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雲狐狸的打賞加更ing……這兩天有點感冒,昨天頭痛的難受,今天先把昨天的梗加了。)


    陸銘對著女生宿舍的樓下,嘴裏叼著一根烤腸的簽子在咂摸著上麵殘留的滋味,目光瞥向噘著嘴不斷原地自轉的趙千惠,和一臉舔狗像在後麵追著解釋的楊雪鬆。


    “鼻尖通紅、麵色發青。”


    陸銘順手又摸了摸那絲毫不燙手的汽車發動機蓋:“看來趙千惠在這裏等了很長時間,為了照顧雪鬆的麵子,還故意讓車繞著學校跑了一圈,製造出車剛來接她的假象。”


    陸銘歎了一口氣:“這倆人談戀愛還真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美感。”


    自從上一次經曆過劇本殺之後,陸銘就察覺出來楊雪鬆和趙千惠兩人不對勁,趙千惠的回應其實並不是冷漠,而是傲嬌。


    陸銘摸著下巴:“如此說來,楊雪鬆所謂的在180平的大房子裏麵隨便玩,這個主導者是不是指著趙千惠啊?”


    在楊雪鬆答應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之後,楊雪鬆帶著一副舔狗的表情把趙千惠的行李放上車的後備箱裏麵,送趙千惠回家。


    就在楊雪鬆送趙千惠離開之後,一輛汽車停在陸銘身邊,夢知憶從車上下來。


    今天夢知憶沒穿警服,運動鞋搭配著藍色牛仔褲,襯托著兩條腿十分修長,卡其色高領線衣外麵穿著橙黃色衝鋒衣,站在人群當中看起來和這些大學生沒有任何區別。


    陸銘好奇的問道:“夢警官,今天來老校區有事?”


    夢知憶雙手揣兜,抿著嘴似乎有些拘束:“我今天是專門來感謝你的,抓捕蔣偉成那件事,以及我父親那件事,多謝你了,我今天來是特意請你吃飯的。”


    蔣偉成交代出來的事情相當關鍵,幾乎將當年的秘密全都都抖露出來了。


    按照警方的官方記錄,夢長征的檔案裏麵隻有兩個字——犧牲!


    至於是怎麽犧牲的,在公開檔案裏麵並沒有寫。


    同時,蔣偉成是當年殺死夢長征的凶手,讓夢知憶親手抓住蔣偉成,算是夢知憶親自為父親報仇了。


    當年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最終的結果。


    陸銘揮揮手:“沒關係,舉手之勞。”


    楊雪鬆送走趙千惠之後,走到陸銘身後,勾著陸銘的脖子:“舉手之勞個屁,我那天快累死了,騎車、劃船、長跑,我們都快趕上鐵人三項。”


    “看到夢警官你被那個混蛋指著,老陸也是大膽,衝著槍口就衝上去了,我都以為這家夥瘋了!萬幸是把假槍。”


    夢知憶聽完楊雪鬆的話麵色微紅,抓捕蔣偉成那天的事情的確很危險。


    蔣偉成手裏拿的可是槍,雖然是假的,可是不開槍之前誰敢認定槍的真假。


    而且蔣偉成是a級通緝犯,緬北噶腰子,就這個名頭就足夠嚇退很多人了。


    陸銘就那麽直衝衝的衝上去,她心裏也是很害怕的,萬幸陸銘沒受傷。


    陸銘提議道:“要不這樣,我們去吃火鍋吧。”


    楊雪鬆連忙說道:“好啊,去三中對麵那個牛油火鍋吧,畢業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了。”


    夢知憶將車停在老校區的停車場,三人坐著那輛粉色的u8痛車前往了三中對麵的火鍋店。


    就算是周六,校門口火鍋店也被學生擠滿了。


    三中的高一、高二、高三周六都是全勤。


    陸銘、楊雪鬆、夢知憶三人來到三中門口的火鍋店,熟絡的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下。


    隻不過,當三人進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麽原本吵鬧聲很大的火鍋店,聲音瞬間小了幾分。


