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膽子!”在場的修士無不憤怒,顧瑾之立馬發消息聯係其他人,問仙宗的弟子們也紛紛拔劍。


    魔修們二話不說,直接出手,一時間,火光四濺,法術碰撞和武器交鋒的轟鳴聲,打破了四周寧靜,場麵頓時混亂起來。


    “跟我走。”


    一道聲音傳進了江津風的識海,他眼神微閃,目光鎖定了魔修裏,站在最後麵,蒙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擒賊先擒王,我們先將領頭的那個解決了!”


    心念一動,江津風大喝一聲,叫上幾個弟子和他一起去圍攻對方,剩下的魔修牽製著其他修士,有意無意的留了機會,給他們過去,黑衣人也轉身就跑。


    於是,江津風帶著那些弟子,順利的去追蹤對方了。


    其他宗門親傳趕來的速度不慢,離得近的葉映洲趕來最快,他甚至看見了江津風他們追過去的身影。


    “江道友!莫追!當心是埋伏!”


    他運轉靈力喊了一聲,卻看著江津風他們的身影還是沒入了密林,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聽見他的話沒有。


    等這裏的魔修解決了,大家便分散開進去找他們,領隊的弟子順勢給自家宗門傳了消息。


    這邊,江津風帶著人去“追殺”黑衣人,一路奔至幽深的密林,那黑衣人的身影竟如鬼魅般瞬間消失不見。


    幾個跟著他的弟子麵麵相覷,覺得有些不安。


    “江師兄,人不見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是啊,咱們脫離隊伍本來就挺危險的,萬一有什麽陷阱,我們逃都沒法逃。”


    麵對勸阻的同門,江津風沒說話,隻是打量著四周。


    周圍的樹木高大而茂密,枝葉交織,遮天蔽日,投下一片片陰森的暗影。


    幾人皆是警惕地環顧四周,心下暗自提防,然而,就在這一瞬,四周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魔氣波動。


    好些魔修從暗處如潮水般湧出,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他們的眼中閃爍著猙獰的殺意。


    “江師兄!有埋伏!”


    弟子們驚呼,還未及反應,魔修們便發起了淩厲的攻擊,人數差距擺在那裏,瞬間吞噬了幾個弟子,慘呼聲此起彼伏,鮮血四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待最後一個弟子不甘心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一臉警惕,跟著打殺打死的江津風收回了劍,原本蹙眉的表情,變得平靜。


    “嘖嘖嘖,真是天生邪修的料子,就這麽牽扯了你的同門進來啊?”


    先前被追著的黑衣人,緩緩地從後麵走了出來,摘下了遮掩的兜帽,那人右眼有一道疤狹長的滑過半張臉,右邊的胳膊空蕩蕩的——是周元。


    見對方滿臉戲謔,江津風不耐煩的皺眉:“廢話少說,時逾白說有事情要我做,叫你來找我,是為何事?”


    周元眼底嘲諷——這種毫不留情就能任意背叛的人,便是他們魔修也不敢全然相信,還覺得他們會給予什麽重要的任務呢。


    這小子上來語氣就那麽衝,連魔子的身份都不知道,傻子一個,白瞎金丹的修為,難怪要選對方來封印呢。


    天賦好,地位高,沒腦子,好哄騙,嘖嘖嘖,天選容器啊——周元不著痕跡的掃了江津風一眼,同情他一秒。


    “是有事情要交給你做,而且隻有你是最合適的——跟我走吧。”


    周元遣退了其他幾個魔修,單獨帶著江津風,降低他的警惕心。


    “你們如此魯莽就和他們正麵對上,到時候宗門怕是會派長老下來,你們基本一個逃不掉。”


    還有閑情關心他們呢,自己事到臨頭了都不知道——周元隱去眼底的不屑。


    “這些不必擔心,我們既然敢如此做,自然有這邊的安排......江道友可知道關於封印的一些事情?


