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雲和俞平這一夜沒睡多長時間,鬧鍾叫醒二人,醒來時二人相視一笑,想起昨夜的瘋狂,都有些不好意思。


    二人起床,都穿上居家服,出了臥室。


    時間還早,俞平定的鬧鍾是六點鍾,媽媽和柳秋還在睡著。


    俞平進廚房,準備起早餐。


    廚房有麵包機,發麵麵包來不及,俞平用了幾個雞蛋,加麵粉,做起蛋糕。


    有豆漿機,俞平抓一把黃豆投進去,做起豆漿。


    早餐就蛋糕加豆漿吧,俞平心道。


    媽媽的早餐,俞平用電飯鍋做了份大米粥,粥裏配了些切得很碎的蔬菜,還算是流食。


    俞平操作時,湘雲就在一旁看著。


    “你教教我做飯,回頭我也做做。”湘雲道,她從沒有做過飯,不知從何下手。


    “午飯吧,午飯你來做,我指導你。”


    柳秋起床了,也來到廚房。


    “飯也快好了,我們去餐廳先坐會。”


    三人在餐桌旁坐下。


    豆漿機先叫了起來。


    俞平拿三隻碗,放在餐桌上,取來豆漿機倒入碗中。倒空豆漿機,把它放回廚房。


    “先喝豆漿,蛋糕還得等會兒。”俞平道,再次坐下。


    三人品嚐著豆漿。


    不多時,蛋糕也好了。俞平返回廚房,取出蛋糕,切好,拿了出來。


    “吃蛋糕。”俞平道。


    “不錯啊。”柳秋嚐了一口蛋糕道。


    “多放糖,才會甜。”俞平道。“今天時間來不及,其實早上吃麵包更健康,沒這麽多糖。”


    “偶爾吃一頓,沒關係的。”柳秋道。“其實我更喜歡甜食。”


    三人吃完早餐,坐到沙發上。


    “我來準備茶水。”湘雲道。她準備好三杯茶水,三人開始品茶。


    喝了幾口茶,俞平道:“我看看媽媽去。”


    俞平來到主臥外,推門而入。


    媽媽已經醒來,正躺在床上。


    “媽媽,你醒了。”


    “俞平,你來的正好,扶媽媽去衛生間。”梁燕道。


    昨晚梁燕說過不用他們陪,現在又這麽說,俞平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還是依言上前,攙梁燕起床。


    扶梁燕到衛生間門口,梁燕扶著門框進去,俞平幫掩門。


    梁燕出衛生間,俞平再次攙住她。


    梁燕抱住他,道:“謝謝你,俞平。你讓我覺得你又回到小時候,讓我感受到了做媽媽的快樂。”


    聽到梁燕的話,俞平總算明白她的用心,自己母親,之前關愛不夠,現在她想得到兒子更多關愛。


    “媽媽,早餐好了,我們去吃吧。”俞平道。


    出來時,俞平要扶她,梁燕道:“我試著自己走。”


    梁燕走出來,俞平跟在身後。


    “我們都吃過了,媽媽你坐下,我給你準備早餐。”俞平道。


    梁燕在餐桌邊坐下。


    電飯鍋已將粥做好,俞平盛出來,把飯碗放在餐桌上,梁燕麵前。


    “媽媽,你吃吧。”俞平道。


    梁燕拿起勺子,舀出粥,吃了起來。


    俞平坐回沙發處,接著喝茶。


    梁燕吃完,道:“我吃好了。”


    她走到茶幾處,也坐下,湘雲忙給倒了一杯茶。


    俞平去收拾餐具。


    “湘雲,你也快期末考試了吧。”梁燕問湘雲。


    “下周一開始。”


    “湘雲,你還是回去準備考試吧,阿姨這兒有柳秋和俞平就行了。”


