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越想越不平衡,卻絲毫不反思一下自己,他每次求明凰跳的都是脫衣舞,跟這種朋友間的交際舞能一樣嗎?不行,他得出去看一眼,這要是被他發現有什麽出格的舉動,非得好好管教管教不可。釋迦實在是想老婆想的厲害,給自己尋了個理直氣壯的由頭,就大大咧咧的走出了健身房。跑了一上午,出汗太多,口幹舌燥的。釋迦走出房門前,順手從架子上撈起一個搪瓷杯子,上麵印著五個鮮紅的大字:勞動最光榮。這是釋迦喝水用的家夥,也是這個家力唯一一件有點年頭的老古董了。將搪瓷杯子接滿自來水,仰頭咕咚咕咚咽下幾大口,釋迦豪爽的抹了把嘴,這才邁開腿走到門外。而這個時候,明凰正站在客廳搭好的舞台上發表演講,一身得體的燕尾服,再加上那驚為天人的容顏,從容不迫的致辭,自然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趁著沒人注意到他,釋迦從閣樓一路下到一樓,偷偷摸摸的溜進廚房,打開冰箱,上下瞄一眼,從保鮮層裏掏出來一個歪屁股的蘋果。也不洗,就隨便拿掌心蹭了蹭,釋迦吊兒郎當的靠在廚房的拱門旁,一邊看熱鬧,一邊喀嚓一口,嚼的嘎嘣脆。明凰發表致辭是心血來潮,整個過程卻流暢的像是早就打好了底稿。自家老婆真是生了一張巧嘴啊,這點釋迦早就知道,他越看越心癢,趁著明凰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巡邏之際,釋迦揮了揮手,總算與明凰四目相對。他咧開一嘴大白牙,將蘋果叼進嘴裏,然後抬起右手的食指,穿過左手的聚攏而成的圓圈。明凰看到這一幕,鳳眸明顯呆滯了一下,連下一句話想要說什麽都忘了,讓熱鬧的宴會冷了場。釋迦太過明目張膽,明凰想要狠狠的瞪他一眼,又怕在場的其他人通過自己的麵部表情注意到釋迦此刻的舉動,左右為難之際,索性將目光挪開,裝作什麽都沒看到的樣子。被無視了,釋迦也不在意,再次低下頭去啃了一口蘋果,哼著流氓哨推開一樓長廊拐角處的房門,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身影再次消失不見。這個房間是建在客廳的獨立衛浴,釋迦後背抵在瓷磚上,喀嚓幾口下去,將拳頭大小的蘋果啃得隻剩下光禿禿的果核,隨手將果核扔進垃圾桶裏,釋迦豎起耳朵,靜靜的聽著門外的動靜。自家老婆的演講倉促的結束了,客廳裏又想起了悠揚的舞樂,重新變的嘈雜起來。而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外就傳來看似鎮定實則淩亂的腳步聲。釋迦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壞笑。下一秒,衛生間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明凰生怕被人注意到,身影如鬼魅般閃了進來,後又很快將房門反鎖,一套動作下來如同行雲流水。做完這一切,他才想起來,要跟狗男人算賬。明凰猛地轉過身,跟釋迦對峙:“你瘋了嗎?也不看看剛才是什麽場合?還要不要臉啊?”被罵兩句而已,不痛不癢的,釋迦嘖了一聲,完全沒當回事,他向前一步,整個人貼到明凰的跟前,迅速的彎下腰,臂彎撈住明凰的腿彎,單手就把人給抱了起來,壓在牆上就要親,卻被明凰用掌心堵住了嘴。嫌棄的蹙起眉頭,明凰冷臉教訓道:“一身臭汗,不準親我,洗澡去。”“嫌棄老子埋汰是吧?行啊!那就一起洗。”釋迦不顧明凰的反抗,扛著人走進淋浴間,隨手擰開浴頭,溫涼的水將他跟明凰一起打成了落湯雞。釋迦將人逼在牆角裏,單手摩挲著明凰纖細的腰肢,毛手毛腳的不老實,一雙眼睛黑黝黝的,被無止境的欲望填滿。“釋迦,客人們找不到我肯定會起疑的,你放我出去。”明凰想要把人推搡開,幾番嚐試,釋迦卻跟座山似的一動不動。“他們重要還是老子重要?嗯?你都冷落我一上午了,咱們速戰速決,老子想死你了。”“你……唔……”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其他聲音,明凰長發濕透,墊著腳尖趴在淋浴間的透明玻璃上。他警惕的聽著浴室外的動靜,偶爾遇到有人討論他或者路過一樓獨立衛浴的門口,都會緊張的打哆嗦。