    一共三處封印,一處在凡人界,那處封印聚集的是魔族的底層魔獸魔兵,一處是妖界,是魔族得以和外界溝通和滲透的關鍵,最後一處在修真界,魔族的一些魔主在那裏沉睡。”


    “如今妖界的封印已經被破。”


    “是的,不過修真界流傳的——破除三處封印,魔族便會現世,其實也不全然都對。事實上,隻要修真界和妖界的封印破了,魔族差不多也能出來了。


    凡人界的封印,其實不是很重要,區別在於,凡人界的封印在,魔主不能現真身,但是他們隻要能找到容器,便沒問題了。”


    旁邊的崖底便是封印處,魔氣凝實,肉眼可見,周元這番話回蕩在耳邊,江津風感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胸腔的心髒頓時劇烈跳動著,他感覺周元似乎在暗示什麽。


    看出江津風表情不對,周元哈哈大笑,一臉坦然。


    “哈哈哈哈,魔主魔主,自然是魔修的身體更適合作為他們的容器,專門挑你們這些修靈的仙修,倒是要麻煩一些,奪舍嘛,對象自然是越弱越安全。”


    江津風鬆了口氣,但是這裏讓他渾身不舒服,便提出離開。


    “哎呀,封印處縈繞著魔氣,你們仙修覺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安排給你的任務就要在這邊,可走不了。”


    周元笑嘻嘻的,不知什麽時候和江津風肩並肩的站著了。


    “你的任務便跟下麵有關。”


    江津風順著周元指著的方向看去,下麵隻有漆黑的魔氣在翻湧,什麽都看不清,他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麽,就在這一瞬,毫無防備之際,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後襲來,隻覺得腰間傳來一股推力,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驚恐和錯愕瞬間占據了他的雙眼。


    周元也是金丹,卻比江津風修為高些,也更穩固,這一擊他自然躲不開。


    江津風隻覺得周圍的空間似乎都停滯,連帶著細碎的聲音都消失了,唯一鑽進耳朵裏的,便是對方丟下來的最後一句話。


    “我前麵說魔主適合的容器是魔修沒錯,不過啊——我們找的就是仙修呢。”周元說著,在江津風麵朝自己掉下去前,露出惡劣的笑來。


    周元這一擊沒有帶著置於死地的力氣,所以並沒有觸動江津風身上白文澈意識的被動,江津風因為沒有防備,本人也沒有捏碎意識,竟然就這麽被推下去了。


    封印周圍魔氣密布,甚至摻雜著煞氣,一些魔修進入都容易被影響失去意識,更不必說仙修了。


    眾多的魔氣將靈氣壓製的死死的,而且周邊甚至連禦劍飛行都不行,反而容易被卷進封印,封印那裏早早有魔主伺機而動,在那裏等著呢——江津風這一趟,是必死無疑。


    “嘖嘖嘖,還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麽來,沒聽過一句話嗎?薑還是老的辣,一直在宗門被保護得很好,看著都缺心眼兒,比得過摸爬滾打的我?”


    周元切了一聲,等了一會兒,才找路下去檢查,確保萬無一失。


    耳邊狂風呼嘯,江津風的心髒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恐懼如同一雙冰冷的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片飄零的落葉,在風中毫無抵抗之力,每一秒的下墜都像是漫長的煎熬。


    崖壁上很是陡峭,都是一些凸出的岩石,身體重重地撞在突出的岩石上,一陣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感覺自己的胃都要被甩出來,五髒六腑似乎都移了位,視線也變的模糊起來。


    但這一撞也讓他的下落速度稍稍減緩,江津風趁機伸手,試圖抓住些什麽,但是手指卻在崖壁上劃過,尖銳的石頭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直流,根本來不及。


    好在上麵距離崖底的距離不算很高,修士的體質來說沒什麽問題,江津風從上麵翻滾著摔下來,身上的衣物被尖銳的石頭劃破,鮮血從傷口中湧出。


    劇痛幾乎讓他接近昏厥,但是卻讓他保持著最後的清醒。


    終於停下來後,身體像一攤爛泥般趴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連帶著口腔裏的血腥味和腹部鑽心的疼痛,他費力地睜開眼睛,雖然滿目都是漆黑的魔氣,他卻有些慶幸自己還活著。


    不過此時的他,卻像是黑暗中透出的那一抹光亮,也像是弱小的羊羔誤入了狼群,耳邊忽的響起了嘈雜刺耳的聲音,似是有不少人在低喃。


    江津風聽不清楚,卻能隱約感覺到那繁雜的語氣中,都帶著的惡意和癲狂。


    “嘻嘻嘻,這具身體,歸吾了!”