    並且,這些三中學生們的眼神都在楊雪鬆的臉上飄忽不定,有些人還小聲嘀咕,竊竊私語著什麽。


    夢知憶也觀察到了這一點,好奇的問道:“楊雪鬆同學,這些學生似乎都在偷偷的議論你?你原來在你們學校十分出名啊。”


    楊雪鬆往椅子上一坐,歪著頭,翹著二郎腿:“那是,我當年可是三中的校草,每天我的抽屜裏都塞滿了女生的情書,害得我的書隻能每天都堆在桌子上。”


    楊雪鬆的話音剛落下,兩位膽子比較大的學生湊了過來,恭恭敬敬對著楊雪鬆問道:“請問您是楊雪鬆學長。”


    楊雪鬆對著陸銘挑了挑眉毛:“怎麽樣,現在還在三中流傳的傳說。”


    楊雪鬆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起身:“我就是楊雪鬆,二位學弟有什麽事情,坐下慢慢說。”


    兩位學生揮揮手:“不不不,不了,我們隻是想要問一下您是不是王校長口中的楊雪鬆學長。”


    楊雪鬆一臉怪異:“啊?你說王長春?”


    兩位學生點頭如搗蒜:“嗯嗯,就是王校長。”


    楊雪鬆皺起眉頭:“這個王長春又怎麽編排我了。”


    兩位學生對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樣子。


    楊雪鬆皺起眉頭:“說麽,我又不吃人。”


    一位學生一縮脖子,低聲說道:“王校長說您是吃人的。”


    楊雪鬆發出疑惑不解聲音:“啊?”


    另一位學生急忙補充大奧:“楊學長,王校長說您十分特別,縱觀整個三中建校史,您都是繞不開的一位,未來修校史您值得單開一列。”


    楊雪鬆一咧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剛才那位學生立馬補充:“王校長,說不管跟誰學,都不要跟楊雪鬆學長學,他螞蟻窩要澆上熱水,蚯蚓都被豎著劈!”


    “雞蛋都要搖散黃,路過的狗都被扇兩巴掌!”


    “總而言之,就是每一次講到學校禁令的時候,校長說講您一個人就夠了,其他人犯的錯沒您這麽典型。”


    楊雪鬆聽到這裏一拍桌子,咬著牙說道:“我特麽就是因為負麵典型,所以值得被單開一列吧!”


    “王長春!你欺人太甚!等會看我不翻進學校裏麵把你的自行車氣門芯拔了!”


    陸銘在一旁給夢知憶解釋道:“王校長是一位比較老派的校長,上下學一直騎著一輛二八大杠。”


    “高一剛開學不久,有一次雪鬆染了一頭黃毛,王校長讓他去旗杆下麵罰站,從此之後雪鬆就和王校長杠上了。”


    “雪鬆從此之後就每天去拔王校長的氣門芯,王校長就每天拿氣管打氣。”


    “這件事直到雪鬆有一天沒寫語文作業,被語文老師留在教室裏麵罰抄課本,他沒有時間去拔校長自行車的氣門芯。”


    “然而,王校長已經打氣習慣了,那天也拿著氣管去打氣,‘砰’一聲之後車胎炸了!”


    “從這天之後,王校長就發誓去學車,以後再也不能被雪鬆拔氣門芯了。”


    “你別說,你可真別說,王校長不愧是校長,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普通人沒有的本事的。”


    “兩個月時間,就僅僅兩個月時間,王校長就被全市所有駕校拉進黑名單了!”


    “隻能回來繼續蹬自行車,雪鬆就這樣和王校長繼續杠,三年的時間,不說別的,王校長手臂上的肌肉多了不少。”


    “高一開學的時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名校長,高三畢業的時候都能舉著凳子追著雪鬆滿操場跑了。”


    夢知憶聽著楊雪鬆的豐功偉績,在一旁笑的直拍桌子。


    【叮!以宿主為中心半徑二十米之內,出現攜帶犯罪記憶者是否抓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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