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秋跳著舞來到了政務院的後門,把手機關掉。走了進去。


    “曹伴伴,開門吧。”


    曹天養打開了政務院的大門,朗聲道:“執戟郎,離殿五十步!”然後對台階下的七人道:“諸位大人,進吧。”


    七人走進政務院。


    七人看著空曠的政務院,中間一個長桌和幾把椅子。眾人看著渾身濕淋淋的李陽秋坐在首位,左側身後一個桌子和椅子坐著張秘書,右側隻有一把椅子坐著慧文。其餘座位都空著。


    李陽秋開口道:“都坐吧,不用見禮了,桌上有刻的名牌,對號入座就行。”


    “是!”眾人對號入座。


    空著兩把椅子,李陽秋身邊的位置,銘牌刻著皇太弟·李陽照。左邊下首第一位的名牌刻著政務院院長·丞相·張嵩。


    “大家等會吧,陽照在來的路上,桌子上有茶,諸位自便。張秘書,煙!”


    張嫣兒遞上了一根煙,眾臣一臉懵逼。


    “那個……陛下,我能抽一根不?”薑振尷尬的問道。


    “想抽就抽唄,沒人管你你,曹伴伴給薑侍郎拿一個煙灰缸。”


    曹天養恭敬的拿過來了一個煙灰缸放在薑振麵前,退了下去坐在了門口。


    眾臣:“???”


    煙是什麽東西?你們怎麽嘴裏冒煙了?嘴裏著火了?


    這時李陽照被兩名甲士抬了進來,看著李陽照這個樣子,五部尚書心裏大驚!


    這這這!怎麽頭發白了?鼻青臉腫的,還是抬進來的,這這這,這可是大乾的獨苗苗了。


    “給陽照提到座位上你倆就退下吧。”


    “是!”兩名甲士放下李陽照就走,關上了後門。


    李陽秋道:“這是政務院第一次會議,以後到了就直接進來坐著等就行了,人到齊了就會開會。現在開會。”


    “誰先說?”


    兵部左侍郎立刻站起身,李陽秋壓了壓手道:“坐著說就行,以後政務院裏說話不用站起來,都坐著說。”


    鄭端坐下道:“謝陛下!陛下,臣參兵部右侍郎薑振辱罵太祖,辱罵先帝,毆打儲君,藐視皇權,殘暴弑殺,構陷同僚。”


    嘶!武部尚書倒吸一口冷氣。這這這……踏馬的哪條罪都不輕啊,而且參自己部門的同事,主要還是兵部的,兵部向來鐵板一塊,今天怎麽內訌了,怪不得剛才你小子跟我們五個站在一起,原來是要劃清界限啊……


    李陽秋道:“曹伴伴,拿錦衣衛關於今日兵部的密報給鄭侍郎。”


    鄭端:“???”


    鄭端看著錦衣衛的密報冷汗直冒,這踏馬的時間如此詳細,內容絲毫不差,對話都是原話,手開始微微發抖。


    “鄭侍郎,內容屬實麽?”李陽秋淡淡道。


    鄭端聲音發顫道:“這,……屬……屬實”


    “朕知道了。”


    鄭端道:“陛下,臣認為薑振該夷三族!”


    “不準。”


    鄭端:“???”


    “敢問陛下,這是為何?如此亂臣賊子不殺陛下威嚴何在,朝廷顏麵何在?”


    五位尚書一陣懵逼。踏馬的,細節細節呢,你倆都知道了,咱們五個像傻子似的坐著。


    “薑侍郎是陽照的師傅,師傅教弟子,打罵也是常事,鄭侍郎求學時沒挨過戒尺麽?”


    “陛下,皇太弟是天潢貴胄,怎可與平常人一樣?”


    李陽秋冷笑一聲,“嗬!天潢貴胄?薑侍郎有朕的金牌,見金牌如見朕,難道在你心裏朕的身份沒有陽照身份高?還是你鄭端想著要擁立新君,今日是來逼朕退位?”


    鄭端跪倒在地:“臣不敢。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朕作為姐姐教育弟弟也不行?作為李氏皇族的族長教育族內子弟也不行?”


    鄭端道:“臣……臣……”


    “鄭侍郎坐回去吧,還有殘暴弑殺,薑侍郎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又沒做。”


    鄭端今日異常頭鐵道:“陛下!薑侍郎在兵部衙內關了十名死囚,死囚狀若瘋癲,今日已死三人,皆因薑振所喂的五石散……”


    話未說完,李陽秋拍桌而起,怒喝道:“大膽!大膽!欺天啦!你鄭端好大的狗膽,你竟然敢提五石散!你如何得知五石散!快說!”


    鄭端一臉懵逼,“臣……臣聽到的!”


    “聽誰說的!怎麽聽的!在哪聽的!”


    “陛……陛下,臣偶然,路過小院,聽……兩名衛兵說的。”


    “曹天養!著錦衣衛立刻密裁那兩個衛兵密裁,即日起,兵部內關押死囚的院子除薑振帶來的不許任何人靠近,調兩名錦衣衛看守,吩咐下去,沒有薑振的命令靠近者當場斬殺!”


    “鄭端,朕念你勞苦功高,這次你就不用死了,叉出去,庭杖三十,打完再提回來!再有下次別說朕不留情麵。”


    曹天養叫來兩名執戟郎把鄭端叉了出去。


    李陽秋坐下呼了一口氣,“五石散誰也不準再提,也不要打聽,明白了麽?”


    “臣(臣弟)(民女)(老奴)明白。”


    “下一位!”李陽秋開口道。


    吏部尚書李鶴鬆道:“陛下!今日戶部說下半年官員的俸祿會拖欠,立朝以來沒有過的事,若是拖欠半年,臣怕家境清貧的官員會貪汙,所以……”


    李陽秋打斷道:“張尚書,給朕一個解釋。”


    戶部尚書張清道:“陛下,國庫還有五十萬兩白銀,下半年還要對兵糧補倉,所以拿不出銀子了。糧倉不滿臣怕若有戰事軍心不穩。”


    李陽秋看向李鶴鬆道:“官員俸祿差多少?”


    “回陛下,二十萬兩。”


    “曹伴伴,從內帑調二十萬兩給到吏部。”李陽秋繼續道:“李尚書,錢朕提前給你送去,放心吧。”


    “是!陛下。”


    “繼續!”


    這時鄭端被提了進來放到凳子上,嘶!屁股接觸到椅子上,疼痛感更重。鄭端心想,踏馬的,以後薑振當著我的麵犯事我都不帶管的,這貨有毒,沾邊容易死。


    禮部尚書劉文山道:“陛下,禮部鴻臚寺接到景國的文書,說下個月景國使團要來我國談聯姻。”


    李陽秋懵逼道:“聯什麽姻?”


    劉文山道:“景國長公主與皇太弟殿下聯姻。”


    李陽照強撐起身體道:“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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