    忽悠一道高昂的聲音穿透過來,帶著重見天日的興奮。


    刹那間,封印之中魔氣洶湧而出,如無數條冰冷的觸手,瘋狂地鑽入江津風的身體,侵蝕著他的每一寸經脈和靈魂,江津風痛苦地嘶喊著,身體劇烈地顫抖,仿佛被千刀萬剮一般。


    痛苦隱忍的聲音在死寂的空間中回蕩,卻無人能聽見,那股力量如千萬隻毒蟲在他的經脈中肆意地啃食,他的每一寸肌膚和細胞,似乎都在被撕裂和灼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意識,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在被一寸寸地剝離,那種痛苦猶如靈魂被生生撕裂,無盡的黑暗逐漸吞噬著他的理智。


    “小子,你逃不掉的,你的身軀,接下來就歸吾了~”


    魔主的意識即便因為封印大大削弱,也逐漸占據了上風,江津風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而冷漠,他的身體似乎不再受自己的控製。


    漸漸的,江津風的身體開始發生扭曲,骨骼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肌膚浮起墨色的紋路,血管凸起,好像有蟲子在皮膚下蠕動似的,額尖不受控製地長出了一對赤色的犄角,直到那眼神裏最後的不甘化作沉寂,身軀上的異象才漸漸消退,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而在問仙宗,存放著弟子命牌的殿堂,幾個長老看著徹底破碎的命牌,神色凝重——是那幾個隨著去了封印巡視的弟子的命牌。


    突然間,上麵的親傳弟子命牌,忽然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之音,白文澈一抬眼,愣住了。


    ————————


    “你們誰看見江津風了?”


    “似乎沒有他。”


    這裏的眾人已經發現了問仙宗弟子破碎的屍首,那些動手的魔修手段殘忍,他們花了好些時間,才一一分辨出這些弟子對應的身份,看著一地血腥,無不神色凝重,覺得氣氛。


    “怎麽就不見他呢......”


    幾個領隊的弟子麵露難色——大家都是親傳,偏偏就問仙宗的出了問題,到時候難免會被詢問,也算是他們巡視出了紕漏。


    葉映洲在四周檢查著,心裏其實有些懷疑,感覺疑點重重,這麽明顯有詐的事情,為什麽江津風還要追上去?帶著過去的弟子都死了,偏偏他不見了?


    不僅是他,其他人多少也想到了。


    不過這種猜忌的話,顯然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說,所以大家都沒有開口,一部分人倒覺得以江津風的腦回路,追過去倒是沒啥毛病。


    殷君懷:“不排除因為身份原因被魔修抓去了,這裏有走動的痕跡。”


    大家點點頭,倒是沒有說江津風有的可疑——萬一,他們是說萬一,死者為大不是嘛。


    “那個......我看見了。”


    程央趁著他們不說話的時候開口,卻見大家還是一副沉思的樣子,他歎了口氣,運轉靈力。


    “我!說!我!看!見!了——”


    眾人身軀一震,後知後覺的看向程央。


    “江津風帶著弟子進入密林的時候,我後麵跟上去了,不過不太及時,隻見到他跟那個黑衣人一起走了,對了,那個黑衣人是周元!”


    趁著大家能聽他說話,程央立馬一口氣說完。


    顧瑾之撓撓頭:“啊,好像是哦,程師兄跟我一起的,我們是和江津風一隊的。”


    寧蓉蓉:“你們首席的存在感是低了點。”


    畢南風:“還看見對方的臉了?有的時候存在感低也不是沒好處啊。”


    眾人:不僅容易被己方隊友忽視,也容易被敵方忽視是吧?


    荀若:“如果是周元,此事怕是沒那麽簡單。”


    眾人點點頭,決定上報宗門,至於江津風——這到底是問仙宗他們自己的事情,其他親傳原原本本的,把這件事匯報給了陶隱。


    (白文澈的意識隻是投影,相當於防身的一次性的被動物理法寶,奪舍是精神攻擊,不太一樣,防不住。)


    (嘿嘿嘿,今天中元節,江津風被奪舍劇情奉上~)


    (下麵科普,不感興趣翻最後就啦。)


    (中元節科普:中元節,為道教所稱,佛教稱為盂蘭盆節,民間俗稱鬼節、七月半,又稱亡人節、七月半。


    2010年5月,文化部將香港特區申報的“中元節(潮人盂蘭勝會)”入選,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每年農曆七月十五日(有些地區為十三日或十四日)為中元節,有些地方俗稱“鬼節”、“施孤”,又稱亡人節、七月半。


