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在調查完彈道之後就離開了‘西城射擊館’。


    盡管陸銘傾向於金雨來和於素梅母子兩人聯手作案,與於長斌無關。


    但是,事件的最後還是要等待實驗室將所有的實驗做完。


    以及,對於金雨來和於素梅母子兩人審訊的結果。


    這些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去做,陸銘先回到了學校之內。


    晚上十點。


    帶著一身燒烤味的楊雪鬆回回到了宿舍,將一包東西扔到了陸銘的桌子上:“給你的!”


    打開一看,大肉串、烤章魚、烤麵筋等等之類,旁邊還放著兩瓶的可樂。


    陸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義父!你今天怎麽想起來買燒烤了!”


    楊雪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去和惠惠吃飯來著,點多了。”


    “本來想喂流浪狗來著,但是狗不能吃辣椒,就給你拿回來了。”


    陸銘的興奮在一瞬間蕩然無存,並且想要上去給楊雪鬆一拳。


    楊雪鬆把凳子拖過來,看著陸銘的電腦屏幕上麵的網頁詢問:“你幹什麽呢?”


    陸銘滑動了一下鼠標:“看看去雲州的車票。”


    楊雪鬆看了一眼陸銘的顯示屏:“你要坐火車去雲州?還是軟臥?”


    “車票不是攝製組報銷嗎?你怎麽還買火車票啊,買飛機票唄?實在不行就買高鐵。”


    陸銘敲擊了一下鍵盤,更換了一下頁麵:“你以為我沒查啊。”


    “山河市的機場沒有直飛雲州的班機,要先去首都,然後才有飛往雲州飛機。”


    “高鐵從山河市到雲州邊境,要坐23個小時!”


    “我可沒有準備鐵鉤子作戰計劃!”


    “還是買軟臥吧,眼睛一閉一睜,就到雲州邊境了。”


    楊雪鬆看著列車時間表:“你這要眼睛一閉一睜兩次吧,這可是48個小時!”


    陸銘將羊肉串拿出來:“躺48個小時,也比坐24個小時強!”


    楊雪鬆看著陸銘賣票的時間:“3月9日,下午的票,你們不是3月20號才開始拍攝的嗎?”


    陸銘白了一眼楊雪鬆:“提前一周去適應環境。”


    “山河市這個地方,墳頭就算是製高點了。”


    “雲州邊境地區海拔一兩千米,攝製組要我提前去適應一下環境。”


    “別再發生上次那種全員吃菌子的事故。”


    楊雪鬆拍拍陸銘肩膀:“行,那我們周日上午去打台球,然後中午再去吃一頓,給你送行!”


    時間一晃而過。


    這幾天陸銘在學校圖書館裏麵惡補有關於菌子和蛇類的知識。


    因為陸銘聽說,雲州不僅菌子很致命,蛇類也很多。


    3月9號,周日。


    陸銘叫上了夢知憶,楊雪鬆叫上了趙千惠,趙千惠拉著俞詩羽三人來到三中門口的網吧裏麵打起了台球。


    出來聚會,也是給陸銘送行。


    陸銘一杆清台之後,將手裏的杆交給了楊雪鬆,自己這是站到了夢知憶的身邊小聲問道:“射擊館案件解決嗎?”


    夢知憶在陸銘耳邊,用著隻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解決了。”


    “這件事的確是金雨來和於素梅母子兩個人做的。”


    “之前,你沒說你的推理,我現在倒是想要聽聽你當初為什麽認為,罪犯嫌疑人僅僅隻是金雨來和於素梅母子兩人。”


    陸銘站在夢知憶身邊小聲說道:“因為監控和張勁的行為。”


    夢知憶皺了皺眉頭:“監控和張勁的行為?”


    陸銘點點頭:“對,就是監控,你沒有發現我們在一開始觀看攝像頭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於素梅的身影嗎?”


    夢知憶示意陸銘繼續說下去。


    陸銘繼續推理:“我們在一開始觀察攝像頭的時候,忽略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二樓,也就是於素梅被安排休息的地方。”


    “由於二樓不屬於公共區域,所以二樓並沒有攝像頭。”


    “因此,在第一次看攝像頭的時候,會發現案件的起始點,是從射擊館裏麵所有的員工,從二樓下到一樓樓梯的時候開始的。”


    “既然二樓沒有攝像頭,這其實就是給了於素梅一個自由活動的機會。”


    “我記得最開始張勁拿著彩蛋槍追逐金雨來的時候,二樓的兩側是有前往後門的樓梯。”


    “也就是說,於素梅是有可能通過二樓的樓梯躲過後門的攝像頭,她有著充分的作案時間。”


    “加之於素梅和金雨來母子在不久之前,和張勁吵了一架,兩人也有充分的作案動機。”


    夢知憶點點頭:“我承認於素梅沒有出現在攝像頭裏麵,擁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但是你說的張勁的行動是什麽意思。”


    陸銘解釋道:“這其實是我對張勁這個人的印象形成的結論,無法當做實質性證據。”


    “那就是,張勁並不是一個性格細致的人,反而十分粗魯,情緒不穩定。”


    “既然張勁並不細致,那麽如說於長斌前妻來射擊館鬧過,導致張勁記住於長斌前妻的電話我可以理解。”


    “但是,張勁怎麽能夠知道於長斌的前妻一來電話,於長斌就會往廁所裏麵躲著打電話呢?”


    “張勁不會注意到這種行為,就算注意到了張勁也不會在意。”


    “能夠注意如此細微程度的人,隻有是與於長斌又更加親密關係的人。”


    “也就是於長斌的姐姐——於素梅!”


    “最後一點,我說於長斌沒有參與到這件事裏麵的原因,則是從於長斌一直在平息事件。”


    “這就說明,於長斌對張勁也沒有那麽痛恨,也根本不想殺了對方,甚至說是沒有任何必要。”


    “況且,就算是於長斌想要弄死張勁,其實不用這麽麻煩。”


    “根本不用趁著射擊館在風口浪尖上的時候製造事件,除非是他不想繼續開射擊館了。”


    “等到事件平息之後,於長斌作為射擊館的老板,製造一些工傷弄死張勁,再賠點錢想要讓張勁死的無聲無息其實很容易。”


    陸銘說完了自己推論:“對了,夢警官,對於‘射擊館槍擊案’的細節能不能透露一點點。”


    夢知憶低聲說道:“能,但是也隻能透露一點點,我能說的也都會是警方發的公告內容。”


    “案件的更多部分都還是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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