    “那好吧,今晚我還在這兒,明天我就不過來了。”湘雲道。她已經和俞平“冰釋前嫌”,不用再待在這兒了。


    俞平收拾好廚房回來。


    “我想出去走走,俞平陪陪我。”梁燕道。


    “我們也一起去走走。”柳秋對湘雲道。


    四人走在小區路上,梁燕和俞平在前,柳秋和湘雲在後。梁燕已不需要攙扶,俞平隻是在旁看著。


    鮮花盛開,梁燕不時停下欣賞花叢中的花朵。


    “以前工作太忙了,都不知道這裏有這麽多花。”梁燕道,之前她很少在園中漫步,趕上花開季節就更少了。


    繞著環形路轉了一圈,俞平道:“媽媽你回吧,今天運動量夠了。”


    “好的。”梁燕道。


    “我去超市買點菜。”俞平道。


    “我和你一起去超市。”湘雲道。


    梁燕和柳秋回家。


    俞平和湘雲前往超市,二人手牽著手。


    “雲姐,你們學校在哪兒?”俞平問道。雖然在東海這麽多年了,俞平一直不知道東海大學所在,主要是之前不關心。


    “東山區。”


    “離這兒有點遠吧。”


    “乘地鐵一個小時,不算太遠。”


    “你是住校還是在家?”


    “住校,在家的話每天交通太費時間。”


    來到超市,俞平選好菜,推至出口,見出囗擺著套套,取下一盒,放入購物筐內。湘雲見他的動作,臉上不免羞紅起來。


    結賬出來,俞平拎著購物袋,從購物袋中取出套套,放入上衣口袋,這東西讓別人看見不好。


    回到家中,梁燕和柳秋正看著電視,電視裏正播放著一個連續劇。


    俞平拎著菜進廚房,湘雲跟著進來。


    “中午菜就一葷一素,配個菜湯。”俞平道。“雲姐,你先把米飯做好。”


    俞平開始收拾菜。


    “放多少米?”湘雲拎來米袋子問道。


    “那個量杯三滿杯吧,把晚上的米飯都做了。”


    湘雲把米放入電飯鍋中。


    “放多少水?”


    “刻度線3的位置。”


    湘雲依言加好水,啟動電飯鍋。


    俞平正收拾兩條鯉魚,湘雲到他身後,問道:“有啥我要做的?”


    “你把青菜洗一下。”俞平道。


    兩個水池,俞平已占了一個。湘雲取來青菜,在另一個水池清洗青菜。


    菜和魚都收拾好。


    這頓飯完全是湘雲做的,俞平在一旁事無巨細地指導了一番,等到做完,湘雲顯得無比興奮,好像有多麽大的成就一般。她忽然想,如果和俞平成了夫妻,這樣做每日的飯菜也是幸福的。


    “飯好了,我們吃飯吧。”湘雲衝梁燕和柳秋道。


    俞平擺盤,四人圍餐桌而坐。


    “這頓飯是我做的。”湘雲道。


    “好啊,嚐嚐你的手藝。”柳秋道。


    “我這裏放了什麽?”梁燕指著特意給她準備的那碗問道。


    “鯉魚、大米加青菜。”湘雲道。


    “好,我嚐嚐和昨天的有什麽不一樣。”梁燕道。


    眾人開始吃起來。


    “湘雲你的廚藝也不錯。”柳秋邊吃邊讚道。


    “之前從來沒做過飯,這全是俞平教的。”


    一頓飯吃完,俞平收拾餐桌。


    梁燕她們去客廳,接著看那部正播著的劇。


    俞平也回到她們身邊,和她們一起看電視。


    俞平手機響了,他取出一看,是林玉琳來電,接通手機。


    “喂,俞平。”


    “林姐,你好。”


    “晚上來匯好餐廳吧,我已訂好位子,位號是d9,晚6點怎麽樣?”


