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餘鶯兒的狐狸精係統(二十二)
甄嬛傳：一人一個金手指 作者：嘶哈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研究出的藥方自然是有用的，皇上喝了之後就好了很多了，雖然說還沒有完全好，但皇上卻是升起了莫大的期待，隻要接著喝就一定會好。
皇上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也確實是讓餘鶯兒如願以償，給了對方貴人的位分。
原本安陵容還很高興的，自己升為了常在，已經是和自己的莞姐姐同一個位分了，雖然說對方還有一個封號，但她們之間的差距已經不大了。
誰知道餘鶯兒後來居上，成為了本朝中第一個越級晉封的人，原本還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結果轉眼對方位分就上升了。
明明自己前進一級都是用命換來的，每天都在擔驚受怕的，這才得了常在位分，對方卻是隨便弄了一張紙就升到了貴人。
這一瞬間，安陵容不但恨上了餘鶯兒，還把皇上也給恨上了。
隻恨不得自己不能豁出去，不然就一刀把兩人都給捅死。
皇上的身體漸漸好起來，然後就開始收拾罪魁禍首了。
於是華妃以謀害龍體的罪名把華妃給貶為了答應，說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讓對方去死，原本他想到確實是要對方死了自己才能解氣，他得了時疫之後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但最後決定的時候還是心軟了。
但皇上對年羹堯卻沒有那麽心軟了，直接把對方從如日中天的大將軍貶為了一個守城門的小護衛。
而且這還是甄嬛的父親告發的年羹堯，直接寫了六十多條罪證，也是難為甄父這個當年科舉一般的人了，竟然能想出這麽多意義相近，但說出來卻是不一樣的罪名來。
華妃原本每天都在等著皇上來解救自己，她是知道自己是被太後給禁足的，所以她覺得皇上知道之後，就會來解救自己。
但她每天等啊等，從白天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亮，依舊沒有能等到皇上的到來。
結果現在還等來了這樣的旨意。
年世蘭滿臉的震驚，眼睛瞪大了，眼裏淚水卻是快速蔓延，“你胡說，誰給你的膽子假傳聖旨，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不可能，皇上絕對不可能會這樣對我的！皇上是最愛的我的，還有哥哥，哥哥一直都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怎麽會這麽懲罰哥哥！”
年世蘭說著說著就感覺身體軟了下來，還好旁邊流淚的頌芝連忙扶住了。
其實年世蘭心裏已經有這樣的感覺了，隻是從來都沒有敢相信過，或者說是，她從來都不願意這樣去想。
皇上對她的態度早早的就不如以前了，隻是她一直都在騙自己，皇上有這樣那樣的原因，而且自己身邊的人也都在安慰自己，倒是讓華妃能繼續安慰自己。
但現在卻是把這樣殘忍的真相直接擺在她麵前了，年世蘭癱坐在地上，眼眶通紅，我見猶憐。
突然之間她開始大喊“不，我不相信，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我不相信皇上會這樣對我！”
年世蘭突然對著小太監大喊，倒是把人嚇了一跳。
頓時後宮就傳遍了這個消息，不管是那種性格外放的還是性格內斂的，看到華妃倒黴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後宮之中的人就沒有喜歡華妃的。
也就隻有麗嬪和曹貴人這樣靠著華妃的人會覺得不好，畢竟華妃倒了，她們也就沒有依靠了。
