趁機興風作浪,找準機會對童文玉大打出手。


    可憐的嬌小姐童文玉,從小到大嬌生慣養,連一根手指都未曾被他人觸碰過,又何曾遭受過如此這般奇恥大辱?


    滿心委屈與憤恨的她,一邊抽噎著,一邊急匆匆地跑去尋找父親童國安哭訴。


    起初,童文玉滿心期待著等父親清醒過來以後,必定會嚴懲那個無法無天、不知好歹的童文傑。


    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童文傑竟然安然無恙,絲毫未受責罰。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父親童國安非但沒有責備童文傑半句,反而將主意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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