速戰速決個屁?釋迦的話可靠,母豬都能上樹。等明凰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休閑服,比起燕尾服更散漫一些。頭發還濕漉漉的,鳳眸含情,眼尾紅彤彤的,像蓄著一抹胭脂,美得有點醉人。明凰沒有照鏡子,不知道此刻的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勾人?可釋迦卻瞧的門清,來往的賓客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自家老婆身上了,男的色眯眯,女的犯花癡。舉辦個狗屁的告別宴?分明是來給老子添堵的,釋迦這驢脾氣登時壓不住了。於是,身為東道主的明凰站在人前沒一會兒,就被突然出現的不明生物給擄走了。那人速度太快,沒人看清是什麽玩意,隻是出現的時候,大廳亮著的水晶燈,好像在那人的頭頂上,反了一下光……第92章 尤一今年十八歲了。他跟大炮還有二蛋現如今都在上高三, 上的還是省重點高中。但不一樣的是,大炮二蛋是自己考進來的,而尤一,是通過明凰留在修真界的關係, 買通的名額。如今高考在即, 大家都為了心儀的大學緊鑼密鼓的準備,大炮跟二蛋卻不好好學習, 天天翹課出去玩, 即便如此, 每次考試依舊是年級前幾名。反觀尤一,穿著校服, 抱著書本,起早貪黑的努力, 摸底考試依舊年級吊車尾。他偏科的厲害, 修真課分數挺高, 文科也出彩, 理科卻一塌糊塗, 什麽函數幾何概率,尤一看見它們就頭疼,每次考試的大題,就隻會寫一個字:解。大炮跟二蛋今晚不準備上晚自習了,打算翹課去泡網吧。他倆經常這麽幹, 年級老師壓根沒轍。這倆熊孩子修為高的離譜, 就算降下護校大陣, 也能跟個老鼠似的, 打洞鑽出去, 還神不知鬼不覺。叫家長也叫不來, 據說外出旅行了,多少年沒歸家,來的都是管家跟秘書,沒有話語權,導致這倆混世大魔王,我行我素,心情不美麗的時候天都能給你捅個窟窿。鬥智鬥勇多次,老師們都累了,索性撒手不管了。反正成績好,能幫學校拉高平均分跟升學率,皮就皮一點吧。翻牆泡吧前,兄弟倆先從尖子班摸到了普通班,來找坐在座位後排的尤一。大炮跟二蛋在學校人氣挺高,雖然是倆禿瓢,但竄到一米八幾的個子,容貌又遺傳了釋迦跟明凰的優點,就算學校明令禁止早戀,可每天桌洞裏,那情書還是一遝一遝的收。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靠在教室外的走廊裏,二蛋隨便朝一位同學招招手,吩咐道:“兄弟,幫個忙,把你們班的尤一叫出來。”兄弟倆經常來找尤一,同學們都見怪不怪了,聽說尤一是他們家的養子,那對這倆兄弟來說,應該就是弟弟一樣的存在吧?“尤一,你哥來找你。”聽到這話,端著課本背書的尤一猛然抬起頭來,他用食指頂了頂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扭頭朝門外望去,而此刻,二蛋正隔著門玻璃,朝他擠眉弄眼。其實尤一不近視的,可這幅黑框眼鏡是蛋哥送給他的,非說他戴上好看,讓他出門天天戴著,甜言蜜語哄的尤一找不著北,尤一就乖乖照做了。而自打帶上這幅傻裏傻氣的眼鏡,尤一的桃花明顯凋謝了許多,他以前偶爾也能收到情書,現如今,小姑娘們塞給他情書,都是拜托他轉送給大炮跟二蛋的。站起身走出門去,尤一來到二蛋跟前,輕聲問道:“蛋哥,找我有事嗎?”經過多年的矯正,他已經不結巴了,隻是說話的語速提不起來,慢吞吞的。“找你自然有事了。”二蛋絲毫不見外,一把摟住尤一的脖子,臉貼近道尤一的耳畔,眯起眼睛輕笑道:“我跟我哥今晚去泡網吧,晚點回家,晚飯不用留,我倆啃泡麵就行,還有……”二蛋突然壓低聲音,整個人緊緊的貼在尤一身側,話語間噴出的熱氣全打在尤一輕薄的耳垂上,曖昧道:“今晚別忘了給哥留門。”尤一的耳根騰的一下紅了,他怕班上的同學看出端倪,趕忙用手捂住耳朵。二蛋說的門,不是別墅的大門,而是尤一的房門。小黑龍剛滿十八歲,就被虎視眈眈盯了他好幾年的二蛋吃幹抹淨了,他傻乎乎的,也不知道要個承諾,二蛋說什麽就是什麽,要往東不往西,要趴著不躺著,乖得讓人想狠狠的欺負他。尤一抬頭瞄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大炮,朝二蛋投去詢問的目光,意思再明顯不過。