曹琴默簡直人都傻了，沒有想到華妃會倒得這麽快。
在之前皇上得了時疫之後曹琴默就覺得眼前一黑，她一是擔心皇上會因為時疫死了，她的溫宜還小，沒有做皇帝的皇阿瑪，那溫宜以後嫁人怎麽辦？
做皇帝的女兒可比做皇帝的妹妹要好啊！
二就是擔心皇上會因為這次得了時疫而怪罪華妃，雖然說華妃不可能有什麽暗害皇上的想法，但皇上卻是確確實實因為華妃生病了。
帝王都太過薄情，並且龍體自然是最重要的，但凡是有個閃失都要有不少人賠上性命，更別說現在還是有生命的危險。
皇上必定是要懲罰華妃的，也就隻有華妃這個缺心眼又不動腦的認為皇上心裏有自己，一心隻擔憂皇上的病情，不擔心自己會受懲罰，反而是自己這個華妃身邊的小蝦米，整天擔憂皇上會怎麽懲罰華妃，擔心華妃倒了自己還能去依靠誰。
曹琴默一直都在不停的祈禱皇上不要懲罰得太重，結果還真就有那麽重，華妃就如同劇中一般，被貶為了一個年答應，成為了後宮中位分最低的那個。
曹琴默人都傻了，皇上當真下手那麽狠，但一想又覺得還合理，畢竟如果沒有餘貴人拿出的時疫方子，皇上到現在都還不一定會好。
皇上都對年家人動手了，還對華妃懲罰得這麽嚴重，想來華妃也不會有崛起的一天了，近來曹琴默一直都在想著自己要新投靠誰，餘鶯兒升了貴人倒是讓她眼前一亮。
對方那模樣比起華妃都還要更勝一籌，而且在這之前還被皇上盛寵過好一段時間，哪怕近來後宮都在傳對方失寵了，但蘇培盛作為皇上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那可是經常親自去給餘鶯兒送賞賜，哪怕皇上並沒有過去。
皇上就是要用這麽明顯的方式告訴大家，就算他沒有去餘鶯兒的宮裏，但也沒有忘記對方，對方依舊是寵妃。
而且餘鶯兒現在還年輕，還沒有懷過孩子，想必以後有皇子的概率會很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哪怕餘鶯兒沒有好的家世，但皇上很寵愛的話，也是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
而且在曹琴默看來，三阿哥愚鈍，皇宮之中阿哥那麽少，隻要餘鶯兒能誕下阿哥，那就是寵妃的兒子，登基概率很大，說不定皇上就直接給對方抬旗了。
曹琴默越想越美，心裏已經計劃著要去投靠餘鶯兒了。
至於會不會被拒絕，曹琴默都沒有想著會有這個可能，畢竟餘鶯兒是一個不聰明的人，有自己這樣一個聰明人給她出辦法，還時不時能用女兒幫對方邀寵，餘鶯兒根本就沒有理由拒絕自己。
而至於給華妃求情，曹琴默想都沒有想過，她覺得皇上這麽狠毒了年家，狠毒了讓自己麵臨生命威脅的年世蘭，這時候要是自己給對方求情，那必定會被皇上記恨，她本來就不受寵，要是這麽做讓皇上厭惡自己就算了，可溫宜還那麽小，需要皇上的疼愛啊！
曹琴默雖然有一個聰明的大腦，但還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因為她對人不是真心的，所以也很難理解別人的真心，她是後宮之中罕見的不喜歡皇上的人，所以也不明白皇上對年世蘭的糾結和舊情。
這也就導致了，皇上懲罰了年世蘭，又罰了年羹堯之後，倒是開始留戀起了舊情，不過後勁並沒有那麽大，畢竟他這些天可是真真切切的吃了那麽多苦，好幾次差點就死了。
但是誰都是雙標的，皇上權力最大，所以他可以無限製的雙標，自己可以懲罰世蘭，但別人不可以去欺辱她。
畢竟他們之間還是有一個孩子的恩怨在的，那個被世蘭記了那麽久的孩子，終究還是他的錯。
其他人也就算了，但曹琴默和麗嬪可是世蘭這邊的人，這兩人竟然都沒有給世蘭求情？
皇上現在看兩人都覺得不順眼了，尤其是看曹琴默。
畢竟他覺得世蘭本性是不壞的，全部都是被身邊的人給帶壞了，尤其是曹琴默，仗著自己聰明就在後宮掀風作浪，世蘭有多少事情都是曹琴默攛掇著去做的。
隻是因為曹琴默最近還沒有做很慢錯事，皇上不好懲罰，畢竟世蘭也是因為犯錯才會被自己懲罰的，自己要是以曹琴默不念舊情懲罰對方，那可就太寒其他人的心了。
