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銘的調侃結束,案件還是要繼續認真地調查。


    原本【顏秀曼被害案】剛剛結束,夢知憶被安排休整兩天,隨後繼續辦公。


    隻不過,現在看來夢知憶的休假再次泡湯了,在休假期間需要繼續加班破案。


    夢知憶表情嚴肅地詢問:“周組,能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周書武雙手搭在夢知憶肩膀上然後給夢知憶轉了個圈。


    夢知憶一臉茫然:“哎哎哎,周組,你做什麽?”


    周書武用手一指門外:“好好休息去,你的上一個案件剛完結,還在休假之內,現在還沒有到所有人都必須加班的緊張時刻。”


    說著周書武又看了一眼陸銘:“你要是不去休息,陸銘就又該大喊大叫地壓榨剩餘價值,是資產階級的無恥剝削了。”


    陸銘抬起頭,雙眼看天,一副‘我說的沒錯’的樣子。


    這一次,陸銘和夢知憶沒有問到任何關於案件的信息,就被周書武趕回了家。


    翌日,清晨。


    夢知憶從自己的臥室裏麵出來,居然驚奇地看見,陸銘坐在客廳的餐桌旁邊,正在擺弄著筆記本和平板,似乎是在處理什麽工作。


    夢知憶從飲水機裏麵接了一杯溫水走到陸銘身後,眼神裏麵充滿了好奇。


    和陸銘在一起生活了這麽長時間,夢知憶也清楚,如果不是每天把陸銘從床上托起來去晨練,陸銘每天就能睡到自然醒。


    可是今天的陸銘居然十分奇怪的早早就醒了。


    夢知憶將下巴搭在陸銘的肩膀上 ,腦袋貼著陸銘的臉頰:“做什麽呢,這麽早就醒了,不像是你啊。”


    陸銘用手指了指屏幕:“昨天兩名裝修公司老板被害案的案件資料。”


    夢知憶一下子站直了身體,眼神當中透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陸銘,你從哪弄的,昨天周組不是不讓我們參與這起案件麽。”


    陸銘回頭看了一眼夢知憶:“周書武說是不讓你參加這起案件的偵破,又沒說不讓我參加這起案件的偵破,我昨天去參加了前期的偵查會議,記錄的資料。”


    夢知憶表情一瞬間凝固在自己的臉上,她一時間有些不明白誰才是警察,什麽叫做不讓自己參與,反而讓陸銘去開會。


    不過,夢知憶此時也不在意這點事情了,她本來就是在休假期間,沒有什麽緊急的事務,不讓她去參加案件在家好好休息也正常。


    隻有好好休息,才能好好工作。


    此時,夢知憶有些好奇:“對了,案件究竟是什麽情況,裝修公司的兩個老板全部被殺了。”


    “這應該要考慮是不是在商業上有競爭關係,或者誰獲利最大了吧。”


    陸銘點點頭:“這次會議上討論的就是這一點,誰獲利最大。”


    “因為,裝修公司裏麵有著三個老板,其中兩個老板都死了,那麽就隻剩下最後一位。”


    “而且,由於三人當初是聯合創業的,因此三人的遺囑是在自己死後,自己在公司的一切都由另外兩位繼承。”


    “並且,三人之間人身安全保險同樣也是互保的,也就是說,自己如果出了意外之後,自己的保險將由另外兩個人繼承。”


    “因此第三個人不僅將會獲得裝修公司的所有權益,並且還會獲得其餘兩個人高額的人壽保險。”


    夢知憶靠在牆上端著手裏的茶杯:“如此一來的話,認為第三個人是凶手倒也不算是無的放矢。”


    夢知憶想到一件事連忙問道:“開裝修公司的這三個人都叫什麽,死的兩個人又是誰?活著的又是誰。”


    陸銘往椅背上一靠:“開裝修公司的三個人分別叫做霍宏碩、盧承悅和曾玲玲,兩男一女。”


    “三人原本是大學同學,畢業之後在一家裝修設計公司工作了三年,隨後辭職。”


    “在裝修設計公司辭職之後,三人一同出資開設了現在的這家裝修公司。”


    夢知憶摸著下巴思索著霍宏碩、盧承悅和曾玲玲三人之間的關係:“按理來說,三人在同一所大學畢業,又在同一家公司裏麵進行工作,最後三人又在同一家公司進行工作,在工作三年之後又從同一家應聘的公司離職,並且共同出資成立了一家公司。”


    “而且三人相互之間互保,也相互繼承對方在公司的遺產。”


    “這證明三人的關係是相當不錯的,至少在這一次謀殺發生之前。”


    夢知憶看向陸銘:“死掉的兩人是誰?”


    陸銘回答道:“被殺害的兩人是霍宏碩和曾玲玲,唯一活著的人盧承悅。”


    夢知憶點點頭,然後看向了陸銘的會議記錄:“這麽複雜的會議記錄,是案件有什麽困難的地方嗎?”


    陸銘轉過身開口說道:“根據法醫的判定,霍宏碩和曾玲玲死亡前後時間不會超過半個小時,這也就是說盧承悅殺死一個人,不可能殺死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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