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薑振來到兵部對鄭端道:“鄭侍郎,今日我家中有事,若是兵部有什麽急事來家中找我。我家住奉天街甲四號曹府。”說完就帶著一臉懵逼的春竹往家回。


    鄭端一臉懵逼。你一個尚書跟我一個侍郎告假?還有你姓薑為何是曹府?等等,曹府,是那個陛下說不得監視的曹府!鄭端倒吸一口冷氣!


    路上春竹疑惑的問道:“薑大人家中有何事?”


    薑振一臉神秘兮兮道:“別問!問就是有事!”


    春竹:“???”


    果然是一席話啊……


    不多時二人回到家中,薑振將劉大彪叫到書房,讓告訴春竹不得靠近後,反鎖房門。


    二人相對而坐。薑振開口道:“彪哥,我有娃娃親這事你知不知道?”


    劉大彪道:“知道啊,你忘了?不對啊,小時候咱們還經常一起玩過呢。還時常來看你呢。”


    鄭振扶額道:“可能是書讀的太多了把帽子讀壞了,你可別學我。”


    劉大彪:“???”


    我一武夫識字都是你逼的,讀書的哪有好人啊。


    薑振點了根煙,從袖口中掏出了錦衣衛畫的畫像遞給了劉大彪:“你看看是不是此人?”


    劉大彪看了一眼道:“八九分相識,應該是。”


    薑振叼著煙,拿出了本子對劉大彪道:“將她的所有情況她家的情況和定娃娃親的過程都說一遍。”


    劉大彪開口道:“她叫趙潔梅,比你小一歲。她爹是我們臨縣潤蓮縣的縣令,叫趙庸,我聽我爹說他以前和老爺是同窗,因為家境貧寒老爺沒少接濟過他,後來他中舉了,老爺多年未中,他等了幾年就當縣丞了,後來老爺臨死之前他說會照顧好你就定下了娃娃親,不然我爹死的時候你七歲我八歲,家裏的錢和還那麽多地咱們兩個孩子能守得住麽?這麽多年多虧了趙叔照顧著,說起來還是對咱倆有恩的。趙小姐也經常來看你對你也是一往情深,但你那時候一心讀書也沒什麽心思。大概就是這樣。”


    薑振一陣頭大,這又是有恩又是一往情深的,踏馬的,真難搞。


    薑振看著劉大彪道:“彪哥,我跟你說我不是我你信麽?”


    劉大彪疑惑的問道:“你不是你你還會是我?”


    薑振繼續道:“我說的是肉體是我,但靈魂不是我,這麽說你能明白麽。”


    劉大彪看著薑振的眼睛認真道:“振兒哥,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薑振瞳孔猛縮,“彪哥……你……你何時得知的。”


    劉大彪啞然一笑道:“你第一次進宮麵聖那日我便知道了。”


    薑振繼續道:“那你……那你為何還……”


    劉大彪抬手打斷道:“少爺,從小到大你我二人一路走來不容易,從來都是你吃菜我吃肉,雖然你現在變了很多,但對大彪從來未曾改變,那日我問你是否還記得小時我倆說的話,你說出來了,那你便是你。大彪不懂什麽大道理,但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


    和劉大彪的記憶瘋狂的在腦海中浮現,薑振眼睛流出了淚水,嘴裏喃喃道:“為何……為何我隻記得你……這是為何……”薑振站起身子嘴裏不停地嘟囔這是為何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流。走出了書房,院內的春竹看著這樣的薑振也呆住了。


    薑振衝出了曹府在街上狂奔涕泗橫流,大喊道:“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薑振還是薑振!為何我隻記得他!是莊周夢了蝶還是蝶化成了莊周!啊……啊……這到底是哪!”劉大彪和春竹跟在薑振的身後。路邊的行人看著一身紅色官服的薑振紛紛駐足。暗中保護的錦衣衛也紛紛現身將薑振保護中間。


    薑振在街上漫無目的奔跑。劉大彪上前攔住了薑振,薑振看著劉大彪一臉驚恐得問道:“彪哥,我……我到底是誰?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醒來隻記得你!你回答我!你說話!”


    劉大彪就默默地現在薑振麵前一言不發。


    薑振突然冷笑道:“我都他媽的不知道我是誰,你又怎麽能知道呢。”


    劉大彪低聲喝道:“你叫薑振,今年二十六歲,永川道汲縣人士,是今年的新科狀元,是當朝兵部尚書,朝廷的二品大員!少爺,這般作態有失官儀!”


    薑振一愣,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整理了一下官服走回了曹府。


    春竹呆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隨即吩咐身邊的錦衣衛道:“暗中保護好薑大人,我回宮稟告陛下。”


    薑振和劉大彪回到了書房,薑振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問道:“彪哥,趙庸為人如何?”


    劉大彪開口道:“少爺,趙……”


    薑振笑著打斷道:“不是不讓叫少爺了麽。”


    劉大彪繼續道:“振兒哥,趙庸為人比較正派,而且還很清廉,人品和官評都極佳,對治下的百姓也非常好。振兒哥若覺得為難,我這就回老家將他全家殺了!”


    薑振抬手打斷道:“彪哥,以後這樣的話不要說,想都不要想!”


    劉大彪點了點頭。


    薑振繼續開口問道:“趙潔梅品性如何?”


    劉大彪思索道:“趙小姐……就與你這一個男子來往過,出門都帶著麵紗或者鬥笠的。形容不上來,反正和春花樓裏的姑娘不一樣。”


    薑振氣消道:“瑪德,春花樓,春花樓,你能不能不要再想春花樓了,多想想張秘書!”


    劉大彪尷尬道:“那她與張秘書也不一樣,她話少。”


    “嗯,我知道了,你說娃娃親有取消的沒?”


    劉大彪一臉懵逼,猶豫的開口道:“若是老爺還活著的話,能取消。”


    薑振思索道:“那如果我要不是我爹的兒子了,是不是也可以。”


    劉大彪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她……”


    薑振無語道:“就是我和我爹斷絕父子關係。”


    劉大彪心下大定隨即疑惑的問道:“這……我不明白。老爺過世多年了,這怎麽斷絕?”


    薑振邪魅一笑道:“簡單啊,我把他墳刨了,挫骨揚灰,哪有兒子能幹出這事的,那我不就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麽。”


    劉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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