但皇上心裏憋著一口氣，雖然說沒有那麽在意年世蘭了，也不會去見到對方，可還是想要對方好好的活著。
但甄嬛就不是這麽想的了。
她發現自己被當做了替身還被皇上厭棄，遠遠不如自己的好姐妹安陵容卻是被皇上寵愛還和自己平起平坐了，甄嬛真是哪哪都覺得不順利。
但好就好在，華妃倒了，這對她來說那可是一個莫大的好消息啊！
她在侍疾這些天，一直都被皇上折磨，各種挑毛病，唯一能支撐她堅持下去的原因也就是她等著看華妃受到懲罰。
甄嬛和曹琴默希望的正好相反，她一直覺得年世蘭都把皇上給害得差點命都要沒了，怎麽說也得是個賜自盡，結果皇上就隻是把對方給貶為了答應，哪怕對方一下子從妃位成為了後宮之中的最底層，但這還是讓甄嬛氣個半死。
她也隻能安慰自己，好歹華妃是倒了，自己再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扳倒對方了，現在隻需要想辦法讓皇上懲罰對方就行了。
隻是沒有經曆過皇上極致寵愛的甄嬛心裏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哪怕心裏很明白，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找年世蘭的茬，但她簡直是事事不如意，而且很清楚年家就是自己父親扳倒的，年家再也沒有崛起的機會了。
所以隻被皇上升了父親的官職，自己的位分卻是原封不動的甄嬛十分不爽的去了翊坤宮。
她要去看看之前高高在上的華妃現在變成了年答應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年世蘭自從知道這旨意之後就開始整晚整晚的不睡覺，每天都在等著皇上來見自己，她還是不能相信皇上會對她和對她哥哥這麽狠。
這次或許是皇上動作太快，年羹堯都沒有能反應過來，還沒有之後那樣的囂張，現在被懲罰之後竟然還真的乖乖守城門去了，倒也不是沒鬧過，隻不過是被老父親給打服了。
年羹堯還沒有做後麵那些過於囂張的事情，皇上看到他聽話倒也能容許對方活命，所以說年世蘭遠遠還沒有原劇情中那般絕望，現在還依舊對皇上抱有希望。
隻是皇上不想見年世蘭了，所以也不讓對方出來，相當於禁足了，年世蘭不能去見皇上給自己哥哥求情，隻能每天在門框裏癡癡的等。
結果好不容易終於看到翊坤宮的大門開了，年世蘭眼裏頓時就有光了，結果她卻是看到了甄嬛的身影，那個自己格外討厭的人。
“怎麽是你？”
年世蘭已經很久沒有喝水了，聲音都有些沙啞。
甄嬛看著麵前這個憔悴的昔日寵妃，嘴角忍不住勾起，“華妃娘娘，好久不見！”
年世蘭也知道自己被皇上降罪這麽多天，皇上都沒有來見過自己，更沒有改過什麽決定，所以她現在已經是答應了，哪怕她很不想承認，所以哪怕是不用腦子想，也能知道甄嬛這是在嘲諷自己。
她看都不看甄嬛一眼，又依舊坐了回去，繼續等著皇上的到來。
甄嬛卻是看著對方那眼神心碎的模樣，感覺心裏像是大夏天吃了冰碗一般刺激。
她滿懷惡意的繼續說道：“你是在等皇上？不用等了，皇上不會見你的，皇上根本就不喜歡你，隻不過是當年需要年家的勢力而已，如今皇上最喜歡的人可是我，哪怕知道我不能生育，皇上依舊願意來我這裏，而不去看你一眼！”
甄嬛現在的嘴臉像極了惡毒反派，她知道華妃最看重的就是皇上的愛，但她現在就是要戳破對方的幻想，告訴她皇上並不愛她。
華妃果然有反應了，原本她現在正在難過，並不想搭理甄嬛的，但甄嬛卻是說中了她心中最痛的點。
其實華妃一直以來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她大概能知道，皇上對自己已經大不如從前，有時候也曾經懷疑皇上是不是真的那麽愛自己，畢竟對方做的事情比起自己做的事情，相差得實在是太大了。
但自己身邊的人都在告訴自己，皇上是愛她的，隻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所以才沒有表現出來。
