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但除此之外,影響植物生長,開花,結果的原因還有很多。


    比如日照,施肥,氣候等等,甚至是澆灌植物的水,都會對植物有一定的影響。


    趙一凡之所以會想到,用靈氣培育出來的茉莉花,其花瓣中還會不會有雜質的原因,就是在於,他忽然間想到了煉丹所用的藥材。


    像是類似於駐顏丹、培元丹之類的丹藥,對於藥材的材質,要求都是很高的。


    如果簡單來說,就是需要“靈藥”來作藥材。


    所謂的靈藥,大多數都生長於洞天福地的山川之中,因為在這些山川中,有著濃鬱的天地元氣,這些藥材吸收著天地元氣成長,哪怕是普通的藥材,其藥性、效果也要遠超其他地方生長出來的普通藥材。


    有句話叫做,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就是很生動形象的描述了因為地質,氣候等原因不同,同一種東西,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出現。


    想到解決辦法後,趙一凡決定試驗一下。


    心念微動,一絲蘊含著勃勃生機的“生”之氣息的靈氣,進入麵前的花盆中。


    緊接著,花盆中含苞欲放的茉莉花,瞬間枝葉抖動,花苞徐徐綻放開來,一股淡淡的幽香,充斥了整個客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好香!”


    駱雲深深的聞了一口。


    趙一凡繼續不斷向花盆中輸入著蘊含“生”之氣息的靈氣,茉莉花的枝葉不斷生長,不斷新生出來新的花苞,然後花苞綻放,開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瓣。


    駱雲以前曾經見過這一幕,所以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但她好奇的是,趙一凡這麽做,是有什麽目的嗎?


    “好了。”


    眼看著花盆中的茉莉花花朵,越來越多,趙一凡這才停下手來,認真的說道:“駱雲,你將這些花瓣摘下來,明天拿去再做個試驗試一下,看看汁液中還有沒有雜質的存在。”


    駱雲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趙一凡的意思,一邊摘著花瓣,一邊好奇的問道:“一凡,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的花瓣中,可能沒有雜質嗎?”


    “我現在也不能確定。”


    趙一凡笑了笑,將自己剛才的想法,和駱雲說了一下,“……我覺得,這樣可能或許會減少一些雜質吧。”


    “一凡,你分析的沒錯。”


    聽完趙一凡的講述後,駱雲美眸一亮,拍手讚道:“我估計很有可能會有效果的。”


    “這得試試才能知道。”


    趙一凡笑了笑,岔開話題說道:“不是飯做好了嗎?咱們先吃飯吧,香水的事情,明天再弄吧。”


    “哎呀。”


    駱雲驚叫了一聲,連忙站起來跑向廚房說道:“我都和你聊天聊的忘記了,飯還在鍋裏呢。”


    趙一凡登時無語。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趙一凡和駱雲十幾天沒有見麵了,再加上伊依今天不在,駱雲之前還又和趙一凡許諾了“好好讓他舒服”一下。


    自然又是一番雲雨。


    與此同時,在距離a市三百多公裏的縣城內。


    在天色剛蒙蒙亮時,劉慧終於到家了。


    剛進家裏,劉慧就看見母親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呆若木雞的模樣,登時把她嚇了一跳。


    看樣子,母親很有可能是一夜未睡。


    “媽,您怎麽了?”


    劉慧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母親麵前,焦急的連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說著,她左右四下看了看,“我爸呢?他不在家裏嗎?”


    “你爸他出事兒了……”


    劉慧的母親張潔,看見一臉焦急的劉慧,長長歎了一口氣,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說道:“慧慧,你得有心理準備,咱們家很有可能……”她說到這裏,說不下去了。


    “媽。”


    劉慧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問道:“您說清楚啊,咱們家很有可能會怎樣?”


    “很有可能完蛋了。”


    張潔擦拭了一下淚水,正打算說話時,外麵樓梯響起腳步聲。


    緊接著,門外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張潔,開門!”


    一個氣呼呼的女人聲音傳進來。


    劉慧聽的有些耳熟,她應了一聲,快步走過去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胖乎乎,皮膚白嫩,怒氣衝衝的女人,看見劉慧,登時楞了一下,旋即冷冷的說道:“慧慧回來了啊。”


    “王姨?”