    “行,我會準時去。”


    “好的,不見不散。”


    掛掉電話,俞平道:“晚飯我不在家吃了,跟林玉琳約好一塊吃晚餐。”


    “好啊,再次替我謝謝林玉琳。”梁燕道。


    “好的。”俞平道。


    下午四點鍾,有人按門鈴,俞平開門。孫淩雲來了,還帶著湘雪。


    “孫姨,請進。”俞平讓她們進屋。


    孫淩雲去坐到梁燕身旁,和梁燕說話。


    湘雲拉著俞平的手,纏住俞平。二人站在一旁,並沒有去沙發上坐。


    “昨天我們考前大串講,來不了。”湘雪道。


    “你還要參加高考?”俞平道。


    “我要善始善終。”


    “你不是要去格拉斯哥大學?沒有高考成績也沒關係,我當年就沒有參加高考。”


    “我還是要參加一下,算是對自己這高中三年的一個總結。”


    “你怎麽想起去格拉斯哥大學?它在英國不是最頂尖的,你可以去牛津或者劍橋啊。”


    “你又不在牛津、劍橋,我去英國就是要找你啊。”


    俞平無語。


    俞平站得有些累,拉湘雪在沙發上坐下。


    “你坐這兒,我坐扶手。”沙發已沒有位子,讓湘雪坐了單人沙發,俞平在她旁邊的扶手坐下。


    “晚飯我來做。”孫淩雲道。


    “菜都洗好了,還有魚也洗好了。晚飯我出去和別人一起吃,雲姨不用考慮我。”俞平道。


    陪大家聊了一會兒,俞平起身,道:“我該走了,約好晚六點的時間。”


    俞平出門,至小區門囗,約來網約車。


    晚上可能要飲酒,他沒有自己開車。


    匯好餐廳很有名,俞平隻報了餐廳名字,司機就知道目的地了。


    到了匯好餐廳,時間是五點三刻,俞平下車,悠閑地走進餐廳。


    這家餐廳裝修典雅,兩側牆上掛著山水畫和花鳥畫,賞心奪目,像是名家之作。


    餐廳裏音響傳出柔和的輕音樂,悅耳動聽。


    餐桌被半人高的隔斷圍著,形成一個個卡座。


    迎賓的是一男一女,男侍者英俊,女侍者秀美。


    見俞平進來,男侍者上前,微鞠一躬:“先生,您好。”


    “d9。”


    “請隨我來。”男侍者帶俞平前行,到一個卡座前停下。“d9到了。”他停了下來。


    俞平進去,隻見林玉琳已在那兒,坐著喝茶。林玉琳身著黑色裙子,內襯白色襯衣,依然化了淡妝,顯得美豔動人。


    “林姐,你早到了。”


    “我也沒事,這就來了。”林玉琳道。


    俞平坐下。看向林玉琳,道:“你真美。”


    “謝謝。”林玉琳道,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顯露出嫵媚的一麵。


    “那我就點餐了。”俞平道,同時不忘盯著林玉琳看。


    圍擋在那兒,並不影響視線。俞平抬手,招呼不遠處站立的侍者:“點餐。”


    侍者上前,遞上餐單。


    俞平看了一眼菜單,居然是中西合璧,既有中餐,也有西餐,他把餐單遞給林玉琳,道:“林姐,你來點好了。”


    “就吃披薩吧,一份海鮮披薩。”林玉琳也不看餐單,對侍者道,“再來一份鮮蘑湯。一瓶波爾多。”


    侍者離去。


    “我又點了西餐,俞平你不介意吧。”


    “吃什麽很重要,但更重要的和誰一起吃。林姐你點的一定很好。”俞平道。


    “酒少喝點,吃完飯我們去酒吧,再開懷暢飲。”


    “好啊,在這麽多年了,我還從沒有進過這裏的酒吧。”俞平剛才注意到,這餐廳不多遠,有一家酒吧,酒吧名叫雲間。


    飯菜上桌。侍者將紅酒打開,為每人倒了一杯才離去。


    “先喝一杯酒。”林玉琳道。


    二人碰杯,也沒有多說什麽,將第一杯酒一飲而盡。


    俞平將酒再次滿上。


    “嚐嚐這披薩。”林玉琳道。


    二人動了刀叉,切下披薩,開始慢慢品嚐。


    “味道挺好的。”俞平道,他吃過披薩無數次,特別是到英國後,餐食可選的種類有限,更是把披薩當做家常便飯,這家餐廳的披薩要好過之前吃過的絕大多數披薩。


    “林姐,我們再碰一杯,我媽媽的事讓你費心,我再說一聲謝謝。”俞平舉杯。


    二人碰杯,第二杯酒再次喝幹。


    俞平再次倒好酒。


    “你不用謝我。能幫到梁總,是我的榮幸。”林玉琳道。“剩下的酒我們慢慢喝,在這兒就這一瓶。”


    二人吃著披薩,又倒了蘑菇湯慢慢喝著。


    “林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俞平聽梁燕稱呼林玉琳為林總,他對梁燕給她的稱呼十分好奇。


    “工業機器人,主要做自動焊機。”林玉琳道,“俞平,你畢業後準備留在英國還是回國?”