華妃也是相信了，就算是安慰自己，她也不能往不好的那方麵去想，隻要想一下，都會覺得窒息。
但現在一切的殘忍卻是被甄嬛那麽輕易的撕開了。
皇上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也確實是讓餘鶯兒如願以償，給了對方貴人的位分。
原本安陵容還很高興的，自己升為了常在，已經是和自己的莞姐姐同一個位分了，雖然說對方還有一個封號，但她們之間的差距已經不大了。
誰知道餘鶯兒後來居上，成為了本朝中第一個越級晉封的人，原本還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結果轉眼對方位分就上升了。
明明自己前進一級都是用命換來的，每天都在擔驚受怕的，這才得了常在位分，對方卻是隨便弄了一張紙就升到了貴人。
這一瞬間，安陵容不但恨上了餘鶯兒，還把皇上也給恨上了。
隻恨不得自己不能豁出去，不然就一刀把兩人都給捅死。
皇上的身體漸漸好起來，然後就開始收拾罪魁禍首了。
於是華妃以謀害龍體的罪名把華妃給貶為了答應，說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讓對方去死，原本他想到確實是要對方死了自己才能解氣，他得了時疫之後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但最後決定的時候還是心軟了。
但皇上對年羹堯卻沒有那麽心軟了，直接把對方從如日中天的大將軍貶為了一個守城門的小護衛。
而且這還是甄嬛的父親告發的年羹堯，直接寫了六十多條罪證，也是難為甄父這個當年科舉一般的人了，竟然能想出這麽多意義相近，但說出來卻是不一樣的罪名來。
華妃原本每天都在等著皇上來解救自己，她是知道自己是被太後給禁足的，所以她覺得皇上知道之後，就會來解救自己。
但她每天等啊等，從白天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亮，依舊沒有能等到皇上的到來。
結果現在還等來了這樣的旨意。
年世蘭滿臉的震驚，眼睛瞪大了，眼裏淚水卻是快速蔓延，“你胡說，誰給你的膽子假傳聖旨，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不可能，皇上絕對不可能會這樣對我的！皇上是最愛的我的，還有哥哥，哥哥一直都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怎麽會這麽懲罰哥哥！”
年世蘭說著說著就感覺身體軟了下來，還好旁邊流淚的頌芝連忙扶住了。
其實年世蘭心裏已經有這樣的感覺了，隻是從來都沒有敢相信過，或者說是，她從來都不願意這樣去想。
皇上對她的態度早早的就不如以前了，隻是她一直都在騙自己，皇上有這樣那樣的原因，而且自己身邊的人也都在安慰自己，倒是讓華妃能繼續安慰自己。
但現在卻是把這樣殘忍的真相直接擺在她麵前了，年世蘭癱坐在地上，眼眶通紅，我見猶憐。
突然之間她開始大喊“不，我不相信，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我不相信皇上會這樣對我！”
年世蘭突然對著小太監大喊，倒是把人嚇了一跳。
頓時後宮就傳遍了這個消息，不管是那種性格外放的還是性格內斂的，看到華妃倒黴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後宮之中的人就沒有喜歡華妃的。
也就隻有麗嬪和曹貴人這樣靠著華妃的人會覺得不好，畢竟華妃倒了，她們也就沒有依靠了。
曹琴默簡直人都傻了，沒有想到華妃會倒得這麽快。
在之前皇上得了時疫之後曹琴默就覺得眼前一黑，她一是擔心皇上會因為時疫死了，她的溫宜還小，沒有做皇帝的皇阿瑪，那溫宜以後嫁人怎麽辦？
做皇帝的女兒可比做皇帝的妹妹要好啊！