    劉慧認出來這個皮膚保養的很好的胖女人。


    王姨的老公,是和劉慧的父親,一起做建材生意的同行,兩家店鋪相鄰,所以兩家人平時走動也比較近一些,女人嘛,沒事兒的時候,喜歡竄門,喜歡家長裏短的聊天。


    但這個王姨,劉慧卻是不怎麽喜歡她。


    原因很簡單。


    她這人心眼很小,針尖大點的事情,都容易記仇,而且喜歡占小便宜,最熱衷於在背後議論別人的事情。


    這幾年,隨著房地產的火熱,做建材生意的,也都沾了不少光。


    劉慧的父親和王姨的老公,也在這幾年裏,賺了不少錢。


    饒是如此,王姨的心裏,依舊憤憤不平,就劉慧在家裏店鋪時,王姨要是來竄門的話,第一件事情就是問劉慧家的店鋪,今天營業額多少,最近有沒有什麽大訂單。


    如果營業額比她家的少,那王姨的眉眼間,就會顯得很高興,如果今天的營業額,比她家多一些,那王姨就會顯得很生氣,話裏話外都透露著一股酸勁兒。


    劉慧私下裏曾經和母親張潔說過幾次,以後別和王姨說營業額的事情,但張潔也沒辦法,王姨一個勁兒的追問,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告訴她吧,顯得自己好像提防她一樣。


    “張潔,你這裏的錢,籌的怎麽樣了?”


    進門後,王姨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著雙眸紅腫的張潔說道。


    “慧慧她姨。”


    張潔擦了擦眼淚,一臉愁容的說道:“這麽大一筆錢,我一時間,去哪裏湊啊?”


    “湊不起來也要湊啊。”


    王姨冷冷的說道:“那不然怎麽辦?人家可是說了,最多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不把錢打過去的話,就直接找個地方,把人活埋了。”


    “媽,王姨,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劉慧聽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忙不迭的追問著。


    “還不是你爸幹的好事兒?”


    王姨沒好氣的瞪了劉慧一眼,恨恨的說道:“你爸這個短命鬼,自己愛賭博也就算了,還拉著我們家老王一起去,這下可好了,在賭場裏輸完了帶去的錢,也就算了,竟然還借高利貸,哼,兩人欠了一千多萬呢,我看啊,幹脆也別籌錢了,讓你爸這個短命鬼死在那裏,被人活埋了得了!”


    劉慧聽到她的話,登時大概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劉慧的父親,一直以來,都喜歡閑時打打撲克,打打麻將之類的,這個事情,劉慧是知道的。


    雖然劉父喜歡玩這些,但這麽多年來,劉父一直都很克製,通常都玩的很小,一場牌局,如果玩的其間,輸了一千塊錢的話,那劉父就立刻不玩了。


    劉父喜歡說一句話,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反正這麽多年來,劉慧是知道父親這個習慣的。


    眼下聽到王姨說,劉父在賭場裏麵輸了一千多萬,劉慧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


    劉慧回過神來,搖頭皺眉說道:“我爸平時玩這些,都很克製的,怎麽可能會輸一千多萬呢?王姨你肯定是弄錯了!”


    “我弄錯了?”


    王姨聽到她的話,登時冷笑起來,不屑的說道:“我接的電話,我能弄錯?開什麽玩笑?當時你媽也在旁邊,她也聽見了,你問她是不是這樣?”


    “媽!”


    劉慧的目光落在母親張潔身上,追問道:“真是這樣的?”


    張潔點了點頭,擦拭了一下眼淚,對王姨低聲說道:“慧慧她姨,真是對不起你了……”


    “張潔。”


    王姨不等她說話,就打斷了她的話,一臉不耐煩的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和我說對不起,還有什麽用啊?”


    張潔歎了一口氣。


    “慧慧,你去給我倒杯水來。”


    王姨發號施令的說道。


    劉慧也沒計較她的口氣,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王姨接過去,一口氣喝完,擦了擦嘴,放下杯子,瞪著一籌莫展的張潔說道:“張潔,你倒是趕緊想辦法啊,你家老劉這幾年來,也沒少賺錢吧?趕緊把家裏的錢拿出來救人啊。”


    “慧慧她姨。”


    張潔歎氣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這些年來,我家老劉的確是賺了一些錢,但是基本上都被貨壓住了,還沒有賣出去,哪有那麽多錢啊?我昨天翻了翻家裏的存折,一共才兩百萬多一點,這距離一千萬還差太多了。”


    “那你倒是趕緊把貨往出批啊?”


    王姨在旁邊皺眉說道:“你們家這些年來,才兩百多萬的存款?我不相信,怎麽可能呢,你一定是說假話!”


    “王姨。”


    劉慧聽的柳眉直皺,同時心裏有個疑惑,忍不住說道:“我剛才聽你說,我爸和我王叔兩人,一共加起來,欠了一千多萬?那你現在湊了多少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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