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道德綁架。”


    趙雲舒一連串輸出,幾位僵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瞪著眼睛許久沒有反應。


    道德綁架,這是什麽新鮮詞?


    對於君王來說,什麽道德不道德,他們的話就是聖旨,別人不敢不從,也無人敢反駁。


    好吧,除了與他們地位相等的趙雲舒。


    她就像個從天而降的另類,無意卻又像是故意地打破了明麵上的規矩。


    木皇一時麵子上端不住,下麵幾人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恨得牙癢癢。


    “咳咳,話不是這麽說的,我們並沒有綁架你的意思,你不要曲解我們的意思。”


    “千人千麵,我就算曲解了那又如何,既然你們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就不怕別人怎麽想吧?”


    “難道幾個大男人的肚量還沒有女子的肚量大?”


    “!!!”


    幾人聞言,立時震驚地又坐直了身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自眼神中都透露著一樣的信息:他們被趙雲舒區區一介女流給鄙視了!


    士可忍,朕不可忍。


    魏延舟本低著頭靜靜喝茶,這時候總算憋不住揚起了嘴角。


    抬眸時,正好對上趙雲舒看過來的目光。


    他一愣,而後點了點頭,笑著別開眼。


    這種場合,不適合有跟任何人相處太近的錯覺。


    “趙雲舒,你是專門來找茬的吧,怎麽說話?!”


    喲,終於爆發了?


    看著暴怒的水皇,趙雲舒心中更加暢快了。


    “我一向直言直語,隻能你們說,反而不能我反駁了?”


    “大家地位相當,難道還要分個大小王出來?”


    “既然要分,那就來比試比試吧,正好看看誰才是那個最大的王。”


    趙雲舒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槍,食指伸進扳機口神色在在地轉著玩。


    她本就是來鬧事的,用不著跟眼前幾人廢話。


    說了那麽多廢話,已經是對得起他們了。


    “誰先出來比比?”


    一旁的裴元青也拿出手槍把玩著,餘光關注所有人的眼神變化。


    待看到快嚇掉魂的眾人,他輕蔑地笑了笑,指尖上的手槍轉得更快了。


    “……”


    幾人不約而同抓緊了椅子的扶手,盯著她手裏的武器,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誰想跟她比什麽大小王,隻要那玩意兒一發射出來,誰都躲不過去。


    “什麽大小王,我們沒想過要比較,趕緊把那武器收起來。”


    木皇作為東道主,就算再害怕那玩意兒,也必須站出來阻止趙雲舒的瘋狂行為。


    “好了好了,大家也別吵了,我們在這裏爭個輸贏又能如何,有本事在明天的國宴上奪得首魁,名聞天下。”


    趙雲舒並不買他的賬,“木皇這是在說我胡攪蠻纏了?”


    “我哪有?!”


    “不是,朕哪有!”


    一時著急,木皇險些維持不住自己的體麵,還好轉換得快。


    “行,不就是真本事嘛,我最不缺的就是這個,大家,明天見哦。”


    趙雲舒收了槍,拍了拍身上的龍袍,無視幾人大搖大擺帶著裴元青走出了金鑾殿。


    木皇幾人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太狂妄了,真是太狂妄了!”金皇憤怒地拍打著扶手,氣得七竅生煙。


    “哼,現在生氣有什麽用,剛才你們都當啞巴了,難道我們這麽多人還怕她一個趙雲舒?”


    “難道不怕嗎?”


    “……”


    魏延舟的話十分突兀,也很殘忍。


    “怕是怕,但朕不相信她真會當場傷人!”


    “她會。”


    “……”


    全場噤聲。


    紛紛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以泄心頭之火。


    中場休息,木皇氣消了不少,“說吧,該拿她如何?”


    梁皇一臉狠戾,“明的不行來暗的,明日國宴上的比賽,讓她有來無回。”


    金皇冷笑,“趁著這個時機,我們聯手把她做掉。”


    水皇完全支持,“就算打不過,我們還有退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嗯,這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等大家都停下了議論,木皇才注視著魏延舟,“你和她關係匪淺,若不想參與,現在就出去,若想跟我們聯手,今日之事不能透露出去絲毫。”


    “若傳到她耳朵裏被她知道,我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


    魏延舟皺眉,“木皇說的哪裏話,我和她不過正常打交道而已,談不上親近,你們想把我摘出去,我無話可說,但髒水不是你那樣潑的。”


    “……”


    “朕哪有潑你髒水……”


    等等,這廝的語氣為何如此熟悉。


    木皇半眯著眼,明晃晃地打量著下麵的魏延舟。


    見他沒有大的表情波動,才放心收回了視線。


    “暫且相信你。”


    早在趙雲舒登基之日時,大多數皇帝都不相信魏延舟了。


    早有傳言傳出,雲聖國的先皇是趙雲舒幫魏延舟除掉的,而後又在趙雲舒的登基之日,他更是幫著趙雲舒說話。


    兩人關係定不簡單。


    與梁皇對視了一眼,木皇還是決定留個心眼。


    “朕決定明晚圍剿趙雲舒,你們覺得呢?”


    “如何個圍剿法?”雖不知道方法,但水皇雙手讚成,“不管什麽方法,我都支持。”


    木皇匆匆瞥了眼魏延舟,才道:“這件事我們晚上再商議,朕乏了,你們也舟車勞頓,等都休息好了再說。”


    收到他隱晦的眼神,眾皇秒懂。


    “好,都回去休息好了再聚。”


    見大家都防著自己,魏延舟在心裏冷笑一聲,按捺住想殺人的衝動,不動聲色跟在幾人身旁走出金鑾殿,往住處而去。


    “丫頭,怎麽樣,你們有沒有鬧起來?”


    趙雲舒剛回到休息的偏殿,黃豐子、秋珩和裴元安都擔憂地圍了上來。


    他們無法進殿,隻能在這裏幹著急。


    不過看見趙雲舒和裴元青有說有笑走進來,他們的心已經放下了一半。


    趙雲舒穿過三人繼續往屋內走,“沒有發生什麽,過了今晚就說不定了。”


    三人知道沒有大事發生,可還是忍不住好奇。


    裴元安笑嘻嘻跟上去,“元青弟妹,你們趕緊說說殿上的事,就別賣關子了,看你們的表情,應該把他們氣得夠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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