二就是擔心皇上會因為這次得了時疫而怪罪華妃，雖然說華妃不可能有什麽暗害皇上的想法，但皇上卻是確確實實因為華妃生病了。
帝王都太過薄情，並且龍體自然是最重要的，但凡是有個閃失都要有不少人賠上性命，更別說現在還是有生命的危險。
皇上必定是要懲罰華妃的，也就隻有華妃這個缺心眼又不動腦的認為皇上心裏有自己，一心隻擔憂皇上的病情，不擔心自己會受懲罰，反而是自己這個華妃身邊的小蝦米，整天擔憂皇上會怎麽懲罰華妃，擔心華妃倒了自己還能去依靠誰。
曹琴默一直都在不停的祈禱皇上不要懲罰得太重，結果還真就有那麽重，華妃就如同劇中一般，被貶為了一個年答應，成為了後宮中位分最低的那個。
曹琴默人都傻了，皇上當真下手那麽狠，但一想又覺得還合理，畢竟如果沒有餘貴人拿出的時疫方子，皇上到現在都還不一定會好。
皇上都對年家人動手了，還對華妃懲罰得這麽嚴重，想來華妃也不會有崛起的一天了，近來曹琴默一直都在想著自己要新投靠誰，餘鶯兒升了貴人倒是讓她眼前一亮。
對方那模樣比起華妃都還要更勝一籌，而且在這之前還被皇上盛寵過好一段時間，哪怕近來後宮都在傳對方失寵了，但蘇培盛作為皇上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那可是經常親自去給餘鶯兒送賞賜，哪怕皇上並沒有過去。
皇上就是要用這麽明顯的方式告訴大家，就算他沒有去餘鶯兒的宮裏，但也沒有忘記對方，對方依舊是寵妃。
而且餘鶯兒現在還年輕，還沒有懷過孩子，想必以後有皇子的概率會很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哪怕餘鶯兒沒有好的家世，但皇上很寵愛的話，也是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
而且在曹琴默看來，三阿哥愚鈍，皇宮之中阿哥那麽少，隻要餘鶯兒能誕下阿哥，那就是寵妃的兒子，登基概率很大，說不定皇上就直接給對方抬旗了。
曹琴默越想越美，心裏已經計劃著要去投靠餘鶯兒了。
至於會不會被拒絕，曹琴默都沒有想著會有這個可能，畢竟餘鶯兒是一個不聰明的人，有自己這樣一個聰明人給她出辦法，還時不時能用女兒幫對方邀寵，餘鶯兒根本就沒有理由拒絕自己。
而至於給華妃求情，曹琴默想都沒有想過，她覺得皇上這麽狠毒了年家，狠毒了讓自己麵臨生命威脅的年世蘭，這時候要是自己給對方求情，那必定會被皇上記恨，她本來就不受寵，要是這麽做讓皇上厭惡自己就算了，可溫宜還那麽小，需要皇上的疼愛啊！
曹琴默雖然有一個聰明的大腦，但還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因為她對人不是真心的，所以也很難理解別人的真心，她是後宮之中罕見的不喜歡皇上的人，所以也不明白皇上對年世蘭的糾結和舊情。
這也就導致了，皇上懲罰了年世蘭，又罰了年羹堯之後，倒是開始留戀起了舊情，不過後勁並沒有那麽大，畢竟他這些天可是真真切切的吃了那麽多苦，好幾次差點就死了。
但是誰都是雙標的，皇上權力最大，所以他可以無限製的雙標，自己可以懲罰世蘭，但別人不可以去欺辱她。
畢竟他們之間還是有一個孩子的恩怨在的，那個被世蘭記了那麽久的孩子，終究還是他的錯。
其他人也就算了，但曹琴默和麗嬪可是世蘭這邊的人，這兩人竟然都沒有給世蘭求情？
皇上現在看兩人都覺得不順眼了，尤其是看曹琴默。
畢竟他覺得世蘭本性是不壞的，全部都是被身邊的人給帶壞了，尤其是曹琴默，仗著自己聰明就在後宮掀風作浪，世蘭有多少事情都是曹琴默攛掇著去做的。
隻是因為曹琴默最近還沒有做很慢錯事，皇上不好懲罰，畢竟世蘭也是因為犯錯才會被自己懲罰的，自己要是以曹琴默不念舊情懲罰對方，那可就太寒其他人的心了。
但皇上心裏憋著一口氣，雖然說沒有那麽在意年世蘭了，也不會去見到對方，可還是想要對方好好的活著。
但甄嬛就不是這麽想的了。
她發現自己被當做了替身還被皇上厭棄，遠遠不如自己的好姐妹安陵容卻是被皇上寵愛還和自己平起平坐了，甄嬛真是哪哪都覺得不順利。
