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原本氣勢洶洶的二十幾位武聖強者,在藍冰及其其他幾個秘衛的淩厲攻勢下,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紛紛隕落。


    他們的身影在刀光劍影中閃爍,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淒厲的慘叫,隨後便是生命力的迅速消逝,被藍冰等人以一種詭異而強大的吞噬之力吸收殆盡。


    此刻,戰場上僅剩下七名武聖強者,他們渾身血淋淋,衣衫襤褸,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沒有一寸肌膚是完好的。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卻依然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訴說著不屈的意誌。


    然而,這並非因為他們實力超群,能夠在這恐怖的吞噬之力麵前屹立不倒,而是因為他們已經被逼到了絕境,生命的火花在絕望中閃爍,企圖抓住最後一絲生機。


    藍冰六人,身著暗色勁裝,身形矯健,宛如暗夜中的幽靈,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致命。


    他們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虛妄,直抵對手的靈魂深處。


    在吞噬之力的作用下,那些武聖強者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待宰的羔羊,即便是曾經的強者,此刻也顯得如此渺小,脆弱不堪,仿佛一陣風吹過就能將他們徹底摧毀。


    “哼,區區螻蟻,也敢挑釁鬼門的威嚴?”


    藍冰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對勝利的嘲諷,也是對敵人絕望的憐憫。


    在她的帶領下,六人如同死神的使者,一步一步將剩餘的七人逼向死亡的深淵。


    每一次攻擊都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更是心靈上的摧殘,讓他們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慢慢失去抵抗的意誌。


    “招惹了鬼門的生死判官,就要做好迎接雷霆之怒的準備。這,還隻是開胃菜罷了。”


    藍冰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冰刃,穿透了每一個人的心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來自鬼門那不可侵犯的威嚴。


    夜色愈發深沉,戰場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預示著這場戰鬥即將迎來最終的高·潮。


    而那七名武聖強者,在這無盡的折磨與絕望中,徹底被嚇傻了。


    唰!


    一道冷冽至極的寒光如同幽冥中驟然綻放的利刃,劃破沉悶的空氣,伴隨著一股令人心悸的肅殺之氣,一柄精鋼打造的短匕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而過,精準無誤地切割下了一位武聖強者胸前的一塊血肉。


    這一擊,快若閃電,狠辣決絕,鮮血如同絢爛的煙花般迸濺開來,染紅了四周的空氣,那塊還帶著溫熱與生命氣息的肉塊重重摔落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空氣中彌漫著鐵鏽與血腥交織的刺鼻氣味,而那武聖強者發出的淒慘叫聲,尖銳而絕望,仿佛要撕裂這天地,回蕩在空曠而陰森的空間之中,久久不散:“啊——!”


    秦天,一襲黑衣如夜,麵容冷峻,雙眸深邃,宛如從黑暗深淵中走出的修羅,靜靜地站立在一旁,目睹這殘忍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那笑容中既有對下屬手段的精妙讚歎,又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狠厲:“很好,這才是我們鬼門迎接客人的獨到禮數,讓世人知曉,挑釁鬼門的後果,便是踏入了生死無常的門檻。”


    言罷,秦天的嘴角愈發擴大,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那笑容中隱藏著某種未知的瘋狂與期待,他緩緩邁出步伐,每一步都似乎在踏碎虛空,朝著那七位依然苟延殘喘、臉色慘白的武聖強者逼近。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隻剩下他沉重的腳步聲,在這寂靜中回響,如同死亡的喪鍾,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天門之內,到底為我準備了什麽?”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還有我的父母,他們真的在天門嗎?”


    說到這裏,秦天的眼神變得異常淩厲,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視每一個人的靈魂深處:“誰能告訴我?誰能給我答案?”


