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兒哥!振兒哥!今日麵聖該起床了!”


    薑振睜開迷蒙的眼睛,入眼是張大臉,瞪著銅鈴一樣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感受著對方的鼻息的熱氣,盯著對方隨著呼吸顫動的鼻毛,和差一厘米就能紮到自己臉上的胡子,壓迫感撲麵而來。


    “那個……哥們兒,你先往後靠一靠。”


    聽聞這話,大漢騰的一下就直起身子退到了牆邊。


    薑振這才看到屋內的環境。古色古香的屋子,七八個酒壺散落一地,粉紅色的圍帳,大紅色的被子,還有一股胭脂味……


    嘶!


    一陣頭疼,一股記憶傳入腦海。


    薑振,乾國的一個士子,家住臨江省汲水縣,昨日放榜高中狀元。眼前這個一米九多的壯漢劉大彪是父親在世時管家的兒子,後來父親死後管家沒幾年也死了。薑振讀書不是那種天才少年但非常苦,都說十年寒窗,他學了二十年一路考上狀元。


    因為沒了管家理財,這麽多年家裏的錢財被花的差不多了,一半錢財他用來讀書,一半錢財供劉大彪習武。


    他穿越了,但是記憶不是很完整。


    就這,回憶了個劇情梗概?細節是一點也沒有啊。二十六年的經曆啊,一杯酒都沒喝完就講完了?


    看著一臉憨笑的壯漢,對這個自的管家兼保鏢兼助理兼保姆兼廚師兼書童的劉大彪,一臉無奈。一看就不太聰明的樣子。


    “那個鐵憨,那個大彪啊,你比我大,以後我叫你哥吧。”


    劉大彪的臉一紅,緊了緊褲子,害羞的說:“振兒哥,這方麵也不必自卑,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薑振:“???”


    愣愣的看著劉大彪,薑振一聲怒吼:“什特喵的這方麵那方麵的,我說的是年齡年齡!”


    劉大彪大眼睛滴溜溜亂轉,這怎麽說著說著還大吼大叫的。急了,急了,怎麽還急了呢?


    “既然是要麵聖,那就彪哥咱們就快點準備準備,馬上就走。”薑振從床上起來對劉大彪說。


    “振兒哥,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就差你了。”


    “我管你叫彪哥,你管我叫振兒哥,合著咱倆各論各的唄。那我穿好衣……”


    砰!


    砰!


    砰!


    敲門聲傳來,“薑公子,聽說您要走,是不是該結一下賬了……”門口一個麻酥酥的聲音傳了進來竟打斷了薑振穿衣服的動作。


    劉大彪打開了門,進來的是個女人,薄紗垂肩,襦裙勒得前麵兩個渾圓呼之欲出,款款款得走到了椅子上坐下,看著年紀三十左右的女子一看就是老鴇。


    “薑公子,既然要走了就把賬結一下吧,一共白銀六十一兩,收您六十兩,您看……”老鴇酥酥的說著。


    薑振盯著老鴇的兩個渾圓目不轉睛的對劉大彪說,“彪哥,拿錢。”


    “振兒哥,我們就剩二十兩了,進京帶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劉大彪一臉羞澀的說。


    薑振思索著,這大乾朝的物價也太高了,一桌菜幾壺酒住一宿也沒叫姑娘就這麽貴?


    老鴇憑借著多年的經驗看出來了,這兩個是要白嫖,當即大怒:“怎麽著,你們兩個是想飄霸王雞啊,來人啊!”


    劉大彪當即暴怒,那憨憨一掃而空表情一凜,站在門口,好像就要捶殺敢進門的人。


    “彪哥,且慢!!!”薑振叫住了要動手的劉大彪。這要是傳出去新科狀元在青樓沒錢結賬還大打出手估計官是做不成了。而且名聲掃地了,剛穿越就社死,那是萬萬不行的。


    “都退下吧。”老鴇又恢複了酥酥的聲音,“薑公子,我這春花樓在這京城也是有後台的,不是什麽人都能撒野的地方,要是沒錢的話也可以做工慢慢還的。”


    薑振一臉討好的說:“這位姐姐,您看您貌美如花,這麽溫暖的聲音怎麽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呢?我這身上還有些值錢的物件,能不能抵一下啊,今日確實有急事,還請姐姐方便方便。”


    當務之急是得去麵聖,馬上當官了,大好的前程不能折在這青樓。以後還得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聽著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老鴇也是被叫的開心。


    “什麽物件啊,拿來看看吧。”


    薑振把自己的玉簪子拍在桌子上。“這是上好的玉,姐姐您看夠麽?”


    “能抵五兩,還有麽?”老鴇打量著玉簪子對薑振說。


    薑振又把自己的腰帶拍在桌子上,“這個帶扣是是鍍金的,上麵還鑲了顆玉,祖傳之物,這個應該夠了吧?”


    老鴇看著腰帶打量著說:“這個抵十五兩,還有麽?”


    薑振急得滿頭大汗,這還差著二十兩,看著彪哥一身的短打腰上纏了一根布帶,頭上也沒個簪子,思來想去要不把彪哥壓這?但想到彪哥剛才挺身而出的模樣還是算了吧。


    老鴇催促著:“還有沒有了啊?”


    看著外麵天光放亮,這要是誤了時辰沒當成官那不白穿越了,一想對著老鴇道:“姐姐可聽說過李白李太白?”


    沒錯,既然是青樓這等地方抄首詩抵個賬,詩仙大人可莫怪啊,我這實在沒辦法了,要不也不會出此下策了。


    “什麽太白太黑的,沒聽說過,到底還有沒有了,沒有就留著做工還債吧。”老鴇不耐煩的說著。


    沒聽說過就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姐姐,我作一首詩送給姐姐,要是您滿意了可否抵了這二十兩,要是不滿意我再做工還您可好?”


    “就你?也能做詩?你以為什麽打油詩都能入得了我眼的?別廢話了,姓薑的,最好簽個賣身契,這京城裏養麵首的夫人小姐也不少,我也是為你好。”老鴇上下打量著薑振不善的說著。


    啥?麵首?我特喵的狀元,你讓我幹這個?我是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不是要萬人之下的,什特喵的麵首。


    “給個機會給個機會,姐姐,這詩你要是利用好了以後包你這青樓的業績翻倍,給花魁當個廣告詞啊,保證您這春花樓上熱搜!”


    薑振說的振振有詞,老鴇聽得一臉懵逼。


    “業績?熱搜?”老鴇看著桌子上七八個酒壺明白了這是還沒醒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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