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被捆住的水竇娭嘴巴被團爛布塞的鼓鼓的。


    嘴角因為腫脹而裂開,鮮血順著白皙的下巴緩緩流入脖頸。


    水竇娭整個人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身體會不時的隨著車的搖晃而擺動。


    這是一輛車型很長的車。


    至少水竇娭坐在地上,沒有感到很逼仄。


    她的眼睛被黑色布袋綁著,水竇娭根本看不到外麵的狀況。


    突然,車子猛地一停,水竇娭的頭便猝不及防的狠狠砸在了車壁上,發出悶哼的撞擊聲。


    “咚!”


    “唔!嗚嗚!”救命!救命!


    外麵似乎是有交警查車。


    水竇娭拚命的想要掙紮,企圖發出點聲音吸引交警的注意。


    可讓她絕望的是,前方發生了撞擊,交警也去了前方疏通車輛。


    就這樣,水竇娭完美的錯過了救助。


    大約過了一小時後,車子停了。


    水竇娭被人粗魯的從車上扯下來。


    膝蓋先著地。


    此時是夏季,水竇娭愛美,今天穿的是超短包臀緊身性感吊帶裙。


    所以當沙粒戳進膝蓋肉裏時,水竇娭的額頭因為疼痛而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汗水。


    嘴巴稍一動就會牽扯到嘴角的裂痕。


    汗水打濕傷口,又給水竇娭帶來極致的酸爽。


    “唔唔唔!”


    不論水竇娭如何掙紮,拎著她衣領的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丁點聲音。


    她被人拖在地上,一路摩擦,一路哀嚎嗚咽。


    外麵太陽很大。


    所以當一種陰寒的冷氣撲在水竇娭身上時,水竇娭意識到,她這是被人帶進了某個建築物內。


    四周安靜的讓人發慌。


    看不到外麵的情形,聽不見半點人說話。


    一股未知的恐懼包裹著水竇娭,絕望又恐懼。


    十分鍾後。


    司機將水竇娭一把扔在一個空曠的地下室裏。


    “嘭!”


    “你怎麽才來?沒有留下把柄吧?”


    跪倒在地的水竇娭拚命的仰頭,想要弄清說話人的方向。


    鼻尖是不通風發黴的腐朽味兒。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人終於出聲:“我做的很幹淨,那邊打好招呼就不會有一點問題。”


    “嗯,好就好,把她拖進去,買主在裏麵。”


    話剛落,水竇娭的頭皮傳來劇烈的撕扯感。


    黑衣人抓住了水竇娭的頭發,拖著她朝更深處走去。


    一路上水竇娭就沒停過掙紮。


    在男人給她兩巴掌後,終於學乖,老老實實的任由男人拖著她。


    她整個人幾乎有一大半身體在地上摩擦。


    地下室陰冷瘮人,水竇娭難受的同時,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股陰氣滲透骨髓的痛苦。


    這個過程隻有水竇娭痛苦的呻吟。


    原本水竇娭想的是,但凡給她留個嘴,她都能說動抓她的人心軟放過自己。


    沒有人能拒絕的了她的軟磨硬泡。


    可恨的是,她的嘴被堵的死死的,舌頭根本無法抵出那團爛布。


    這次沒走多久,水竇娭明顯的感覺到空氣變得清新。


    但溫度卻是驟然下降了十幾度。


    就在她瑟瑟發抖被凍的受不了時,在她右前方位置,門被推開,湧進了一批人。


    水竇娭被蒙著眼睛看不清,隻能通過雜密的腳步聲去估算來人。


    “吱嘎~”


    “噠~噠~噠~”


    “就是你不要臉到處和男人上床的?”


    一道譏誚的女音在水竇娭耳邊響起。


    “去,把她眼罩取了,還有嘴巴裏的東西取出來。”


    “好的,小姐。”


    蒼老有力的男聲響起瞬間,水竇娭眼上的布條與嘴裏的東西便被取了。


    刺眼的光人水竇娭下意識的想要抬手遮住眼睛,卻發現四肢還被捆著。


    等視線慢慢適應光線後,水竇娭便看清了正對著她的女人。


    一個一眼望過去,就明白對方不好惹的女人。


    孫滿雨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水竇娭,滿眼譏諷。


    在孫滿雨的視線下,水竇娭升起一股自己是待宰牲畜的屈辱。


    驕傲慣了的水竇娭心口堵的慌。


    她大概猜到對方的身份是誰。


    不是她睡過的幾個財閥男人的女朋友,未婚妻就是老婆。


    那麽抓她來的女人身份也必定是財閥無疑。


    想到自己睡了這些財閥千金的男人,水竇娭心中就無法抑製的有股詭異的快感。


    這些財閥出身再好又如何?


    這些財閥男人還不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水竇娭笑的不能自已。


    笑的眼淚模糊。


    “啪!”


    站在孫滿月身旁的中年男人對水竇娭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正在狂笑的水竇娭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笑聲戛然而止。


    滿月嗤笑:“笑啊,怎麽不笑了?”


    “噠,噠,噠,”


    水竇娭歪著腦袋,目視一席粉色吊帶裙的孫滿月來到她身旁。


    “我笑夠了,笑一些可憐的女人得不到男人的愛,嗬嗬~”


    “你再說一次。”


    孫滿月用腳踩在水竇娭的膝蓋上,尖銳的高跟鞋跟戳在被摩擦破的膝蓋上,疼的水竇娭直吸冷氣。


    水竇娭的火氣也被挑起。


    她打賭這些爭風吃醋的女人不敢拿她怎樣。


    叛逆心起的水竇娭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對上孫滿月的視線,滿臉挑釁。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又是誰?不會是那群都不到愛拿別人撒氣的女人吧?嗬嗬~管不住自己男人的心,找我撒什麽氣。”


    孫滿月都要被腳下的水竇娭氣笑了。


    這都什麽奇葩?


    居然能比她們這些蠻不講理的財閥還不講理?


    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沒有逼數?


    孫滿月一把抓住水竇娭的頭發,對準她的臉就是兩耳光。


    “發騷的賤人,我的男人隻能我碰,我不管是你勾引還是被動屈從,動了我的男人,你就隻能乖乖的承擔我的怒火!”


    孫滿月腳下用力,嘴角含笑。


    高跟鞋跟狠狠戳在血肉模糊的膝蓋骨上,疼的水竇娭拚命掙紮與慘叫。


    “啊啊啊!放開我!啊~!”


    “嗬嗬~現在還能叫的這麽騷,看來床上更騷。”


    孫滿月一腳蹬在水竇娭雪白的大腿上,轉身走開,坐在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揮手示意帶來的人去抓水竇娭。


    “去,扒了賤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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