但好就好在，華妃倒了，這對她來說那可是一個莫大的好消息啊！
她在侍疾這些天，一直都被皇上折磨，各種挑毛病，唯一能支撐她堅持下去的原因也就是她等著看華妃受到懲罰。
甄嬛和曹琴默希望的正好相反，她一直覺得年世蘭都把皇上給害得差點命都要沒了，怎麽說也得是個賜自盡，結果皇上就隻是把對方給貶為了答應，哪怕對方一下子從妃位成為了後宮之中的最底層，但這還是讓甄嬛氣個半死。
她也隻能安慰自己，好歹華妃是倒了，自己再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扳倒對方了，現在隻需要想辦法讓皇上懲罰對方就行了。
隻是沒有經曆過皇上極致寵愛的甄嬛心裏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哪怕心裏很明白，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找年世蘭的茬，但她簡直是事事不如意，而且很清楚年家就是自己父親扳倒的，年家再也沒有崛起的機會了。
所以隻被皇上升了父親的官職，自己的位分卻是原封不動的甄嬛十分不爽的去了翊坤宮。
她要去看看之前高高在上的華妃現在變成了年答應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年世蘭自從知道這旨意之後就開始整晚整晚的不睡覺，每天都在等著皇上來見自己，她還是不能相信皇上會對她和對她哥哥這麽狠。
這次或許是皇上動作太快，年羹堯都沒有能反應過來，還沒有之後那樣的囂張，現在被懲罰之後竟然還真的乖乖守城門去了，倒也不是沒鬧過，隻不過是被老父親給打服了。
年羹堯還沒有做後麵那些過於囂張的事情，皇上看到他聽話倒也能容許對方活命，所以說年世蘭遠遠還沒有原劇情中那般絕望，現在還依舊對皇上抱有希望。
隻是皇上不想見年世蘭了，所以也不讓對方出來，相當於禁足了，年世蘭不能去見皇上給自己哥哥求情，隻能每天在門框裏癡癡的等。
結果好不容易終於看到翊坤宮的大門開了，年世蘭眼裏頓時就有光了，結果她卻是看到了甄嬛的身影，那個自己格外討厭的人。
“怎麽是你？”
年世蘭已經很久沒有喝水了，聲音都有些沙啞。
甄嬛看著麵前這個憔悴的昔日寵妃，嘴角忍不住勾起，“華妃娘娘，好久不見！”
年世蘭也知道自己被皇上降罪這麽多天，皇上都沒有來見過自己，更沒有改過什麽決定，所以她現在已經是答應了，哪怕她很不想承認，所以哪怕是不用腦子想，也能知道甄嬛這是在嘲諷自己。
她看都不看甄嬛一眼，又依舊坐了回去，繼續等著皇上的到來。
甄嬛卻是看著對方那眼神心碎的模樣，感覺心裏像是大夏天吃了冰碗一般刺激。
她滿懷惡意的繼續說道：“你是在等皇上？不用等了，皇上不會見你的，皇上根本就不喜歡你，隻不過是當年需要年家的勢力而已，如今皇上最喜歡的人可是我，哪怕知道我不能生育，皇上依舊願意來我這裏，而不去看你一眼！”
甄嬛現在的嘴臉像極了惡毒反派，她知道華妃最看重的就是皇上的愛，但她現在就是要戳破對方的幻想，告訴她皇上並不愛她。
華妃果然有反應了，原本她現在正在難過，並不想搭理甄嬛的，但甄嬛卻是說中了她心中最痛的點。
其實華妃一直以來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她大概能知道，皇上對自己已經大不如從前，有時候也曾經懷疑皇上是不是真的那麽愛自己，畢竟對方做的事情比起自己做的事情，相差得實在是太大了。
但自己身邊的人都在告訴自己，皇上是愛她的，隻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所以才沒有表現出來。
華妃也是相信了，就算是安慰自己，她也不能往不好的那方麵去想，隻要想一下，都會覺得窒息。
但現在一切的殘忍卻是被甄嬛那麽輕易的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