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格格掙紮了幾天,各種手段齊出,也沒被放出來,漸漸的也就消停。


    這邊安靜了下來,青櫻那邊又出了事。


    原來是青櫻閑來無事帶著阿箬在花園賞花、散心,在經過一條小路時,被迎麵走來的宮女撞到,恰好又撞到了阿箬身上。


    阿箬脾氣暴躁,不是一個能忍的,當場給了那個宮女一巴掌。


    “聽說阿箬把那個宮女的臉都打腫了,嘴角都流了血,這可真是羞辱人。”


    念蕊對陳婉茵說著她打聽到的事情,越說越是氣憤。


    陳婉茵也是疑惑了,以往這阿箬欺負人可沒有往臉上招呼的,這次怎麽打了宮女的臉。


    “被阿箬打的宮女叫什麽名字。”


    “聽說叫柯裏葉特海蘭,是繡房新來的繡娘。”


    怪不得,海蘭在原劇情裏也是長相秀美的一個佳人,柔柔弱弱的,很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


    阿箬心眼小,嫉妒比她長的漂亮的,一個比她地位低,還長相出眾的宮女犯到她手裏,她怎麽會放過。


    她是真的有點看不明白,阿箬都這麽欺負海蘭了,這海蘭到底怎麽想的,以後還會對青櫻忠心耿耿,更是不惜傷害自己的孩子也要救青櫻出冷宮。


    難道是弘曆強占了海蘭之後,青櫻為她求情,讓她做了格格,出於感恩之心就放下了阿箬對她的傷害?


    那青櫻做到這件事還是挺有效果的,得到了一個那麽忠心的人。


    她要不要做些什麽?


    陳婉茵轉了轉眼珠,沉默片刻,還是下定了決心。


    招手讓念蕊低下身子,陳婉茵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又遞給她一個小瓷瓶。


    念蕊攥在手裏,也沒問為什麽要這麽做,隻對著陳婉茵保證到:“格格放心,奴婢一定給您辦好。”


    說完,就下去了。


    陳婉茵看著念蕊的背影,剛剛她給念蕊的是紅色水滴,繡房有她的人,同樣也是喝了青色水滴的,自然對她忠心不二。


    若是把紅色水滴下到海蘭喝的茶水裏,不知道會產生什麽效果?


    海蘭是會繼續的懦弱下去,還是放大她的憤怒和不甘。


    陳婉茵就是想看看最終會產生什麽效果,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好人,現在海蘭又沒有對不起她,她就先對她下手了。


    宜雨軒。


    “阿箬你給我跪下。”


    青櫻隻覺得滿心的無力,阿箬是她的陪嫁,又是和她自小一起長大,她對阿箬多有縱容,不想竟然把她慣成這個樣子。


    回想起在花園裏,宮人對著她這邊的鬧劇竊竊私語,礙於她是側福晉才沒有正大光明的看,但她照樣恨不得找個石頭縫鑽進去。


    阿箬倒是不管不顧,但她的臉是丟盡了,還不知道請安的時候,有多少人要嘲笑她呢。


    本來她的心情今日還挺好的,但都被阿箬給破壞了。


    阿箬不甘不願,但看著側福晉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還是跪在了她麵前:“側福晉……”


    青櫻一看她的神情就明白,她還是不知道錯:“阿箬你今日過分了,平時也就算了,這次竟然還敢打宮女的臉,嬤嬤們教訓宮女都知道不打臉的,難道你還比嬤嬤們厲害?”


    阿箬辯解,說的情真意切:“側福晉,這件事不能全怪奴婢,是那個叫海蘭的宮女先撞的我,奴婢是您的陪嫁,她這是欺負我,也就是在欺負您啊,奴婢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她。”她越說越是理直氣壯。


    “而且你看海蘭長的那個樣子,說不定就是在花園準備勾引王爺的,她這是在搶您的寵愛啊,奴婢這麽做都是為了您好。”


    青櫻聽了這話,想起海蘭確實長的符合弘曆的審美,氣消散了些:“但是無論如何,打臉就是不對,你一會拿一些上好的消腫藥給海蘭送去。”


    阿箬不想去,這不是在告訴別人她是給比她低賤的人道歉嗎?


    看著側福晉不容置疑的態度,阿箬隻好應了,隻是心裏的火隻增不減,眼裏也充滿了惱怒。


    不隻是對海蘭更加厭惡,還怪側福晉不站在她這一邊。


    繡房。


    海蘭捂著臉,眼睛通紅的回來了。


    走進繡房裏,繡娘們沒有一個上前安慰她,她們都害怕阿箬的報複,畢竟阿箬有側福晉撐腰,她們隻是普通的繡娘,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而且自從海蘭來到繡房後,不僅長相比她們出眾,繡工也比她們好,早就有不少人看不慣她了,自然沒有人搭理她。


    海蘭不敢看向眾人,低著頭回到房間,她沒看到的是一個叫琴玉的繡娘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眼睛裏透著一抹深意。


    海蘭的房間空間狹小,勉強有一個睡覺的地方,一進來,她就趴在床上嗚嗚的哭出聲來。


    她不明白她為什麽會被打,當時她隻是去送個布料,回來的路上低著頭,沒有看路,真不是故意撞到的。


    為什麽要不依不饒,側福晉也不幫著說話。


    嗚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海蘭總算停歇下來,避過臉上腫著的地方,把眼淚擦幹淨,準備繼續刺繡。


    突然,嘭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阿箬走了進來。


    海蘭從繡架前站起來,看著來人,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你。。你來幹什麽?”


    阿箬嫌棄的看了房間一眼,用手帕捂在鼻子上,說話陰陽怪氣的,把手裏的藥瓶遞給海蘭。


    “我來奉側福晉之命,給你送藥,這可是上好的消腫藥,賜給你也是你的福氣。”


    海蘭遲疑,沒有伸手。


    阿箬不耐煩了:“拿著啊,看你這唯唯諾諾的樣子,跟我要吃了你似的。”


    海蘭看阿箬越來越不耐煩,臉上露出害怕,連忙伸手要接過來,海蘭還沒拿到手裏,這時候阿箬突然鬆開了手,啪的一聲藥瓶摔碎了。


    “好啊,海蘭你竟然把側福晉賞你的藥摔了,你這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側福晉?”阿箬先聲奪人。


    海蘭百口莫辯,話都說不出來,隻顧著擺手表示不是這個意思。


    阿箬目的達到了,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既然你不尊敬側福晉,我不得不替側福晉罰你,今晚你不準睡覺,更不準吃飯,給側福晉做一身新的旗裝,明天我來拿,若是繡不好,小心你沒好果子吃。”


    說完,她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徒留海蘭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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