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跟聶小青說:“藍蛇想救他們罷了,不然他們根本出不來。”


    聶小青在思考這個可能性了。


    二房家大堂哥著急的,“春秋,我父親的毒有人能解嗎?”


    他看著這個堂妹雖然年紀小小,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中毒了,比兩兄弟更像世外高人,忍不住抱著一絲希望地問。


    聶小青琢磨著春秋話中的可能性,又搶答葉家大二房老大的話,“你們全家身上的迷毒氣還不算難解,可那一位可是吃了藍蛇球果的。


    那東西毒性雖然不大,但對於凡人來說,這毒難解。”


    這一絲希望又破滅了似的,葉家二房一家眼裏的光全消失了。


    二伯身體晃了晃。


    二伯母直接癱軟了,看著丈夫,整個人顫顫巍巍地垂淚。


    春秋剛要說話,聶小青嘴又快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這話又給人帶來了希望的,他頓了頓又說:“到原地去求那大蛇救人也是行的。”


    仿佛這又是最後一點希望是的,這個希望雖然聽著就難如登天,但二伯母突然抬頭,眼神堅定的,“那我和老葉去求大蛇,春風和春林,你們回家或回公司。


    以後……以後少去太生的地方探野了。”


    抹著眼淚水,這話還有點交代遺言的意思。


    春秋給了聶小青一眼斜瞄,“你胡說八道個什麽?不怕再拖累了我二伯母。”


    聶小青縮縮脖子,反嘴,“我不過是想驗證一下,是大藍在救他們,還是大紫沒發現他們嗎?


    再說我會跟著。”


    春秋又白了他一眼,轉頭向二伯母伸手,“那草藥給我,我來救二伯。”


    全場都震驚的看著她,除了葉容生和章雪雪。


    花西棠和葉容生好像也沒有驚訝。


    就連“異能局”的大師兄到處兩兄弟都用不敢置信的眼在看她。


    二伯一家最不敢置信,但二伯母還是把那株花草給了她。


    春秋直接把草藥往聶小青手裏一塞,“你去求大蛇拿解藥不是更快?再比比你倆誰厲害。


    想知道事實真相嗎?等大藍蛇敗了,你再請問他事實真相不就行了。”


    聶小青懵逼了,氣得呲牙咧嘴,“不去,你怕是不知道,那玩意有多惡心,又粘又糊的。


    隻要可能,我都不去惹,你讓章雪雪去。”


    春秋:“十張符紙,畫什麽你可以隨便選,不去我叫雪雪去了。”


    聶小青立刻的拿著藥草,哧溜的就跑了。


    抓都抓不住的快。


    二伯才從震驚中回神擔擾地問春秋,“這孩子是要做什麽去?他是要去幫我求解藥嗎?


    我……我不能讓一個小孩子因為我送命,那地方邪得很。


    我自己去,反正這命不求是死,求了還有一點生機。”


    春秋看著他,淡淡的開口,“您休息一下吧!你以為你自己想去,就還能再找到那地方嗎?


    剛剛他逗你呢!”


    他若自己去,是壓根找不到原來的地方了,誤入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畢竟維度不同!


    陳局也沒有擔心聶小青的樣子,朝葉二伯點頭,“安心等藥,你們公司和你們一家為國做出的貢獻,國家看在眼裏呢?


    你侄女說能保你的命,大概率就是能保住的。


    回頭我叫老莫來和你切磋切磋這邊深山裏的好東西。”


    葉二伯的目光投向了春秋,感激中還有深思,他先跟這個小侄女道謝,“謝謝春秋救二伯全家,春秋喜歡什麽,等二伯出去了,都送春秋。”


    葉二伯又驚喜跟陳局說:“也謝謝陳局,家中侄女有勞您照應了……


    等莫老師來了,我就請莫老師多多指教。”


    說說葉家二房為國做的貢獻這事,還真是有不少,雖然開了個生物公司,但還研究草藥和奇花異草。


    大老板一家子天天往深山老林裏跑,親自風吹日曬地去研究草藥和植株,這樣的老板可是不多見。


    春秋轉頭跟又跟章雪雪說:“你帶上點能送大藍的禮物,順道去看著聶小青。


    我怕那家夥太狂,把人家得罪了,而取藥消耗的時間太長。


    讓他給我把剛剛那蛇球帶回來,紫色的也帶一株,我有用,紫蛇球邊上的尖針草也給我薅點。”


    章雪雪聽話的快速也離開了。


    葉二伯就探究的看著春秋,這姑娘真是他侄女嗎?


    聽說差點在瘋人院裏被欺負死,這不像是會被欺負的人啊!


    二伯母還是擔心,問:“春秋,這真能行嗎?”


    雖然這樣問,但臉上的神情安定多了,她又緊拉住春秋的手,還是不安心的,“春秋,你們這是幫你二伯取藥嗎?


    他們倆真的可以嗎?”


    這雙手還挺溫暖,春秋輕輕點頭嗯了一聲,“別擔心了,毒解了後,都不會有太多的後遺症。”


    她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符紙,都折成了三角包分給二房一家,“奶奶可能跟你們說過,我會畫符,畫得還不錯,這個都拿著去貼身帶差點,能緩解身上沾上的髒氣。


    也能讓二伯的更身體舒服一點。”


    二伯母一家接過符紙捏在手心,額頭上的黑氣立刻消散了不少。


    二房大堂哥葉春風,“我拿著它,身上立刻輕鬆了好多,謝謝春秋。”


    二堂哥葉春林:“還真是,春秋妹妹是天上來的天使嗎?


    這也太神了。”


    二伯的臉上也鬆快了,輕輕的摸了摸春秋的頭,“謝謝春秋!”


    春秋其實不喜歡有人摸她頭,她又不是小孩子,但在這個身體裏,她就還算小孩子。


    忍了忍,她有點幹巴的說了聲,“不用謝。”


    二伯母終於情緒釋放了似的,笑著一頓猛掉眼淚。


    好久才哭夠了,不好意思的,“我們春秋就是二伯一家的救命恩人。


    真像是天上來的小天使!”


    春秋努力勾了勾嘴角,讓別自己有點有笑臉。


    什麽天上的天使?


    她像是要上天的人嗎?


    天上有那個壞娃鳥人在,她怕天天跟他約打架,那日子多煩躁?


    但春秋能說什麽,客套話不太愛說,和人親近也不算習慣,隻能,“我也去研究一下解瘴氣的,早解毒早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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