    中元節一般是七天,又有新亡人和老亡人之分。三年內死的稱新亡人,三年前死的稱老亡人。傳說新老亡人在這段時間要回家看看,新亡人先回,老亡人後回,因此要分別祭奠。亡人們回去的這一天,無論貧富都要做一餐好飯菜敬亡人,又叫“送亡人”。


    如果要追溯中元節最早的源頭,大概就是秋嚐祭禮了,按照儒家的禮製,秋天要對祖先進行秋嚐之祭。所謂“嚐”,是指請祖先品嚐當年秋天成熟的新鮮糧食穀物。這既有對祖先庇佑豐收的感激,也有以不敢獨享食物的舉動向祖先表示的敬意。


    節日活動:祭祖、祭鬼(在浙江的一些地方,民間於此日在地上供施酒食,叫“施野鬼食”,在路邊焚燒紙衣,叫“施野鬼衣”,有的還焚燒紙車、紙馬,意在消弭死者亡魂的戾氣,讓他們找見歸去的路,速速離開——以前是有的,現在比較少看見,古代會請大師超度“放焰口”,先由僧人誦經、做法,最後由主持用米糧、淨水在四周揮灑,為鬼魂施食。)


    城隍出巡:明清年間,老上海在每年的清明日、七月半、十月朝(十月初一)都會舉行祭壇會,有聲勢浩大的城隍出巡,老上海俗稱其為“三巡會”。城隍老爺出巡的儀仗輿從十分壯觀,有活人裝扮的皇隸到諸鬼相,還有旗鑼隊、花燈隊、高蹺隊、彩船隊等等,走遍城內的主要街巷.


    河燈度孤:民間認為,上元是人節,中元是鬼節,人為陽,鬼為陰,陸為陽,水為陰,所以上元張燈在陸地,中元就是在水裏了。河燈也叫“荷花燈”,一般是用木、紙、荷葉等做成荷花形狀,中間點上燈盞或者蠟燭,有的還在燈上寫明亡人的名諱,放於水中,任其漂流,為的是給亡魂照明引路,讓他們早日到達理想的彼岸。


    燒紙錢:中國城鄉都有化燒紙錢,祭祖先的習慣。節日當天,人們帶著紙錢 到墳上去祭奠祖先,其情景與清明節上墳相似。城裏人也大都在中元節夜裏到附近路口焚燒紙錢,以此祭奠已故親人的亡靈。


    演雜劇:中國北方一些地區,在中元節到來之際,在庵觀寺院,設盂蘭會,搭苫高台,鬼王柵座,誦念經文,演出《目連救母》雜劇 ,(佛教的盂蘭盆節來源於“目連救母”的故事。)做水陸道場,施放焰火,俗謂“濟孤魂”。)


    (關於中元節的另一種說法是由古代“郊社”演變而來。農民在夏收之後,趁農閑舉行祭田、祭祖儀式,酬謝管理土地的神靈和開辟田園的祖先,也含有慶祝豐收的意義。古時中元節隻是在農曆七月十五這一天舉行,是用素筵祭祀,並規定不能在別人家中過夜。後來從素食發展為葷食,從祭田、祭祖發展到超度“無主孤鬼”。大概是古代七月多疫病,死人多,因而有的地方也把七月稱為“鬼月”,需要祭奠, “七月半”也就演變成“送鬼節”。


    鬼月:有關中元節的傳說很多,最主要的有閻羅王於每年農曆七月初一,打開鬼門關,放出一批無人奉祀的孤魂野鬼到陽間來享受人們 的供祭。七月的最後一天,重關鬼門之前,這批孤魂野鬼又得返回陰間。所以七月又稱鬼月。)


    (節日禁忌:中元節期間,民間主要禁忌有:忌熬夜,忌說鬼,忌夜遊,忌遊泳,忌偷吃祭品,忌晚上拍照,忌亂踩冥紙,忌亂吹口哨,忌披頭散發,忌床邊掛風鈴——度娘官方版本)