二蛋心領神會,連忙解釋道:“你不用管我哥,他今晚不回家,去百花族住。”兄弟倆小日子過的都挺美,剛成年就有媳婦伺候著,可比釋迦有本事多了!聽到這話,尤一還是害臊,卻乖覺的點了點頭。看到這一幕,二蛋滿意的勾起嘴角,將挎在身上的背包塞進尤一懷裏。“書包給哥帶回去,哥十點前肯定回家,你快點寫作業,然後好好洗個澡,別忘了用牛奶味的沐浴露。”二蛋的話直白又大膽,尤一的兩頰都臊紅了,他沒好意思回應,扭頭蹬蹬蹬的跑回教室,留給二蛋一個倉皇的背影。瞧著尤一的背影,二蛋色眯眯的舔舔嘴角,隻有他知道,那不合身又寬大的校服,籠罩著多麽纖細的腰肢?牛奶味的小黑龍最好吃了,所以在晚上開動前,先來加熱一下。完事之後,大炮跟二蛋肩並肩,大搖大擺的朝校門口的方向走去。而做回座位上的尤一,直到晚自習鈴聲響起,臉上的熱度才逐漸消退下去,他左右瞧了瞧,同學都在自習,沒人關注他,尤一便偷偷打開懷裏的書包瞧了一眼,裏麵沒有課本,裝的是二蛋穿過的校服外套,還有用塑料袋包起來的一雙球鞋。教室的空調開的挺足,尤一作業寫到一半,覺得有些冷,他猶豫許久,從二蛋的書包裏掏出那件校服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二蛋一米八幾,尤一隻有一米七,這衣服穿在身上格外不合身,袖子長的像唱大戲。尤一抬起胳膊,大著膽子將臉埋進袖口裏,半晌後重新抬起頭來,臉卻莫名其妙的紅了,他重新端起筆開始寫作業,一直到下課鈴聲響起,心裏都甜滋滋的。他們仨不住校,來回走讀,放學後有司機來接,尤一回到別墅的時候才九點多。脫下校服,換上睡衣,尤一想了想,將二蛋穿了一天的的校服外套放進全自動洗衣機,然後走進衛生間,幫二蛋刷今天穿過的球鞋。這種事他幹了許多年了,做起來輕車熟路。鞋子刷好後,放在陽台上晾曬,洗衣機還沒工作完,尤一決定先去洗個澡,用的正是牛奶味的沐浴露。二蛋泡完吧回到別墅,猛地推開門,仰頭朝著二樓大喊:“一一,我鬼混回來了。”結果喊完,等了幾秒鍾也沒人出來迎接他,二蛋有些訝然,他走上二樓,推開尤一的房門,發現他的小男朋友,此刻正穿著卡哇伊的睡衣,給他熨燙剛洗完的校服。二蛋挑挑眉毛,將身子斜靠在門框上,興致盎然的觀看。尤一穿著直筒睡衣,睡衣上印著小奶牛花斑,半長的碎發剛吹幹,在腦後紮成一個小揪,他從小到大都是這麽個發南/風型,此刻正在彎腰熨燙衣服。明亮的燈光下,尤一的皮膚白的晃眼,摘掉黑框眼鏡的他,生有一雙金色的雙瞳,漂亮的像個妖精。二蛋走上前去,從背後將尤一擁入懷裏,他倆已經成年了,尤一又是他的童養媳,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親親抱抱早就不算什麽了。尤一的動作頓了一下,卻溫順的沒有反抗,與二蛋相貼的腰背開始發熱發燙,尤一一邊忍耐著,一邊抬起手裏的掛燙機,將校服的邊邊角角都熨燙平整。龍性本淫,特別是在成年之後,會頻繁的發情,尤一是條矜持的小黑龍,卻依舊控住不住自己被欲望驅使。“一一,別忙了,我們休息吧。”“好。”手裏的活已經差不多幹完了,尤一關掉掛燙機,將它推到牆角裏,然後將衣服掛到陽台上晾幹,方便二蛋明天穿出門,整個過程中,二蛋跟個背部掛件似的,寸步不離的貼在尤一身上,小男朋友去哪他就去哪,不愧是釋迦的種,跟他老子一個德行,天天就知道黏在老婆屁股後麵。做完這一切,尤一局促的站在床邊,低下頭,小聲的跟二蛋打著商量:“蛋……蛋哥,明天我還要上早自習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能折騰的太厲害,要節製。“了解。”眼底劃過一抹狡黠,二蛋答應的極其爽快。因為他知道,一旦開始,被勾著發情的小黑龍,會用尾巴緊緊纏住他勁瘦的腰,到時候,就算二蛋想結束,恐怕也是不能的了。整個人被蛋哥抱了起來,尤一雙手攀著二蛋的脖子,晃動著腳丫將拖鞋甩了出去。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小心翼翼的安放到柔軟的床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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