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販子聽到說,有人因為買股票賠了,要拿著金店之內的鎮店之寶到境外的大型拍賣行進行拍賣,雙眸一瞬間就閃爍出一隻老狐狸的光芒。


    文物販子,換個詞也就是非法商人。


    非法商人就是再非法,在本質上也是商人。


    商人的目的是牟利的,包括向國外倒賣文物,也是為了賺錢。


    對於實施暴力犯罪,文物販子是不屑一顧的。


    可是去騙取其他人的錢財,對於文物販子是非常樂意去做的。


    文物販子在電話的另一端沉思著:‘怪不得把包間租下來,不讓人進去,原來是因為購買股票導致金店流動資金短缺,快要暴雷了啊。’


    ‘不過,仔細想象,這兩年的新聞裏,沒過幾天就會出現一個暴雷跑路的金店,似乎也不是很稀奇。’


    ‘很多人買了黃金之後並不會立刻拿走,而是存在店裏等著自己用到的時候再來取。’


    ‘這就給了很多金店挪用這些預存黃金的當做流動資金的機會。’


    ‘甚至,有些性質惡劣的金店,會將同一份黃金賣給好幾個人。’


    ‘那些將黃金預存在店裏的顧客,手裏隻有一張存單,又沒有實打實的真金白銀。’


    想到這裏文物販子是更加興奮了:‘金店裏麵的鎮店之寶,能夠盤活整個金店的資金流,肯定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東西。’


    ‘金店可不是早餐攤,投入的資金都是數以億計的。’


    ‘那麽這個鎮店之寶,少說價值之幾千萬上億……’


    文物販子在心裏盤算著:‘應該去接觸一下他們,不行的話就威脅一下。’


    ‘他們現在的資金也不多了,如果我把他們金店資金已經不足的消息說出去,那麽必然會引來擠兌的。’


    ‘他們估計不敢賭,他們的顧客都不相信他們店裏擁有足夠的黃金。’


    ‘畢竟這兩年金店暴雷得太頻繁了,每一位買黃金的顧客心裏估計都埋著一顆懷疑的種子,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如同竹子一樣瘋狂地生長。’


    服務員聽見電話裏麵許久沒有聲音,低聲詢問道:“老大,老大,對方不是警察,我們今天這頭還接嗎?”


    文物販子沉吟了片刻:“今天晚上,三花、樂安、文棟他們三個人去和挖土的那群家夥接頭,我就不去了。”


    服務員疑惑地詢問道:“狗哥也不來嗎?”


    文物販子點了點頭:“我和老狗今天晚上都有事情,不去。”


    服務員說了一聲‘知道了’隨後掛上電話。


    放下手機的文物販子,摸著下巴低頭思索。


    一旁的老狗在看著文物販子的表情:“喂,老大,怎麽表情這麽嚴肅,開宇那邊的消息不怎麽好?真的有警察在火鍋城裏麵蹲我們。”


    文物販子搖了搖手:“這倒不是,沒有什麽警察蹲我們。”


    “對了,老狗,今天晚上你和我去一趟火鍋城。”


    原本半躺在沙發上看電影的老狗一下子坐了起來,轉過頭看向文物販子:“去一趟火鍋城?你不是說害怕警方有埋伏不去了嗎?”


    文物販子晃了晃手指:“現在被證實不是警方在蹲點,而是一群因為買股票花光了公司流動資金的蠢貨,在商議變賣家產。”


    文物販子的話,讓老狗一瞬間也活躍了心思:‘花光了公司流動資金?’


    老狗不由得有一些好奇:“變賣家產?變賣什麽家產?房子?車子?還是什麽黃金、珠寶、古董之類的東西。”


    “要是房子、車子,這對我們來說可沒有什麽價值,我們又不是資產抵押公司。”


    “黃金、珠寶之類的估計不會被抵押出去,他們是金店,要是有足夠的黃金和珠寶,也不會暴雷的。”


    “古董?隻有這個我們有渠道。”


    “不會真的是什麽古董之類的東西吧。”


    文物販子眼神當中泛濫著貪婪的目光,嘴角翹起:“具體還不清楚,可是聽開宇說,這家店的老板是要帶著鎮店之寶去境外的大型的拍賣公司,將手裏的鎮店之寶拍賣出去。”


    “你想啊,去境外的大型拍賣公司拍賣的物品,那肯定就是在國內不能拍賣的。”


    “絕對是被國內的法律所禁止售賣的東西。”


    “我估計是文物,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文物, 很可能是大開門的東西。”


    “這些年可不僅僅是挖地鐵弄出來不少好東西,隨著長江、黃河的水越來越清,不少原來被埋在江底的古董也都不斷地浮上來。”


    “沒聽說過,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麽。”


    “所以我懷疑,要不是土裏出來的,要不就是江裏出來的,肯定是違法的東西,反正絕對是不能在國內出手的,這才想著去國際拍賣行出售。”


    老狗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猥瑣了起來:“老大,你是想要。”


    文物販子一副一本正經,慈悲為懷的樣子:“當然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了。”


    “我聽開宇說,他們包間裏麵不止一個人。”


    “雖然開宇沒有推門進去打草驚蛇,可是從人影可以看得出來有七八個人,其中主要在進行談判的人有三個。”


    “一個應該是主要負責經營金店的老板,另外兩個人似乎是合夥人。”


    “我聽開宇說金店的老板在店裏麵哭得聲嘶力竭,聲音非常焦急,聽起來就不像是假的。”


    “有一種隻要今天不把鎮店之寶賣出去,明天金店就會破產的樣子。”


    老狗聽到文物販子的話,也變得有些興奮起來:“如此說來的話,他們的金店的確是遇上危機了。”


    文物販子嘴角一咧:“我們不用和他們每個人都談,而是找到其中一個人。”


    “先告訴他,我們知道他們金店即將倒閉,並且準備售賣鎮店之寶的秘密。”


    “不過,我們不是來要挾他們的,我們是來給他們提出解決辦法的。”


    “我們可強調將古董帶出國境的困難程度,並且嚇唬他們這麽做是要坐牢的,要被關很久的。”


    “不過,我們是專門負責把這些違禁的古董偷偷運出國境的。”


    “隻要他們可以負責給我們一筆費用,我們就幫他們把古董運出國境。”


    “我們一旦將古董拿到手之後,立刻在他們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樣我們不僅可以騙取一筆運輸費,還可以把古董騙到手,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古董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了。”


    “最後,他們隻能吃一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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