    他的語氣中既有迫切的渴望,也有不容置疑的威脅,仿佛隻要有人膽敢隱瞞,下一秒就會迎來更加恐怖的懲罰。


    在這緊張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氛圍中,七位武聖強者麵麵相覷,眼中既有恐懼,也有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他們深知,眼前的秦天,不僅是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更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


    在這場生與死的博弈中,他們每一個人的命運,都已懸於一線。


    如此場景,宛如一幅驚心動魄的畫卷,每一筆都蘸滿了鮮血與陰謀,讓人不禁屏息,期待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更加刺激與震撼的故事。


    在那雲霧繚繞、氣勢恢宏的天門之前,這幾位武聖如同磐石般屹立,他們的修為強悍至極,每一縷氣息都仿佛能撕裂空間,震顫著周圍每一寸空氣。


    這天門入口便已如此凶險,不難想象,其內必然是危機四伏,暗流湧動,每一步都可能踏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秦天這位鬼門之主,眼神深邃如夜空,心中卻如同翻湧的海洋,波濤洶湧。


    他深知,身邊的每一個兄弟都是他用命換來的夥伴,是他不可分割的家人。


    麵對這重重危險,他絕不會讓任何一個兄弟為了他的私事去冒險,乃至犧牲。


    這份決絕,不僅是對兄弟情深的堅守,更是身為領袖的責任與擔當。


    然而,現實緊迫,容不得半點猶豫。


    眼前的這幾位武聖強者,盡管傷痕累累,卻依舊屹立不倒,他們既是天門前的守門人,也是秦天目前唯一能夠接觸到的信息來源。


    秦天的目光在這些強者身上逐一掃過,心中盤算著如何智取而非硬闖,如何從這些人口中套出有用的情報。


    最關鍵的是,秦天心中有一個執念,如同烈火烹油,無法平息。


    他必須確認自己的父母是否真的被那個龍暮歌帶到了這裏。


    龍暮歌,那個行事詭譎、實力深不可測的老東西,上一次就是利用秦天對親人的思念,設下圈套,讓他險些命喪黃泉。


    這一次,秦天有足夠的理由懷疑,眼前的一切,包括這天門、這些武聖,甚至可能是龍暮歌精心布置的另一個局,隻為將他引向更深的陷阱。


    秦天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他更加清醒。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次被情緒左右,必須冷靜分析,步步為營。


    於是,他緩緩上前,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他的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不易察覺的狡黠,仿佛在告訴所有人,這一次,他秦天,絕不會再輕易上當,定要揭開所有謎團,找到自己的父母,讓龍暮歌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咳咳咳……


    一陣急促而沉重的咳嗽聲在陰冷的葬天陣內回蕩,如同死神的嘲笑,預示著不祥。


    七人如同破敗的木偶,癱軟在地,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喉嚨裏擠出最後的生命力。


    他們的手指緊緊按住那些猙獰可怖的傷口,鮮血如細流般頑固地從指縫間滲出,染紅了衣襟,也模糊了視線中的一切。


    四周,昏黃的一道光芒搖曳,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連光影都在為這場無聲的較量而顫抖。


    他們彼此對視,眼神中交織著恐懼、猶豫與不甘,好似一群被困在絕境中的野獸,正在掙紮要不要為了那一線生機,出賣自己守護多年的秘密。


    天門,這個在武道界中如雷貫耳的名字,藏著無數人的夢想與絕望,是他們七人共同守護的聖地。


    而今,麵對秦天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銳利眼眸,他們心中的防線開始搖搖欲墜。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武林中的人精,哪一個沒有經過無數次的生死考驗,豈會被一個後輩幾句話就輕易撬開牙關,吐露實情?


    然而,現實卻如冰冷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切割著他們的驕傲與堅持。


    眼前的秦天,雖然年輕,但那份從骨子裏透出的冷冽與不容置疑,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激怒秦天的後果,將是他們無法承受的災難。


    秦天的手段,早已在江湖中傳得沸沸揚揚,那些敢於挑戰他權威的人,無一不是落得個淒慘下場。


    汗水沿著他們的額頭滑落,與地上的血水交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了鐵鏽與恐懼的詭異氣息。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重錘敲擊在他們的心上,讓人窒息。


    他們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內心的天平搖擺不定,是堅守那份對天門的忠誠,還是為了活命,將一切和盤托出?


