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發現地麵上的腳印之後,陸銘要來了梯子開始檢查圍牆上麵的痕跡。


    等到陸銘在圍牆上檢查了一圈之後,東邊的天色已經亮起,可是陸銘依舊沒有在屋簷上發現任何痕跡,這讓陸銘不由得吐出一口氣。


    陸銘抿著嘴角:“既然牆上沒有痕跡的話, 那麽就說明凶手並不是從圍牆上翻進來的。”


    “這樣來說的話,凶手要不就是被從正門放進來的。”


    “要不就是早早就藏在屋子裏麵的人。”


    就在陸銘站在梯子上思考的時候,梯子下麵響起來一個魅惑的女聲:“警察先生,您已經工作了一晚上累了吧,下來吃頓早飯怎麽樣?”


    陸銘低頭看向函櫻,不得不說函櫻的確有種獨特魅力,一顰一笑之間散發著一股誘惑的味道。


    也怪不得勃生都70多歲了還會娶20歲的函櫻。


    陸銘從梯子上下來:“函櫻小姐,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吧,畢竟剛剛經曆了一場謀殺案。”


    函櫻雙手背後,清風拂過發絲,眼神當中含情脈脈,頗有種小家碧玉的柔弱。


    函櫻一低頭:“警察先生,在院子裏守護了我一夜,當然是睡得安心。”


    陸銘麵色平靜地看著函櫻:“眼窩處輕度黑色色素沉著,其餘處皮膚呈蒼白色。”


    “眼部毛細血管呈充血狀,有紅血絲症狀。”


    “函櫻小姐,你昨天晚上根本沒睡。”


    函櫻沒想到一下子就被陸銘看穿一下子有些尷尬。


    陸銘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弄清楚,還想要找函櫻了解一下:“天已經亮了,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的確有點餓。”


    “既然函櫻小姐已經準備好了早飯,那我就多謝函櫻小姐了。”


    函櫻臉上帶著喜色:“警察先生那快請!快請!”


    函櫻表現得非常熱情,一副不是要請陸銘吃飯,而是要把陸銘吃了的架勢。


    陸銘跟在函櫻身邊,一邊走,一邊閑聊似的問道:“函櫻小姐,勃生先生去世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先告訴勃生先生的孩子們?”


    “讓他們回來吊唁,吊唁。”


    函櫻說道:“勃生他沒有孩子。”


    陸銘有些驚訝:“勃生先生沒有孩子?他都已經70多歲了還沒有孩子嗎?”


    函櫻點點頭:“是的,勃生他原本有一個兒子,後來似乎是病死了,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孩子。”


    陸銘繼續詢問道:“函櫻小姐,昨天你說凶手用錘子敲碎了窗戶,衝了進來,昨天晚上的月光的確十分昏暗,但是如果靠近的話,還是應該能夠看清對方麵容的。”


    “不知道函櫻小姐是否看清對方長得什麽模樣?”


    函櫻搖搖頭:“很抱歉,昨天晚上太黑了,我又有些緊張,我實在不記得對方的容貌,或許再見一次我能想起來。”


    陸銘認真地思考了片刻:“函櫻小姐,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吃完飯之後,我就立刻召集村民讓你辨認凶手是誰!”


    函櫻小姐有些驚訝,沒想到陸銘決定做得這麽快。


    函櫻跟在陸銘身後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警察先生,勃生意外被殺害了,他又沒有孩子,按照繼承來說,是不是我會繼承勃生的所有財產。”


    陸銘點點頭:“差不多應該是這樣的。”


    函櫻一下子擋住了陸銘的路:“警察先生,我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我這個人也不怎麽會做生意。”


    “村子裏麵的人,都對我這個女人做生意肯定會敵意的,您能不能留下來幫幫我。”


    陸銘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很抱歉,我對這些東西也不是很懂。”


    “這一點,我還真幫不了你。”


    陸銘此時突然體會到為什麽唐僧會拒絕女兒國國王了。


    在國內,月薪三千,躺在空調屋裏麵,刷著手機。


    在緬甸三座工廠斷水又斷電,陸銘一點留在緬甸的意願都沒有。


    吃完早飯之後,陸銘找到村長,告訴村長自己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村長看著陸銘一陣驚訝:“陸銘同誌,你知道凶手是誰了?這麽快的嗎?隻用了一個晚上?”


    陸銘平靜地說道:“村長先生,是函櫻小姐,她說自己看到了凶手的樣子。”


    “隻不過,函櫻小姐說自己不是怎麽想得起來了,如果再看一次凶手長什麽樣子,她可能會認出來。”


    “所以村長,你多召集一些人讓函櫻小姐辨認一下看看。”


    村長沒想到陸銘抓凶手的方法居然如此簡單和原始。


    片刻之後,村長張了張嘴:“現在還沒有確定歹徒是誰,就這樣召集村民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好啊,村民會有怨言的。”


    陸銘回答:“查案,就是一個麻煩且複雜的過程。”


    “沒關係,總有願意來的村民麽,先讓這些村民過來,讓函櫻小姐看看是不是他們,如果不是的話,嫌疑不就是被排除了嗎,我們的目標範圍也可以縮小。”


    “這些被函櫻小姐辨認過的就洗脫了殺人犯的嫌疑,而那些沒有來的人,就會成為我們重點懷疑的對象。”


    村長一下子就明白了陸銘話中的意思。


    願意自願來的人,可以擺脫不是凶手的指責。


    不願意來的人,當然也不說對方肯定是嫌疑人,但是難免會被人指責為凶手。


    這幾乎就是在輿論壓力上逼迫對方必須來。


    這招夠狠毒的!


    村長不由得又打量了陸銘一眼:“好,沒問題,陸銘同誌,我這就去召集村民的,馬上就去。”


    村長拿起喇叭和銅鑼,朝著門外走了出去,一邊敲鑼,一邊大喊讓村民們去村口聚集。


    兩個小時之後,陸銘來到村口一陣驚訝!


    陸銘本以為能夠來接受函櫻辨認的最多三四十人。


    哪裏想到,目之所及全都是人。


    知道的是來查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領免費雞蛋的。


    陸銘走到村長身邊,有些疑惑地問道:“村長?怎麽這麽多人?”


    “而且,那些明顯筷子都快拿不動的老頭,老太太,以及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孩子也跟來做什麽?”


    “他們又不可能是凶手!”


    村長在陸銘耳邊說了三個字:“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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