    “回國。”


    “那你可以考慮加入我們公司,林孫機器人公司,我們需要學計算機的人材。”


    “好啊,等畢業後我就去你們那兒。林孫公司,是你和孫先生一起辦起來的?”俞平道。


    “我出錢,孫楚河出技術。公司成立有七年了,有了些業績。”


    飯已吃完,酒還剩一點,俞平勻到兩個杯子中。


    “林姐,最後這點酒我們幹了。”


    “好啊。”


    喝幹殘酒,俞平招來侍者結賬。


    “你還能去酒吧嗎?”俞平問道,上次也是一瓶酒二人分,林玉琳是醉了。


    “必須去,還沒有盡興。酒吧我請客。”林玉琳道。


    侍者過來遞還俞平賬單以及信用卡。


    二人起身,離開餐廳。


    俞平扶著林玉琳,林玉琳完全倚靠著俞平,和上次離開馬克西餐廳時狀況一樣。這次俞平坦然許多,她那飽滿的胸部靠在身上,俞平甚至覺得是種享受。


    來到雲間酒吧,已有很多人在這裏,熱鬧不凡。


    二人吸引了無數在場的目光,主要是因為林玉琳姿色太出眾。


    俞平扶林玉琳找到一個雙人的空位坐下,此時二人才分開。


    不似剛才在匯好餐廳,這裏的音樂要響一些,節奏感更強,有人在舞場跳著舞。


    林玉琳召來酒保:“兩瓶蘇格蘭威士忌。一碟點心。”


    待酒保去備酒,俞平問道:“林姐,兩瓶是不是多了點。威士忌可比波爾多烈多了。”


    “今晚要不醉不休。”林玉琳道。


    酒保到來,將兩瓶酒和一碟點心送來,還有兩個酒杯。


    “每人一瓶,我們喝完再走。”林玉琳道。


    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


    俞平也倒給自己一杯。“


    “幹杯。”林玉琳道。


    “幹杯。”


    二人碰杯,杯中酒一飲而盡。


    烈性酒,即使是一杯,也已讓人上頭。


    “認識你真高興。”林玉琳道。


    “認識你我也高興。”聽到林玉琳的話,俞平跟著道,這話應該是二人剛相識時的話,但此時也不晚。


    “再來一杯。”林玉琳道。林玉琳給自己又倒一杯,伸手將杯子遞向俞平。


    俞平忙也倒了一杯酒,和她碰杯。


    喝完這第二杯,俞平有些醉意,他酒量並不大,平時很少喝酒。


    喝完這杯,二人吃了些點心。


    聽著動聽的歌曲,俞平感到難得輕鬆,是種享受。


    二人喝了第三杯,酒瓶中酒已下去一多半。


    恰此時,一支新曲在音響中響起。


    林玉琳轉頭看著旁邊有幾對下了舞場,不由看向俞平,露出期待的眼神。


    “能請你跳支舞嗎?”俞平明白林玉琳想跳舞了,站起身,向林玉琳做了一個非常紳士的邀請動作。


    “非常樂意。”林玉琳也站起來,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


    二人攜手進入舞池,隨著音樂舞起來。


    林玉琳此時顯然有些醉了,步伐不穩,但還是努力跟隨著節奏。


    剛開始,二人隻是手牽著手,俞平跟隨林玉琳的舞步。林玉琳很快把右手從俞平手中掙脫開,伸臂搭在俞平肩上,俞平隻好將空著的右手托在林玉琳腰上。


    “這樣才對。”林玉琳道。


    俞平右手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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