    葬天陣把他們隔絕在此,外麵的世界仿佛與他們隔絕,但在這陣法空間裏,一場關於忠誠與生存的較量正在無聲地上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眼神的交匯,都充滿了緊張與刺激,足以讓任何旁觀者屏息以待。


    而這場較量的結果,將會決定他們七人的命運,也將為天門帶來未知的變數,讓整個武道界為之震動。


    在一片死寂之中,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鉛塊,緩緩墜落心間。


    大約一分多鍾的沉寂後,在這片被夜色與緊張氣氛籠罩的廢墟之上,一個身影緩緩地從塵埃與疲憊中掙紮而起。


    他的動作遲緩而艱難,如同背負著千鈞重擔,每一次肌肉的收縮都伴隨著一陣細微卻清晰的顫抖。


    鮮血浸透了他的衣衫,順著他瘦削的身軀緩緩滑落,滴落在幹涸的地麵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如同生命之鍾在倒計時的滴答聲。


    他站在那裏,身體因傷痛而不受控製地輕輕搖晃,就像是暴風雨中努力保持平衡的孤舟。


    那雙充血的眼睛裏,既有不甘也有敬畏,它們艱難地聚焦在前方不遠處,那個被眾人稱為“秦爺”的年輕人身上。


    秦爺在黑域世界,僅僅一個名字足以讓整個黑域世界震顫的存在,此刻正以一種近乎冷漠的姿態,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他吞咽著因緊張與幹渴而分泌過多的口水,喉嚨發出細微的咕嚕聲,仿佛是在為接下來的話語做著最後的準備。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那口氣長而深,似乎要將胸腔中所有的恐懼與不甘一並吸入,再化為勇氣吐出。


    終於,他開口了,聲音雖微弱卻堅定:“秦爺,你的手段,真可謂是驚世駭俗,年紀輕輕,便能以一己之力,將我們二十多人悉數擊敗,這份戰鬥力,我此生僅見,不服,也得服。”


    話音未落,空氣中似乎泛起了一圈圈無形的漣漪,那是話語中蘊含的震撼與無奈交織而成的氣場。


    然而,秦天隻是輕輕哼了一聲,那聲音冷冽如寒風,穿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房。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不耐煩的情緒溢於言表,如同冬日裏不願多言的冰峰,冷漠而高傲。


    “別白費力氣了,拍我的馬屁,對你,對我,都沒有任何意義。”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冰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我給你機會,是因為我尊重每一個對手,但我的耐心有限,不想問第二遍,說,還是不說,全在你一念之間,我秦天行事,向來光明磊落,你若不願開口,我絕不會用任何手段強迫你。”


    說完,秦天微微揚起下巴,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容侵犯的光芒,仿佛是在無聲地宣告:在這片由他主宰的領域裏,規則,就是一切。


    下一瞬,空氣仿佛凝固,秦天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拉長,他的眼神冷冽如霜,單手緩緩抬起,五指彎曲成爪,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蒼鷹之喙,蘊含著足以撕裂虛空的恐怖力量。


    盡管與那目標相隔尚有十幾米的距離,但空間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所扭曲,一股無形而強大的吞噬之力自他掌心噴薄而出,如同深淵巨口猛然張開,欲將周遭一切吞噬殆盡。


    風,驟然停歇,連空氣中的塵埃都仿佛被這股力量牽引,向那未知的深淵匯聚。


    周圍的光線在這一刻變得昏暗,仿佛連時間都被這股恐怖的氣息所震懾,停滯不前。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如同雷鳴般在空曠的天地間回蕩,震得人心神俱顫。


    那原本還站立著的身影,在這一瞬間仿佛被無形巨錘擊中,身體竟毫無征兆地爆裂開來,宛如被狂風卷起的落葉,碎肉、鮮血、以及森森白骨,在夕陽的映照下化作一道道淒厲的血色弧線,漫天飛舞,最終無力地灑落在塵土之上,繪製出一幅令人心悸的血腥畫卷。


    空氣中彌漫開來的血腥味,混合著泥土的芬芳,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讓周圍的空間顯得更加壓抑與沉重。


    那六個幸存的武聖強者,目睹了這一幕,瞳孔驟縮,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除了恐懼,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秦天這個年輕人,竟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力量,舉手投足間便能令一名武聖修為的強者瞬間捏碎,甚至灰飛煙滅。


    在這片刻的寂靜之後,空氣中隻剩下眾人急促而不安的喘息聲,為這血腥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荒涼與絕望。


    秦天則如同從地獄歸來的魔鬼,衣衫無風自動,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黑氣,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既有對生命的漠視,也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涼。


    他緩緩轉身,目光逐一掃過剩餘的六人,那眼神,仿佛是在衡量,也是在宣告,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無人能逃得過命運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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