    (詳細版本:床頭掛風鈴——風鈴容易招來好兄弟,而睡覺的時候是最容易被入侵的時刻。


    夜遊:八字輕的人千萬不要夜遊,否則隻會自找麻煩。


    非特定場合燒冥紙:冥紙是燒給好兄弟的,金紙是燒給神的,燒冥紙的結果隻會招來更多的好兄弟。


    偷吃祭品:這些是屬於好兄弟的食物,未經過他們的同意就動用,隻會替自己招來難以解決的厄運。


    吹口哨:晚上吹口哨,當心好兄弟喜歡你。


    喊名字:夜遊的時候千萬不要叫出名字,盡量都以代號相稱,以免被好兄弟記住你的名字。


    遊泳:此時好兄弟會和你玩gui抬腳的遊戲,一不小心,命就被抬走了。


    亂看:好兄弟喜歡躲起來嚇人,萬一亂看被嚇到了,就是他們入侵你最好的時候。


    榕樹放在家門口:因為榕樹是聚陰的植物,同時也是好兄弟的最愛,除非你希望好兄弟來家裏坐坐。


    熬夜:人氣最虛的時候是在深夜,gui氣最旺的時候也是在深夜,相較之下,誰會贏。


    靠牆:好兄弟平時喜歡依附在冰涼的牆上休息,此舉很容易引起鬼上身。


    撿路邊的錢:這些錢是用來買通牛頭馬麵的,如果侵犯了他們東西,就很容易被他們教訓。


    輕易的回頭:當走在荒郊野外或人煙稀少的地方時,覺得『好像』有人叫你,不要輕易回頭,那可能是好兄弟。


    不能隨地勾肩搭背:人的身上有3把火,頭頂一把,左右肩膀各一把,隻要滅了其中1把,就容易被好兄弟上身。


    拖鞋頭朝床的方向:好兄弟會看鞋頭的方向來判斷生人在哪裏,如果鞋頭朝床頭擺,那麽好兄弟就會上床和你一起睡。


    筷子插在飯中央:這是祭拜的模式,就好比香插在香爐上,此舉隻會招來好兄弟來與你分享食物。


    晚上拍照:此舉動容易將靈界的朋友一起拍進來,然後帶回家。


    玩碟仙:平常時刻玩碟仙就很容易發生事情,更何況在這鬼節時分。


    忌披頭散發睡覺:鬼月時,到處都是在外遊蕩的孤魂野鬼,如果披頭散發,小心被它們誤認為同類,硬要叫你起來聊天。


    忌半夜慶生:七月生的人有點可憐,在晚上慶生時多半會出現一些不認識的“人”一起唱生日快樂歌,還是改到白天慶祝比較好。


    忌捕捉蜻蜓及螽斯[zhong si]:民間認為這兩種昆蟲是好兄弟的化身。


    忌說gui字:中元普渡這一天,好兄弟幾乎傾巢而出,無所不在,尤其是普渡法會的現場,肯定是“gui”滿為患。


    忌亂踩冥紙:冥紙是獻給鬼魂的祭品,在焚燒時,好兄弟們會聚集在旁邊搶,如果你在焚燒冥紙的時候亂踩亂跳,難保不會阻礙到它們的行動,好兄弟們生氣之餘,自然會對你不利。)


    (不封建迷信,上麵的禁忌網查,以上有科學解釋,中元節是傳統節日。)


    (我家是zj的,昨天是做了千層米糕——以前是有大家都不生火做飯,“糕”為主食,老一輩的人說過“七月半,糕不斷”。


    就是在七月半前一天,就做好米糕,第二天一早開始條祖儀式,這樣祖先一回到家就能有好吃的食物,探望子孫,保佑家人平安順遂。


    還會吃鴨子(因為“鴨”與“壓”同音,寓意鎮壓邪靈、祈求家宅安寧)或者餃子其他的看地方——我們這裏是鴨子,我說今天中午桌上怎麽一堆鴨頭。


    不過也有一種說法,他們這一天殺鴨子是因為鴨子會遊泳,可以渡他們回家。


    今天院子裏也會擺桌子,點香,放在院子裏,做大魚大肉,他們先吃,我們要等時間過了才行,還要避諱,不能先端碗筷,也不能去他們吃飯的地方轉悠——本來打算到時候拍照,怕被家裏人打,就不拍了。)


    (今天我容易困,就不熬夜了。)(雙手合十。)


    (詳細感興趣的寶寶可網上細查,關於習俗,歡迎評論區分享受。)


    (國家定啟元,晏清為年號。)


    【清明節是你去看望逝去的親人,中元節是逝去的親人來人間看你——搖曳的不是封建陋習的火焰,而是相隔兩世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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