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一邊講述‘六村長販毒集團’事情,一邊拿出自己的蓋泡麵神器,平板開始梳理時間線。


    孫進傑眉頭緊鎖:“‘六村長販毒集團’的交易分子全軍覆沒?”


    陸銘認真地點了點頭:“對的,就是‘六村長販毒集團’的交易分子全軍覆沒。”


    “我們收集到的資料是,六位村長的直係親屬相繼死亡。”


    “但是,在20年前,那個時代鄉鎮裏麵的公路並沒有直通村裏,而且相互之間的通訊也不是非常便利。”


    “大概是傳呼機尚未消失,小靈通正在流行的年代。”


    “六位村長上報說自己村子裏麵有人意外死亡,或者是病死,也很難核實。”


    “因此,我們隻能推測,一個月之內連續六名村長的直係親屬死亡,並不是偶然事件,而是背後有著不能說的秘密。”


    “結合,六名村長的直係親屬都有遇害,20年前的‘六村長販毒集團’停止進行販毒,我便大膽地推測,‘六村長販毒集團’的交易分子全軍覆沒。”


    孫進傑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陸銘的說法:“不過,等一下,一般毒品交易的時候,沒有必要去這麽多人吧,六名村長的直係親屬都去?這是為什麽?”


    陸銘摸著下巴:“我現在也不知道六位村長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六位村長相互之間應該沒有看上去那麽其樂融融,沒有什麽矛盾。”


    “相反,他們表麵上的和諧,是因為在私下裏,他們相互之間都握著對方犯罪的把柄。”


    “而他們之間本身或許沒有任何信任可言!”


    “其實,也可以理解,一個罪犯怎麽可能會去相信另一個罪犯的話。”


    “因此,六個村長之間其實相互極度不信任,在交易的時候,才會每一名村長都派上自己人前去進行交易。”


    “這既是一種交易,也是一種相互監視。”


    “ 隻不過,這種不信任在二十年前的某一次祭祀當中,造成了‘六村長毒販集團’一方負責進行交易的所有人全軍覆沒,沒有一個回來。”


    “這次‘六村長毒販集團’交易人員的全軍覆沒,也間接導致了‘六村長販毒集團’停止販毒的行為。”


    “並且,在這次‘六村長毒販集團’交易人員的全軍覆沒事件之後,‘六村長毒販集團’將這個用於販賣毒品的地下水道堵住,讓其內外不能通行。”


    “由於地下水道被堵住,地下水道裏麵水很快就流幹了!”


    “地下水道就成為幹涸的隧道。”


    “這一次,汪天華將平時用來祭祀的壇子裏麵放上了炸藥,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也是硝酸銨類的炸藥。”


    “就這樣,汪天華將壇子交給了許開,讓他放下去,並且炸開了被封堵住的那個幹涸的地下水道。”


    “所以,汪天華提前知道那條地下水道是幹涸的,也容易讓許開將壇子放到擋當初被封堵的地下水道旁邊。”


    孫進傑聽到陸銘的推測,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地下幹涸水道居然就是20年前,‘六村長’販毒集團的販毒通道。”


    孫進傑又繼續詢問:“幹涸的地下水道是怎麽被汪天華找到的你說了,但是怎麽讓許開抱著壇子去靠近這個地下水道呢?”


    陸銘思考了片刻:“我也不知道!”


    孫進傑突然感覺一口淤積在胸口的血差點沒有噴出來,他還是第一次從陸銘嘴裏麵說出來——我也不知道,這樣地回答。


    孫進傑咧著嘴角,開玩笑地說道:“我還以為你能掐會算,什麽都知道呢。”


    陸銘聳聳肩:“這是在已知事實的邏輯上進行推理,又不是真的算命!”


    孫進傑抿著嘴:“無論汪天華給許開說了什麽,這件事無傷大雅。”


    “那麽,我們下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覺得是汪天華動的手,不是別人?”


    “現在,能夠確定的被害者,隻有司洪波、仇高澹和陳元武三人。”


    “許飛光、汪天華和鍾傑三人都隻是落水而已,沒有被100%確定死亡!”


    陸銘解釋道:“就像是我們之前說的,其實凶手的範圍特別小!”


    “許飛光、汪天華、鍾傑三人雖然都是在落水之後,消失無蹤。”


    “但是,這三個人的情況迥然不同!”


    “許飛光首先他的兒子許開在水裏,想要炸開被堵住的地下水道,就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去安裝炸彈。”


    “炸藥在水裏爆炸的威力,遠比在陸地上爆炸的威力強大太多,沒有人可以在水下能夠躲避炸彈的。”


    “第二,就算是許飛光心狠手辣,可是他也在爆炸之前跳進水裏了。”


    “還是,炸彈的震動在水下船舶的問題,在爆炸的時候,人體在水下,基本上就沒有存活的可能性。”


    “至於,鍾傑,我也向村民打聽過這個人。”


    “村民們都說了,鍾傑的年齡已經很大了,而且身體本身也不好,有著並發症,並且體型肥胖。”


    “鍾傑想要利用將地下水道炸開,讓船舶沉沒,自己利用沉船詭計隱藏身份進行自殺,對於鍾傑來說太危險,是否能夠將人殺死兩說,經過這麽一折騰,他肯定會先不幸的。”


    “所以,就算是沒有明確,確定已經死亡的三人,其實能夠作案的人也就隻有汪天華而已!”


    “同時,我們需要知道,凶手本身至少對於司洪波、仇高澹兩人非常了解!”


    “這種了解不是簡單的知道對方的人際關係,而是常年和對方生活在一起,知道對方的所有生活習慣。”


    “不然的話,汪天華不會準確地預判出司洪波什麽時候去廁所,和仇高澹什麽時候吃炸糕,以及仇高澹的飯盒平時沒有怎麽用過。”


    “這種生活習慣,隻有常年在一起生活、工作的人才能知道!”


    陸銘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還有一件罪證,那就是凶手使用的殺人工具。”


    “在水底用的機械臂、砸死人用的無人機,以及炸藥用的硝酸銨,和毒死人使用的農藥,這都是在現代化的農業公司常見的設備。”


    “而,汪天華就經營著一家農業公司!”


    “也就是說,汪天華用的全部都是他所熟悉的工具進行殺人!”


    說到這裏,陸銘的表情突然一頓,然後皺起眉頭:“不對!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了!必須趕快去追擊汪天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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