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九希笑眯眯的上前,湊到氣的渾身發抖的柏季華跟前,學著柏季華的樣子答道:“我,我,我很好。”


    柏季華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抬手就要去打九希。


    九希聲音發冷:“爸,你想好了再動手,我可是開啟了自動正當防衛機製的,你要是對我動手,保不齊我的自動正當防衛會對你開啟,到時磕著碰著就怪不得我了。”


    這話成功讓暴怒的柏季華恢複冷靜,手舉在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九希笑的譏諷:“爸,你還挺識相,能屈能伸,上輩子是王八犢子投的胎吧?”


    “你給我閉嘴!”


    終究是沒有動手,但罵還是要罵的。


    柏季華被九希氣的胸口疼,聲音顫抖:“不孝女!不孝女!你給我滾!以後都不要回柏家!我沒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牲!”


    “畜牲?我要是畜牲,那爸你是什麽?”


    九希毫不在意柏季華的反應,陰陽怪氣道:“哦我知道了,你是白眼狼對不對?老白眼狼!”


    柏季華恢複冷靜後不再無能怒吼,冷冰冰的看著九希,從西裝口袋裏摸出手機。


    看樣子是要直接叫人來收拾九希。


    九希大概猜到柏季華要幹什麽。


    無非是給秘書打電話,停掉原主銀行裏的黑金卡。


    切斷經濟來源,富人慣用的一套拿捏人的手段。


    柏季華確實是要斷掉九希的銀行卡。


    他剛解開手機鎖屏密碼,手機就被一隻手搶走。


    “你要幹什麽!還不快把手機還給我?!你是要,”


    “閉嘴!再瞎比比,你就和這手機一樣的下場!”


    柏季華被九希身上的殺意嚇了一跳,人下意識的閉嘴,而後眼睜睜的看著手機被九希砸的稀碎。


    “逆女!”


    “真聒噪!”


    九希眼神如刀,落在暴怒的柏季華身上,從空間裏拿出獸用麻醉劑,對準柏季華的大腿就是一針。


    針筒也是給豬打針的大號獸用針,針孔有牙簽粗。


    柏季華還想嗬斥九希,讓她感受到父權壓迫後不敢動手。


    沒想到卻招來九希變本加厲的虐待。


    是的,在柏季華看來,給人用牙簽大的針筒打針,不是虐待是什麽。


    那藥肯定是有毒的,原來這逆女早就對自己動了殺心。


    早知道就不該心慈手軟留下這逆女的,誰誰曾想會養大一個六親不認的白眼狼。


    柏季華根本不是九希的對手。


    在暈厥過去之前,柏季華堅定的認為,眼前的九希不是九希,絕對不是那個嬌養長大的逆女。


    粗魯的將牙簽針從柏季華大腿上抽走,轉而看向薑美紜與柏蔚林。


    薑母跪在地上無法動彈。


    薑美紜渾身劇痛,那種感覺就像是渾身的骨頭架子被人拆走。


    柏蔚林還趴在地上沒醒。


    九希手上晃著牙簽針朝母女倆靠近。


    邊走邊“桀桀桀的”鬼笑,活像大反派。


    薑母現在也是怕了九希,後悔剛剛沒有多帶幾個人來。


    眼見九希越來越近,薑母色厲內荏道“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你這是犯,”


    法字尚未出口,牙簽大的針已經戳進了薑母的肩膀上。


    劇痛夾雜著酸澀咬人過後,薑母暈死過去。


    薑美紜廢力的從地上爬起,不住的後退,眼淚汪汪,苦苦哀求九希放過她。


    “姐姐,希總,希老師,我錯了,我不該妄想麻雀變鳳凰,你原諒我吧,這婚我不結了,求你原諒我和阿林。”


    九希走到薑美紜跟前,一腳踩在薑美紜白皙的手上,碾碎了她右手中指戴的鴿子蛋,同時也碾碎了薑美紜引以為傲的美手。


    薑美紜發出淒厲的慘叫。


    慘絕人寰的慘叫直接將昏迷中的柏蔚林驚醒。


    恢複意識的那刻,柏蔚林差點被身上的劇痛再度疼暈。


    薑美紜眼底的恨意怨毒無比,盯著九希發狠:“我要報警!你,”


    “啪!”


    一記耳光打碎了薑美紜的狠話。


    九希輕飄飄的掃了眼柏蔚林,以及臉色慘白的薑美紜,冷笑:“報警?我確實會報警。”


    薑美紜疼的渾身發抖,她不理解九希說的報警是什麽意思。


    “我要報警,有劫匪綁架了我弟弟和弟媳,打傷了你媽和我父親,而我,是那個為了救下你們,孤身一人,勇敢與匪徒鬥智鬥勇的姐姐。”


    薑美紜像是想到了什麽,心中的那股惴惴不安愈發明顯。


    九希看出了她臉上的驚疑不定,拍手讚賞:“真聰明,難怪能從夜店兔女郎攀上柏蔚林那個花花公子,可惜了,再聰明,也是條花毒蛇。”


    “薑美紜,把你的聰明算計,留在和那些窮光棍鬥智鬥勇吧。”


    九希說完,臉上浮現譏諷的嗤笑:“對了,你們找的人販子業務能力很強,要不是我聰明,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抓到他們,放心,等他們將你們倆賣去山溝溝裏,我會替你們報仇的。”


    話落,牙簽針狠狠紮進了薑美紜的肩膀上。


    薑美紜都沒來得及質問九希什麽意思,人已陷入了昏迷。


    昏迷前,她看見九希嘴角冷漠嗜血的冷笑。


    她們大意了。


    這是薑美紜暈厥過前 腦海裏唯一的念頭。


    等再次醒來,薑美紜已經被人販子賣給了一個老光棍。


    老光棍家裏有三弟兄,三弟兄湊錢將貌美如花的薑美紜買了下來。


    而薑美紜看到如狼似虎的三弟兄時,腦海裏飛快閃過什麽,太快,快到她想不起那是什麽。


    薑美紜心拔涼拔涼,一雙腳被狗鏈子牢牢栓在大腿粗的柱子上,想跑無疑是癡人說夢。


    更讓她絕望的是,買下她的三個老光棍說的話,她根本就聽不懂。


    同理,她說的話,三個老光棍也聽不懂。


    這讓薑美紜有種挫敗感——她允諾的各種好處,承諾的十萬現金,幫三人娶老婆的逃跑計劃,通通落空。


    薑美紜從未如現在這般絕望過。


    她不斷祈禱,薑母與柏季華能將九希報警抓起來,再帶著警察將她救出去。


    但一連三天,她都被關在柴房裏不準出去。


    c市。


    九希麵對記者的采訪,臉上露出憤怒又悲傷的表情。


    “是的,我弟弟與弟媳,被仇家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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