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這話把二嬸為難住了,她也不敢亂說,“修仙?修仙那麽容易嗎?


    春秋有沒有修仙我不知道,但花家小子身邊的人很厲害,春秋身邊的兩個人也厲害,陳局身邊的人也很厲害。


    這石頭咱也不懂,人家說那些是靈石,那就是了。


    春秋是不是修仙,咱可不能亂說!”


    二伯母的話回避了有人問春秋是不是修仙的這事。


    春秋也不解釋。


    但這些話讓老兩口都神情滯了滯。


    他們的親孫女真有這本事嗎?有這本事能被欺負得死死的嗎?


    大房的養妹叫陳詩棋是吧?


    長得是夠懂詩會棋的樣子,她對修仙很有興趣嗎?本能地雙朝春秋看了過來,眼神深探的意味重重的。


    帶著銳光!


    二伯母的話都把春秋和修仙事扯遠了,她又扯了回來,天真無邪地輕歪著臉笑問:“春秋你修仙嗎?”


    這女人聽說和葉嬌嬌關係不錯,堂妹還說過她和葉嬌嬌是同一類人,但葉嬌嬌和她比,段位差太多了。


    春秋還是老話,“跟陳局出了趟差,石頭是在一個古刹裏拿出來的。


    長老說過自己是修仙者,不過我們看著他更像是邪怪,還是島國的邪怪。


    他們想弄死我們不成,最後被我們的人滅了。


    怎麽?你懂修仙?”


    陳詩棋被噎得不問了,雖然人還不動聲色的嬌嬌模樣,但臉色蒼白得太明顯了。


    這女人年紀不大,心眼子和能耐不小。


    老邪物都滅了,沒影響到她,除了這個人本身氣運底子不錯,父母還都是英雄,雖然死得早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克父母,但他們的福澤還是福佑著這個獨生女!


    但有的人再深的福澤底子若要作孽,福報都會減弱。


    和邪物為謀,她的福報已經要從認她為妹妹的姐姐身上劃拉了。


    春秋這人有時候還是多管閑事和,喜歡別人自己作的孽自己扛。


    陳詩棋把孽債劃到別人身上她看不下去,就給她彈回去好了。


    惡報自己扛!


    葉傑斌的福澤比她陳詩棋還要深,但作孽了,下場落得一個和妻兒離心離得,殘廢可能還要麵臨坐牢的可憐鬼。


    陳詩棋身上的血債從哪裏來?害了誰呢?


    這會也沒人關注到陳詩棋慌張和隱恨的臉,都欣賞把玩春秋送的靈石中。


    個個拿在手上反複稀罕著。


    葉春暖掏出自己的,“我也有,我也有!”


    連葉老爺子都對這石頭愛不釋手。


    還問:“春秋,這一串是不是比原先給爺爺的那一串還要好?


    握在掌心裏,爺爺這幾天愁疼的頭都鬆懈發。”


    春秋點頭,“那些東西的靈氣一兩年就會消耗光,這石頭的能量持續性長,幾十上百年不成問題。”


    靈石對修仙人來說,雖然能當錢用,但更是一種能量石。


    中品靈石論珍貴,都比不上人間的黃金、玉石和珠寶。


    但一些小小的能量,對凡人來說就是可遇不可求。


    大伯就發問他親爹,“父親和母親都有一串好寶貝,戴在身上頭不昏眼不花,說是春秋給的。


    以往我借來戴幾天都不行。


    這回我自己有了,這東西捏在手裏,整個輕鬆得跟年輕了幾歲似的。


    以後再也不用借您老的寶貝串了。”


    大拍母噗嗤的笑出了聲,跟丈夫說:“還真是,渾身通暢,那咱給春秋送的東西好像太少了,讓一個小輩給咱送了貴重東西。


    回頭大伯母再給咱的小春秋補點。”


    她又打量一圈春秋,吩咐兒子,“咱春秋高考都結束了,是大姑娘了,需要是打扮的年紀了。


    你一會趕緊把那幾家限量款的衣服包包給咱春秋訂上一批。


    丫頭這麽好看的小可人兒,到好好打扮的時候了!


    隨便一打扮都會驚豔四座吧!”


    大堂哥正把玩著手裏的石頭呢!聽了他媽的話,噗的笑著應下了,“好!”


    陳詩棋神情又是本能的又一緊,但很快恢複了表麵平靜,漂亮的臉上是歎息的一歎,似開玩笑的說:“姐姐早就在猜想這個新侄女是什麽樣的女孩了。


    聞名不如見麵,春秋實在秀麗靈慧,讓人看見就喜歡三分。


    我看姐姐是特別喜歡這個小侄女!


    但有些事……”


    她是猶豫是不是繼續說後續嗎?


    停頓了好一會,為難的又說:“愛情這東西不受道理和人為控製,我與褚家的事,我心裏一直難受和內疚。


    姐姐也怕小姑娘想不開,為難著呢!


    姐姐……她……我們……”


    想說什麽意味不明,但點出了她和褚家的事。


    表情上像是很為難,說法上她控製不了,但她就不放棄是嗎?


    葉春暖小聲的,不屑的逼逼了,“為難個屁,這明明是炫耀好吧!”


    美人才說幾句話就紅了眼眶,就差快垂淚了。


    也沒人說她吧?


    這說要哭就要哭的本事,葉嬌嬌也有。


    她沒出聲之前,這裏氣氛相對融洽,但她讓氣氛涼了下來。


    大房的大堂哥的眼裏閃過不快,二堂哥眼神一冷,很直接的問:“你和褚明刮一個在國外一個在國內,他才退婚沒幾個月就和你要訂婚了,你們是什麽時候好上的?”


    這話說得,就差直接點明她和褚明喬是怎麽偷情了。


    三堂哥看著是溫和的人,就小心翼翼地看著春秋,眼裏還有幾分不安,生怕這個妹妹傷心嗎?


    三房四兄弟,春秋的親渣哥們也為這事咬牙切齒中,也怕春秋傷心的觀望著她。


    大伯就不動聲色的瞥了陳詩棋一眼,垂眸中有著不喜。


    老太太都懷疑地看著陳詩棋,老爺子的臉色嚴肅了。


    大伯母被點中了什麽心思的,看著女子,又看了看春秋,神情裏有了為難之色!


    像是對不起春秋什麽!


    或者大家都擔心的看春秋,葉春暖更是抱著春秋的胳膊,怒瞪著女子,輕聲的在春秋耳邊,“我就說她是死綠茶吧?


    你小心著點應付,別差了她的道。


    她比葉嬌嬌難對付多了!


    她真和褚明喬那個渣男好了?媽的,渣男前些時間不還在你麵前裝深情的嗎?


    咋轉身就要定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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